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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喜。此等佳人,若能迎回家中,必要倍加珍惜。
“今日你來,究竟是為了什麼?”焉容語氣冷冷,絲毫沒有歡迎之意。
“我想與你再婚。”
“再婚?”焉容看他一本正經的模樣,幾乎要跳起來一口咬死他,“是再娶我,還是娶我爹呢?”她爹失勢,他們家便待她如冰,她爹一回來,他們家又像小狗看見肉包子一樣圍上來了,這世上哪有全襯著他們的好事!
馬知文被她一語震住,咧嘴強笑:“當然是為了你,焉容,沒有父母之命,我也斷不敢再說這樣的話,現今岳父回來了,能替我們做主。”
“誰是你岳父,你怎有這個資格?”
他臉色白了白,如坐針氈一般,調整了坐姿把正臉對向她:“我們好好說話,我是真心的,當初實屬無奈,現在我娘又答應我們複合,她一定會好好對你的,絕不會虧待你。待到春闈,我有了官職,你是我的夫人也有名分,比那賣石頭的強得多了。”
“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我會是哪種見利忘義的人?”焉容冷笑一聲,眸光似刀一般落在他面上,“何況,他賣石頭又怎麼了?以你現在的家當,你買一塊也得窮的要飯吧。”
此時此刻,她巴不得自己越尖利越好,恨不得此時有衣纏香附體,定要把他羞辱到恨不能鑽進地縫裡面。
馬知文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沉了聲道:“焉容,莫欺少年窮。”他亦有自己的陰暗一面,將來有了權勢,可不是焉容能夠再小瞧的。
“呵呵,你不欺我,我又怎會欺你?”
他一震,虛了虛嗓音,道:“我並沒有欺你,平心而論,我對你又有什麼不好的呢?”
“你不是對我不好,可你卻任由別人對我不好,從本質上講,你告訴我,有什麼不一樣的呢?”焉容冷笑,自欺欺人的人,可悲到讓人覺得可恨。
他咂了咂嘴,嚐到口中的苦意,轉而勉強一笑:“焉容,你流落青樓的事,岳父還不知道吧?”
“你你想怎樣!”心臟頓時提到了嗓眼裡,焉容最恨別人拿這個威脅她,卻不得不說,她最怕這件事被父母知曉,他們年紀大了,會被刺激到大病也說不準。
“我已經想過了,對外說你一直都在馬家,從未離開過,這樣,那些傳言不攻自破。”他的目光裡,滿是陰冷。
焉容卻彎唇,突然捂了嘴,彎身做了個乾嘔的動作。隨後又自行撫著胸口,十分輕蔑地看著他:“這樣,你願意當孩子的親爹?”
這便是蕭可錚為她出的損招,考慮到因為擔心假裝懷孕會氣到自己的父母,便一直沒有實行,但拿來騙馬知文,害怕氣壞了他不成?
馬知文頓時瞪大眼睛,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你”幾息之後,對她伸出了手,“你把手腕伸給我。”
“你要做什麼?”
“我看看幾個月了。”
焉容遲疑,因為曲氏身體不好,經常犯病,家裡不捨得花錢請大夫,所以馬知文便勤學了些方子,粗通醫理,他叫自己伸手,莫不是真的能看出來懷孕與否?
這般凝滯的表情裡,透著焉容的退卻,馬知文心中一會,笑笑道:“原來有假。”
焉容冷眼掃過去,幾乎咬牙切齒,若為牲畜,倒真想咬死他。“你給我滾。”她抬手指了指門,表示她強烈的憤恨。
“好,我走。”
見他起了身,焉容淡淡地問:“你知道麼?我今天特地為你點了這些燈和蠟燭。”
“為什麼?”馬知文立即回頭,眼裡閃著迷惑之色。
焉容放緩了語速,幾乎一字一頓:“因為我想讓你看清楚,你心裡是有多麼陰暗與骯髒!”
作者有話要說:還有一兩章,儘量本週寫完。
前面有個b,對馬知文的仕途交代不清楚,完結後再改。
要哭了,大概是最近背馬克思太過辛苦,總是把馬知文敲成馬克思,我是有多麼的恨啊!
☆、結局:狀元
春闈;北去東來;南過西往;皇城下,再添十分熱鬧。八股文章詩八韻,生生磨滅多少奇才。馬知文自有福星保佑;又中會元,天下驚動。
若是再中狀元;可不就是連中三元?父母莫不天天盼望著這樣的美事發生;可真正做到連中三元的人,自開設科舉以來,也不過三兩人;鳳毛麟角。
放榜那日,曲氏早早就在市上等候,天氣一下子熱了起來,大傢伙又都急著看,鬧哄哄湧上去,把她擠得透不過氣,後見喜訊,激動難耐,剛出了人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