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粒,此時的心情其實並不似表面這樣輕鬆。
心不在焉地吃著東西,腦子想的卻是陳家揚來找我這件事,周與深究竟是從何處得知的?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他總像是有先知的本事,總像是什麼事都瞞不過他。
陳家揚說過幾天會再聯絡我,我倒不想等到那個時候了。因為我很想知道,他是否也是先跑去找了周與深談判,就像當初羅浩那樣。
如果是,我則想問問他,他憑什麼覺得能倚仗到我,就能和周與深談條件或者是求交情。也許在他、羅浩甚至很多我以為是朋友的人眼中,我不過是一個可以隨意拿來利用的愚蠢角色。所以才會有這樣的事情重複上演,我卻還固執地守著一份自以為是,以為自己是個對朋友十分仗義的人。如果他們就只是想利用我,那我的那份所謂仗義,不要也罷。
這樣看來,也幸而是周與深,他的性格讓他從不會任人予取予求,更不會輕易向誰妥協退讓。也許,我還應該謝謝他的這份固執。
無論怎樣,我會從陳家揚那裡找到我想要的答案。
23。第23章 波瀾再起(1)
實際上,我的速度還是沒有陳家揚快,他先來聯絡我了。
他在電話裡說:“無論你肯不肯幫忙,我們都見一面吧。”
我正好有話要問他,所以在電話裡什麼都未多說,只爽快選擇赴約。
又是約在了一家咖啡廳。我其實並不喜歡這樣的地方。
咖啡這東西,聞著雖然香,喝起來卻苦苦的,不知為何會有那麼多人愛喝。這種認知導致的結果是,平日裡咖啡廳我幾乎是不去的,偶爾到過幾處,多是看似中西合璧實則不中不西的裝修風格,白天也要拉著厚重的簾子,深色的貼花桌布,燈光幽暗昏黃,只讓人覺得壓抑凝重,待上幾小時,抑鬱症都快要發作了。
加上又是要面對不想面對的人,所以滿懷著挑剔牴觸又有點興師問罪的心情,赴約而來。
陳家揚已經先一步到了,服務生在前面為我領路,他在位子上見到我來,站起身示意。
這份禮貌客套的態度,好似迎接貴賓,陌生而疏遠。我對他,又何嘗不也是早就變作了陌生的姿態和心境。
對面落座,服務生立在一旁,陳家揚將餐牌推到我手邊,說:“想喝什麼咖啡,你來點吧。”
我直接推擋了回去,抬頭對服務生說:“給我一杯檸檬水就行了。”然後對陳家揚說:“我不會待很久,咖啡我也不愛喝。”
陳家揚看出了我的牴觸和敵意,就隨意點了杯咖啡,好讓服務生早點離開。
我直接開門見山:“在找我之前,你是不是去找過周與深了?”
陳家揚聽完一皺眉,疑惑地道:“沒有啊,你怎麼會這麼問?”
我冷眼看了他一會兒,我試圖用我曾經對他的瞭解,來判斷他有沒有在說謊。得出的結論是,除非他這些年性格大變說謊的功力也大為精進,否則我一時倒真無法從他無辜的目光中看出他是在說謊。
不過,我並不會單憑直覺就打消對他的猜疑。周與深連迂上幾回合的機會都沒有給我,就直接說出了陳家揚的名字,以他對於不相干之人不理會的態度,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是嗎?可是就在我試圖發善心,為你向我先生討個人情的時候,他卻未等我開口就已經猜中了事情的大概,你覺得這又是怎麼回事呢?”我神情冷淡地看著他。
陳家揚眼中不見慌張,只有莫名其妙的無辜和一絲委屈後的憤怒。
“這種情況,你不是應該問你先生才對嗎?與我有什麼相干?我到底有沒有去找過他,你不是向他一問便知,又何必多此一舉跑來問我?”
說得倒是沒錯。
那天周與深拒絕之後,我沒敢繼續再追問下去。我和他之間難得一見才出現的和睦氣氛,我不想因為旁人的事而破壞掉。
所以,如果陳家揚沒有撒謊,那我就有些想不通了。周與深從何處得知的呢?或者,是江少儀去找的他?
雖然一時想不通,但陳家揚既然給了我一個答案,我今天來的主要目的也就達到了。
我對陳家揚說:“看在江少儀的面子上,我已經嘗試過向周與深討人情,結果是他不答應,所以這件事我也幫不上忙了。”
簡單說完這些,我打算起身離開。
陳家揚坐在沙發裡沒有動,情緒有些低落,幽幽地道:“人家都說,盡人事聽天命,也許這些都是命中註定的。不管怎樣,還是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