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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把他逼急了,倒也不至於非得血腥暴力解決問題。
李羽西先去廚房給許澤潤倒了一杯水,純白乾淨的玻璃杯,白開水一塵不染。
“阿澤你先坐一下,東西就在樓上,我這就拿給你!”李羽西也沒多說話,將水杯放在茶几上,抱著手腕轉身,緩慢而婀娜的上了樓。
許潤澤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在客廳來回踱步,他現在只要一想到馬上就可以扳倒林家,就忍不住熱血沸騰。
扳倒林群裡只是第一步,所謂政商,脫離了他老爹的政黨勢力,即便林焱有天大的本事,在c市也不過就是秋後的螞蚱,牆倒眾人推,這話本來就不只是說說而已的。
許澤潤在樓上晃盪了約莫十分鐘,李羽西手裡拿著一個黑色的碟包緩慢下樓。
李羽西用餘光掃了一眼茶几上的水杯,白開水波瀾不動,沒有一絲被移動過的痕跡。
眸底於是閃過些許惱意,不得不用低頭下樓的動作斂住懊惱的情緒。
李羽西沒有選擇直接把碟盒遞給許澤潤,而是夾在腋下,直接走到酒櫃裡取出一瓶紅酒,一隻杯子。
給高腳杯倒了三分之二,紅色的液體在橙色的燈光下搖曳生姿,李羽西晃一晃手腕,道:“最後喝一杯!”
上翹的眼尾示意茶几上的白開水,她沒有給他準備紅酒,是因為知道他有個怪毛病,在沒有心情沒有氣氛的時候,他寧可去喝一杯白水,也不會喝酒。
特別是紅酒,對他來說,更像是一種怡情養性的娛樂活動。
從來都是品,而不是單純的喝酒。
許澤潤斜眉,沒有想那麼多,心裡只有一個念頭,早一點兒擺脫李羽西。
因此,未作停留,端起茶几上的白開水咕咚喝了兩口。
李羽西餘光看見許澤潤喉結滾動,唇角挑起,露出一個邪佞的弧度,執起高腳杯,將那三分之二的酒水全部灌進口腔。
許澤潤闊步走到李羽西面前,輕而易舉從她腋下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自始至終,沒有看李羽西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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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
該死!
許澤潤一上車,小腹處一股一股的反常熱潮湧上,握拳強壓,翹腿按捺,怎奈,終還是無可奈何。
不由的,一聲高於一聲的詛咒在心間成形,混蛋該死的,他不是傻子,當然知道事出反常,如此強烈湧上心頭想要女人的慾望,已然好久不曾有,可今天,再喝了一杯李羽西家裡的白開水之後,出現了反常成妖的狀況。
想來,還是李羽西那個該死不要命的搞的鬼。
媽的,這女人當真是活膩了麼?!十年前十年後一點兒長進變化都沒有,居然用同一招,而,最沒有名堂最沒有出息的恐怕就是他了,輕敵的下場,居然被同一個女人算計兩次!
這在他囂張又得意的三十年人生生涯中,倒是從來沒有遇見過的狀況。
所以,賤人給他等著,他這次不讓她下地獄他就不姓許。
可眼下更重要的事情,他要怎麼解決急寥寥即將控制理智的烏泱泱慾望?!
靠之,總不能隨便找個女人過來發洩吧?!
不由的一拳頭砸在駕駛座的後背上,媽的,十年前隨隨便便找女人發洩的結果,被李雨薇撞破之後討厭他討厭了整整十年,如今,他怎麼還可以?!
如果真的那麼做,恐怕若是給李雨薇知道了,一定會從此以後把他拉到黑名單打上拒絕往來戶的標記吧!
沖涼?
對,他可以沖涼!
沒錯,現在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可
攸地,慾望火急火燎的往上湧,眼前居然出現一片白花花的虛影,他靠在後座,居然看不清楚司機的臉。
許澤潤暗道糟糕,他的場子也有類似這種不乾不淨的東西,雖然他不曾染指,也從來都不會去親自打理這些生意,可他不傻,自然知道,藥性比較烈的春藥會讓人產生幻覺,耳鳴眼盲的時候甚至會理智喪失,根本連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當然,這不是最重要,也不是現下最要命的,而是,這種春藥的解藥只有一種,女人!
無論打針吃藥找醫生進醫院還是沖涼,都沒有作用,唯有女人。
而,如若十二小時內不找女人解藥,嚴重的莫名斃命,找不出原因,最輕的,也會因此不舉,沒得治!
許澤潤咬牙,氣的夠嗆,心肺都快要炸了。
跟著又是一拳,重重的砸在了駕駛座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