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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司機一直保持沉默,明眼人一看許澤潤今兒心情就差到了極點,可他不敢說話,他就只是一個惟命是從的奴才,連這條命都是大少給的,自然,大少說的話都是真理,大少心情不好需要發洩,他就只能充當一個沒有情緒的沙袋,由著他。
可,眼看著大少的火氣一直消不下去,氣的臉色都變了,通紅,俊臉上有顯見因壓抑而連動的猙獰,額角的青筋顯現,一跳一跳的抽搐,模樣看起來特別嚇人。
司機終還是多嘴問了一句,“大少,現在是送你回家嗎?”
許澤潤的理智這時候已經被藥性消磨的差不多,司機的話在耳邊響起,像是遙遠而飄渺,突然中斷的樂曲,嗡一聲長長的落弦,只在人耳邊留下良久的迴音。
許澤潤難受,長腿翹著,一隻緊緊地壓在另一隻上面,兩隻手掌緊閉塞進褲縫兩腿之間,肩膀縮著抖動,已然不見半絲平常英挺俊朗的模樣。
司機沒等到許澤潤的回答,心想,應該是默許的,這個點,平常也都是在家的。
可,只是稍微抬頭的一瞬間,透過後視鏡看見許澤潤異常反常的樣子,心間不由一窒。
像是磕了藥毒癮發作,渾身萎靡,瑟瑟發抖,許澤潤眼下給司機的感覺就是這樣。
司機腦間百轉千回,大少雖然涉獵各行各業,可卻沒有聽說有什麼要命的壞毛病,那麼,只有一種可能,被人下了春藥?!
不禁暗道糟糕,今天一直都是他跟著大少,他沒有照顧好大少,是他失責。
可,是什麼人有這天大的膽子,太歲頭上動土?
算了,現在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他需要先琢磨琢磨,怎麼樣可以幫助大少解決問題。
將車子停在路邊,從車載的小冰箱裡面取出一罐涼茶遞給許澤潤,“大少,先降降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