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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早與男子相見留情,那時候,他不是已經有意要將女兒許配給馬知文了嗎?“犬女嫁過人,再能與你相遇,倒是緣分頗深,不知又是因何相遇?”
他第二回見了焉容,直接把她給欺負壞了,這要是說了實話,還不得把老丈人氣死?卻又不知該如何去扯這個謊,要是焉容那頭對不上可怎麼辦?左思右想,只道一句:“偶遇來的。”
可不是偶遇的嗎?在裙香樓談著生意,乍一見臺上的姑娘,那種失而復得的複雜滋味一時湧上心頭。
而林清譽卻是在猜測,他的女兒,也許不是婚後與他勾起舊情,極有可能是兩人的婚後生活都不愉快,便又走到了一起。這可真是有些見不得人!看蕭可錚這般謹慎措辭,似是有真相隱瞞,事實經過,怕也需詢問馬知文才是。
這頭晚宴,家中兩位女眷則坐在榻上,母女交心,談及焉容的婚事,姚氏十分痛心。
“孃家失勢,曲氏便看不起我,又為她的兒子相了一方婚事,要娶李員外的女兒,我氣不過,便與馬解元和離。”
姚氏忿然,手裡的佛珠被她攥得咯咯作響:“倒也沒有想到馬家竟是那般嫌貧愛富、欺軟怕硬的人家,真真是欺人太甚,我兒定是受了不少的氣,吃了不少苦頭。”
焉容咬咬唇,心道這也不過是一點點苦而已,若說曲氏做的那些喪盡天良的事,只怕會把她母親給氣到不行,“孃親勿急,事情既已過去,切莫氣壞身子。”老天有眼,曲氏和馬知文最後被李金月治得悽慘,倒也讓她心裡平衡了不少。
“後來呢,你要是與他和離了,孤身一人,又能投奔誰呢?”林家敗落,女兒也是罪人之身,從前那些親友,誰又敢來伸出一把援手?
“幸得蕭爺收留,他學佛多年,心地善良,遂與我生下情愫。”
一聽是學佛之人,姚氏便覺得親切,潛意識裡以為學佛之人都是好人,心裡又軟下幾分。“是該多謝他的,看他年紀,要比你大上五六歲,可有沒有婚配?”
“現今沒有,他原本是娶了個神志不清的女人,後來與她離解,孤身一人,也答應過我,願對我明媒正娶,再不納小。”焉容眨一眨眼睛,眸光裡全是溫柔,她是信他的,經歷過一次傷害還能再去信另一個男人,很不易。
“瘋女人?”一聽這個,姚氏頓時震驚,心底不怎麼舒坦,“那他可有什麼異常?”萬一也受了什麼刺激影響,對她女兒不好怎麼辦?
“沒有,挺正常的,性子也溫和,絕不會有打罵。”焉容很是相信,他雖看著冷淡了些,但絕不會有什麼讓人厭惡的舉動。
“日久見人心,你們處過多久,哪裡不好可要心中有數。”
“一年了呢,沒什麼不好的。”很滿意,很滿意。
一年,她的女兒都住在一個陌生的男人家裡,又兩情相悅,姚氏心裡一緊,抓著焉容的手腕,低了低嗓音問:“你們可有什麼”
焉容反應一會,明白過來她指的什麼,下意識點了頭,又趕緊搖頭,一時不知該認還是不認,羞得滿面通紅,連忙把臉埋下。
“唉!”瞧她這個反應,八成是生米煮成熟飯了,再談什麼男方的性情品行,都顯得不那麼重要了。
“我的女兒,你切莫以為這樣便可同他一起,你既已嫁過,以後只要不說,誰也不知你們有過什麼關係,婚姻大事,哪怕是第二回,也不能再將就什麼,可聽懂了?”
焉容彆扭得要死,手帕在手心裡抓成殘花狀,鐵了心道:“除了他,旁人再好,我是不願再改的。”二人已經約好,斷不能再負了他。
姚氏連聲嘆氣:“你卻不知,你父親從北疆回來,現如今是官復原職,一路上風頭大震,日後升官也有可能,縱是二嫁,以我女兒的條件,還是能挑的更好的。”
哪怕是皇帝,她也不會再改變自己的意願,當初攝政王提親,她都拒絕了呢,她在意的不是男人的條件,而是待她的心意。焉容聽母親細說,心裡十分苦澀,縱是林家地位提高了,可是她那些淪陷青樓的汙跡是無法抹去的。
夜色漸晚,蕭可錚親送林清譽回府,剛開了門,焉容便挑著燈籠鑽了出來,此時才不管什麼規矩,以後她回了林家,不能同他隨便見面,因此不想避諱太多。
林清譽見她身影似風一般溜出去,眸光越發深沉,回身對了林焉澤冷聲道:“隨我去趟書房,有事詢問你。”
兩人站在屋簷下,燈火幢幢,外頭夜色沉沉,四目相對,見彼此眸子燦若星辰,才尋著一絲的溫暖。
“怎麼樣,我爹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