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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只覺得英氣又帶著野性,再一回想,竟是有些面熟。
“念渠?”
“是你?”
焉容見她坐得端莊華貴,意識到自己犯了錯誤,連忙福身:“給側妃”
“罷了罷了,這裡沒什麼外人,我看你有急事,關了門進來說吧。”念渠衝她招了招手。
再不客氣什麼,焉容走過去靠近她一些,心情急切卻不得不軟下了語氣:“能否告訴我王爺去哪了?我有急事想要求他幫忙。”
“他剛動身去宮裡了,皇上彌留之際。”
震撼如雷,她剛接受了這個事實,便不忍住絕望起來,用手扶住了自己的額頭,真是該死不死,死的時候也不知道挑個時間!焉容滿腦子怨念。
☆、皇帝駕崩
眼看著焉容在一旁坐立難安;念渠看得心中慌亂;連忙指了一旁的美人榻:“有什麼事先坐下來再說吧;這樣怎能想出辦法?”
焉容揉了揉額頭:“也不知皇上”話剛至嘴邊連忙嚥下去;實在不該說什麼大逆不道的話,“也不知王爺何時回來。”
要是皇帝利利索索死了;王爺也不能立時就回吧;總得有些規矩;或者有些行動念渠暗暗想著,道:“這倒是我們不敢預料的;看你急成這樣;你跟我說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好了。”
焉容便一言一語把事情給交代清楚了;說話間少不得心裡難過;委實怕他吃了什麼苦頭;恨不能替了他去。她跟念渠不算熟悉,也只是有過幾面之緣,要是衣纏香在她眼前,非得哭出來不可。
“你是說黃尚書?”
“正是。”
念渠一聽豁然,臉色也緩了不少,勾唇略略一笑:“這會兒他鐵定是在宮裡,還不會對蕭老闆做什麼。”
“可我又怕他手下人做什麼。”狗官底下總有那麼幾條狗腿子,蕭可錚他只是一介平民,要是被人有心為難,肯定要受委屈的。
“這個你先放心吧,我找人去捎個信叮囑叮囑,絕不碰他一根汗毛。”念渠對著門口高聲一喚,立即便有個丫鬟進來。“去尚書府上走一趟”
焉容十指絞在一起,暗想著這念渠吩咐起話來為何連哪個尚書都不說明白了呢,立戶禮兵刑工,尚書多的是呢,可惜她人微言輕,不便插話,再一看那丫鬟什麼也不問,轉身就走了。
她不免心存疑惑,難不成那丫鬟已經心知肚明?還是說黃尚書與楚王私下裡交觸甚廣?
念渠似是看出了她心裡的疑惑,彈手撫平了腿上蓋著的毯子:“這都是我的人,之前一直在門外守著的,你來之前可能未留意。”
說話間,外頭已經有人推門進來,手裡捧著瓜果和茶碗進來放到案几上。
原來她們二人的談話已經被聽到了,焉容再不懷疑什麼,兀自坐在榻上理著自己的衣袖,當下時間還早,她總想著多等會,畢竟她來求助的目的是讓黃剛放人。
“如果沒什麼事,你在這裡陪我說說話吧,我尋思著外頭正是亂的時候,你回去也不安全。”念渠抬了抬眸子望向外面,天色已過下午的明豔,步入黃昏的晦暗。
“好。”焉容凝了凝神,嚐到她話裡的幾層意味,身上涼意漸起,無意識地掐住了袖口,對方立即扔過來一條貂絨毯子,她道了聲謝蓋在身上,還帶著淡淡的溫熱。
她總覺得念渠身上具備一種特別的魅力,有女人的敏銳和細心,又有男人的爽朗與英氣,每每想起花榜狀元的那場比試裡,她與蕭可錚豪飲一大壇酒,又身著一襲紅衣在臺上舞劍,總是讓人感到意氣風發。這樣的女子,既能做得紅|袖添香的溫婉旖旎,又能當得把酒詩話的紅顏知己,交際場上談生意,女兒鄉里論子夫,似乎沒有她不可做的事情,要是當初沒有自己干擾,只怕沉陵直奔她而去了。
此時念渠正用牙籤插著水果,看著冰花瓷盤裡的橘子蘋果挑剔地皺眉,最後小心捻上一塊含進嘴裡,剛嚥下不久便對著痰盂吐了出來,一旁服侍的丫鬟見怪不怪,連忙紛紛遞上雪白的帕子和溫柔的白開水給她。
焉容眸光一動,上下打量她一通:“你這是”
念渠用手理著自己的胸口,皺眉道:“兩個月了。”
“恭喜恭喜。”再不用說更多,焉容便知她是懷孕,倒是她身材苗條,兩個月也看不出什麼。帝王之家的孩子必不能同平民之家一般,尤其是生兒生女,對女人的地位影響更大。
念渠輕輕一笑,似乎沒有剛才孕吐那麼難受。“多謝,不過王爺倒不缺什麼孩子,王妃也有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