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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膽,你們倒好,私下裡相通應,夫家不記恨你與人苟合,你倒這般任性妄為了。”林清譽的語氣裡很有些恨鐵不成鋼,蕭可錚也說了,兩人在三年前就見過面,還在深山古寺,大概嫁過去也是藕斷絲連。
“爹爹又聽信誰的胡言?我又怎麼與人苟合過?”焉容氣不過,抬了嗓音反問兩句。
“你成婚一年,莫名不見了,是去哪了?”
“我”一句話落,焉容頓時愣在那裡,感覺肺都要炸開了,卻被一股委屈壓下怒火,漲得自己難受欲死,眼眶也瞬間紅透。
真相,她怎麼也不會說出來,除了把所有的委屈咽在心裡,何以指望父母為她排解?
她倒也想故技重施,再裝一回懷孕,可一想到她的父親眼光尖利,若是再拆穿了她,更要惹得父母生氣,哪裡會有什麼安生可言。
四月裡殿試,新帝出了服喪期,便要欽譜皇榜,分三甲,賜進士。為國家選拔人才,向來是重經義輕詩文,而馬知文前者學得最好,幾乎盡得林清譽真傳。
而前段時間,沉陵把林清譽寫過的一本文集《清心譽事》交給新帝閱讀,新帝很是喜歡這種文風,再拿馬知文的卷子一閱,那種熟悉感頓時湧入腦海。於是,輕而易舉的,狀元落於他的頭上。
當晚恩榮宴,又俗稱瓊林宴,席上宴請新科及第的學子們,馬知文備受矚目,時常被問及婚事,當提及自己娶過兩位妻子之後,詢問的人便少了。
林清譽也在席上,攝政王念及他是焉容的父親,亦端了酒杯同他搭話。他亦有分寸,有些話當是不能說的,好在先前幫著焉容處理好了戶籍一時,那淪落青樓的事蹟便如被灰塵掩埋一般,人人只記得楚王曾有個相好的,是裙香樓的花魁醉芙蓉,姓林,入獄時記檔也被他所改,那個當初欺壓過焉容的縣令已經被他尋了個理由發配出去了。而昔日的戶部尚書黃剛,因為積惡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