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羨慕,兒女到底是不一樣啊,焉澤是小兒子,是一家之寵,他們流放在外,焉澤也陪伴在膝下一年,而她與他們兩年多沒有見過面,論說親密,絕不及她的弟弟。如果她遠嫁他鄉,她的父母應該不需要她的照顧了吧,這樣她可以放心離開。
午時正日,在祠堂裡供奉了香火和鮮果,林家全家祭拜祖宗,蕭可錚是外姓人,站在外頭幹看著。
到了叩拜林清譽和姚氏的時候,焉容和焉澤都跪下,蕭可錚也跟著跪下了。
林清譽正含笑看著自己安好的子女,冷不防下面多出來一個人頭,臉色瞬變,他似乎明白了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要完結了,心情不好,很難過,有種想哭的感覺。
☆、婚事難成
關於焉容和蕭可錚陳述二人相悅的故事,也不過是三言兩語;說家中生變;她與馬知文性情不合,只好和離,又遇蕭可錚伸出援手;兩情相悅。
略去了一切陰暗痛苦的字眼;空白了與裙香樓相關的所有墮落與繁榮;焉容從未如今日這般欽佩自己織構故事的能力,已經把所有經歷上的重點剔除;只剩婉轉柔軟的濃情。
對待自己的父母,她不願去撒謊;只是掩蓋了一些經過而已。她的那些事蹟;只要隨便打聽打聽就知道了吧?衙前撞石獅、楚王為其作賦,一舉奪下花榜狀元,被楚王“拋棄”另納側妃這些事能瞞幾天算幾天,等二人婚事已定,再遠走他鄉,便再也影響不到她。
林清譽聽她說了些話,左右推敲,沉默半晌,終是沒有追問:“我兒辛苦,前段姻緣不中,是為父母的考慮不周,若是二嫁,須得更加謹慎。”
“遵爹孃之意。”好在沒有對她有所怪罪,但有些事,再不好拖下去了。
當日晚,蕭可錚在流觴閣包下一室為林清譽接風洗塵,席上倒無多少人,林家父子,和蕭可錚的大侄子蕭蘊璋,姚氏和焉容因是女眷,便留家中安置行囊。前不久先帝剛去,全國哀悼,實在不宜太過隆重招眼。
席上,林焉澤多次說起蕭可錚對他有多好,又是敦促學業,又是替他尋先生,對他姐姐又有多麼上心,林清譽狀似未聞,以眼色示意兒子不要多言,先是對蕭蘊璋舉杯作謝。
“蘊璋是熱情之人,一路殷勤照拂,老夫不勝感激。”
“林大人客氣,這是我叔父的意思,他身在京城,恨不能遠赴邊疆親自逢迎。”蕭蘊璋不敢居功,心裡想著他父親的教誨,一定得把功勞歸在他三叔身上,不然自己也別想成婚了。
林清譽沉眸凝了蕭可錚一眼,這男子倒也氣度不凡,卻是個商人,他為百姓父母官,倒沒有什麼偏見,只是在未離京之前聽聞他曾入贅過,娶過一個瘋女,總覺把女兒嫁過去放心不下。
跟瘋子生活了三年,情志上必定要受些影響吧,林清譽為此顧慮頗深。
“不知蘊璋年歲幾何?”這孩子倒是不錯,長了一副好相貌,有涵養,心腸也好。
“年方十九。”
“倒是與我女年紀相當。”林清譽捋著自己的鬍鬚,嘴角含幾分笑意。
蕭可錚一時急了,他原本特讓他大哥派遣自己的大兒子護送,是想為自己升些好感,怎麼感覺他大侄子搶了他的風頭,這可不行,自家媳婦萬一成了侄媳婦怎麼辦?略一思索,連忙笑道:“蘊璋正值好年紀,今年八月成親,到時可請林大人前去喝喜酒。”
“哦”林清譽意味深長應了一聲,把目光再度落在蕭可錚身上,起了身,舉杯笑道:“多謝蕭老闆有心打點,收留犬子與犬子多日,恩情實在深重。”再大的恩情都需要回報,但是,卻不能用女兒來報恩。
“林大人見外,我對令嬡一見鍾情,見她思親甚深,於心不忍,所有作為,也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他直言對焉容的情誼,很直接地說出,要不是因為焉容,才不會做這些麻煩事,雖然有些傷人,卻直截了當,目的鮮明,他不圖報恩,就圖林家的女兒。
林清譽目光越發深邃落在蕭可錚身上,一環四周,除了他之外,一個是自己的兒子,一個是蕭可錚侄子,倒也沒什麼可以避諱的,便問:“論說一見鍾情,也不知是在何種境地下相遇。”
“大約是三年前,在知自庵,經由慧音大師結識。”他一向會用言語迷惑他人,比如那次誤打誤撞相見,全是他一人冒失,卻要把慧音大師帶出。反正麼,慧音大師既認識他,又認識姚氏和焉容。
“嗯。”既是在寺廟清淨地,倒不見得是什麼淫|邪之人,林清譽卻是心裡一緊,想不到自家家規甚嚴,女兒從小受他教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