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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士想這小屁孩真是奇怪,當小孩有什麼不好啊,便是眉頭聳立向著子墨說:“你未行冠禮,自然是小孩。”
“先生說了,今年天子贊成,我今年便行冠禮。”子墨伸著脖子,嘴巴嘟著。
“你現在未行冠禮,便是小孩。”平士只認一個道理,駁回子墨後,轉過來唸叨端木,“你讓一個孩子上戰場,不讓人笑話?”
端木笑哈哈的,不會與他頂嘴,只盡心地切入正題:“你想見我家主人?可惜先生現在沒空啊。”
“我是來找信申。”不是面對小孩子,平士心平氣和了,與端木道出正事,“我家主公急著找信申有事。然而信申一到京城便是四處打聽先生居所,尋到這地方來了。”
端木聽完他的話,知道了是燕侯公有大事,不敢怠慢,道:“你稍等。”此話本意是讓平士在原地耐心地等一會兒,他自己進屋裡把信申叫出來說話。畢竟屋裡還有公良和阿突,不太好說私話兒。
可是平士是耐不住性子的那種人。趁端木不注意他跟上去,站在臺階下伸長了脖子,往門裡探一下腦袋。他一眼沒有瞅到信申、阿突和公良,卻是直直地將眼珠子瞪到季愉臉上了。
“平士找我?”信申聽到端木的傳話,疑惑地轉頭去看,結果看見平士一顆腦袋完全伸進了門裡。
平士抬起了臉,雙目炯炯地看著信申:“她怎會在此地?莫非你是因她才到這兒來?”
信申略微的躊躇之後,答道:“是。”
平士一驚,追問:“你是何時在何地與她相識?”
“之前見過了兩次面。”信申每答一句都十分猶豫的樣子。
平士沒耐性與他兜轉,直接躍上臺階進到屋子裡。他雙手抱胸站在信申面前,一聲聲好像是質問:“你為何不與我說?我已屢次問過你,你是否覺得她面善?”
信申知道他問這話絕對是有理由,然而,有很多事自己都不能確定。避開對方的目光,許久之後吐出一句:“此是我私事。”
平士見他表情實在是為難,無法再責備於他。將手捏在了下巴頜,他也在琢磨其中的道兒。見著阿突在病人身上扎針,他驚疑道:“她是得病才到阿突這兒來?”
“非也。”信申搖搖頭說。
平士見室內的人個個一副嚴守口風,不由把手在禿頂上搔搔。他是個直腸子,最受不了有人慾言又止,偏偏這裡的人都這副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