理性的思索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天對她不好了,不要埋怨她會對他不好。現在,她是在履行她的諾言,她做人的基準。何況,她是有那麼點兒慢慢地喜歡上他了。
喜歡一個人,更得知道付出,才能努力捉牢對方的心。
她要他的心,不計手段,他的心只能屬於她一人。
端木以為自己是無法勸服得了她了。從某方面而言,他承認,她是他至今見過的最可怕的女子。因此,只有這樣一個女子,能成為扶持他家主人的女子。他向她恭謹地鞠個躬,退了出去。
子墨一直在外面觀察情況呢,見他出來,問:“她不用食?”
“是。”端木答了句,又搖搖頭,“也不是。她是要等先生醒來一塊用食。”
子墨喀嚓咬咬牙,掀了門簾進去,一屁股坐在她旁邊,道:“我與你一塊等。”
季愉像是沒聽見他的話沒看見他的人似的。
公良是在半夜裡醒來的,看見兩個人守在他床邊,一個眼睛晶亮,一個歪著脖子打瞌睡。他對那個打瞌睡的小傢伙是無可奈何的,嘴角掛上一絲懶笑。見他要起身,季愉立馬伸手扶他。
“餓了。”他簡單明瞭道出,一眼看她的倔強樣,就知道她沒吃飯。
季愉笑了起來,不想否認:“知道先生會醒來,一塊用食便可。”
公良看她的笑,低頭看她的手鬆開了自己的手,緊接她是站起旋身出了屋外。他彎曲五指,可以明顯感覺到被她握過的左手,比起右手,殘留有她的溫熱。自己果然沒有看走眼,她不像他見過的其她女子,面對他生病,不會方寸大亂,最重要的是不會憂愁苦臉。若是像伯怡那樣,他一病,全世界好像都塌了一樣,這是他最要不得的。她與伯怡截然不同。
“先生,您醒了?”子墨把頭磕到了一邊漆幾,睜眼看見他坐著,急忙爬過來問。
“你為何不用食?”公良對待他,可不像對待季愉,帶了苛責的語氣。
子墨愣愣的,本能地畏了他的目光,吶吶地道:“可喜也未用食。”潛意識裡已是把強大無比的季愉拿來當自己的擋箭牌。
公良好一會兒,奈何他不得地嘆出氣:“子墨,你何時方能長大?”
“先生答應,我年末行冠禮。”子墨振振聲應道。
公良見他拍胸脯的樣子,倒是不忍心了,把手放在他頭頂上,揉了揉:“待我尋到能扶持你之人,再把你送回宋國。”
“先生欲尋何人?”子墨嚴肅地詢問道。
“忠臣你不會缺。若無可靠之人,我可以將端木等人借於你。然而,你畢竟年幼,為防止宗室長輩發話,你需要一宗親扶持於你。”公良把手放在他肩膀上又拍了拍,“不要急,也切不要輕易被人挑撥。今次秋獵,宋國遣來了使臣。”
“我並未在天子殿堂見到。”子墨鎖眉頭,好像老爺爺一樣撫摸光溜溜的下巴頜。
季愉這會兒親自將飯食端了進來,見他們像是在談要事,便是要退了出去。可是,公良對她點頭,要她坐下來旁聽。她只好留了下來。
既然是要她聽,肯定也是要她思考。她邊是從他們的對話裡探求一些資訊。
話說這宋國,先王在數年前去世,因繼位的嫡長子年幼,天子將其收養於自己宮中,宋國朝政便是先交給了宋國三公主持,再由天子委派大臣監察朝政。只因這宋國是殷商後族之人所建,在周成王時已經有過叛亂,被周公鎮壓了下去。然反叛勢力的餘孽,並不是完全被消滅乾淨了。為了復商,他們什麼事都做得出,包括挾持年幼國君。因此,天子將這個珍貴的宋國未來國君,交付給了最信任的人。
季愉不難猜想:這個故事裡面涉及到的人,便是眼前這兩個好像一對父子似的人。
“天子不可能讓宋國使臣進入殿堂,讓他國國君見到。因天子認可之人,只有你。若非你帶進殿堂之人,天子是不會認可其使臣身份。”公良道出周天子的用意,是為了讓子墨不要輕舉妄動,中了他人挑釁的計謀。所以說,這個少年,就是一股純粹的熱血勁頭讓人堪憂。
子墨悻悻的,把頭一歪,哎道:“先生放心,無先生命令,我絕不會隨意出手。”
“用食吧。”公良喚道。他挽起袖子,搶先舉箸,夾了塊肉放進季愉的盤子裡。
季愉勉為其難地把他夾來的肉放進嘴巴里嚼:其實,她猜得到,他是不想吃這樣無味道的水煮肉片。服侍他有一段日子了,她也知道他的口味挑剔。對於各種食物,他十分講究配料,要求色香味俱全。給他做飯的皰人,都是端木辛苦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