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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得。”焉容心裡跟著愧疚;自己的身份不僅讓自己尷尬羞愧,對他來說也是不小的壓力,這匆忙的搬家不可不說也有對她的顧慮,是他的用心良苦。“還能再聯絡上的父母麼?”
“這個交給大哥,他會事先安頓。”
焉容輕舒一口氣,往他懷裡蹭了蹭,抬頭看他的眼睛:“想等廣原緒離開大辰再搬家,可以嗎?”
“好。”蕭可錚微一思索,便知她心中所想,看她神色似又牽起心頭的掛念,連忙轉了話題,“趕緊看賬吧,要是趕元宵節之前忙活完這些事,可以帶去看花燈。”
“嗯嗯”
有美旁,強行控制著不叫自己心猿意馬,看賬的速度明顯上去了,焉容幫他再查第二遍賬,看著賬本一沓一沓往自己眼前放,有種即將崩潰的感覺,怎麼算得比自己檢查都快!
聽得耳旁算盤聲劈里啪啦作響,焉容為之精神一震,一不小心腦裡開了岔子,用筆桿戳戳旁邊的男,問道:“這算盤撥這麼響,手指可忙活得過來?”
“打小玩弄這東西,怎麼會手指忙不過來?”他看出她眼裡的佩服,不禁生出幾分得意,把算盤往前頭一推,兀自端起茶杯抿了起來,“週歲抓周的時候抓了兩樣東西,猜是何物?”
“猜有一樣就是小算盤,還有什麼呢?”
“的確,一手抓的是玉珠子做的算盤,另一手抓的是金錁子,祖父叫放一樣,愣是哪隻手都不肯松。”
焉容“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沒想到他小時候這麼可愛,“有句老話怎麼說來著三歲看老,這愛好,一歲便能瞧出來了。”只是愛好沒怎麼變化,性情卻是不一樣的,小孩子都純真柔軟,不像他現這樣。
蕭可錚彎唇一動,輕笑一聲:“打孃胎裡性子就沉靜,母親懷的時候腹中也不怎麼翻騰,家裡長輩都以為能是個小嬌女,連名字都想好了,沒想到生出來大失所望。”
“咦?”好省心的孩子,焉容又往前湊了湊,“想了個什麼名字?”
“”她滿眼期望,眸子裡神采奕奕,看得他心裡跟著柔軟起來,實不忍叫她失望,可是想了許久,他才板著臉道:“蕭可可。”
小可可焉容笑得快抽過去了,看他越發鬱卒的表情,更是控制不住,怎麼也憋不住笑。她小時候的事情怎麼就沒有大講給她聽呢?實是太遺憾了。
“不許笑了。”他故意做出一副生氣的樣子,想要稍稍震懾她一下,怎知她非但不收住,反而大著膽子挺直了腰桿,往後一縮遠他而去,笑盈盈地叫了一聲“小可可”。
!!!
這一定是他此生最後悔的一件事了,怎麼可以把這個奇怪(?)的名字告訴她?!
隨後他板起一張臉,施施然站了起來,不緊不慢地朝她走過去。
“哎?”這是要幹什麼?她心生不詳的預感,連忙回頭看了兩眼,加快腳步往後退了退,再退,後背貼到了牆上。
眼看這黑壓壓的影撲了過來,她嚇得閉上眼,心想這個時候求饒可還來得及,突然聽得一聲輕輕的嘆息,她連忙睜眼,看他眼裡倒有幾分認真。
“容容啊”
“嗯。”
“倒是覺得,小可可這個名字,可以留著叫兒子。”
“兒子?”哪裡哪裡?她剛剛有那麼一絲難過失落,轉而被打橫抱起扔到了榻上,然後,明白了,衣衫被拉扯下來之後,後悔也晚了。
被折騰了許久,靈臺恢復清明之後已經是後半夜的事情了,焉容從塌旁的架子上拈住衣帶扯下來扔到他身上,語氣裡已經有了幾分催促之意:“趕緊看賬去!”
“看不動。”他揉了揉眉心,貪戀被子裡的溫暖氣息,可還是很聽話地把她丟過來的衣服穿身上。“有沒有聽過這樣一首詩”
“嗯?”焉容凝了凝神,心想事後還能有這樣的待遇,聽他給自己唸詩,有種飄飄然的感覺。
他悠悠念道:“二八佳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雖然不見頭落,暗裡叫君骨髓枯。”
怎麼會是這樣一首詩啊,好失望:“早過了二八佳的年紀,老了。”十五六歲的少女,才是最鮮嫩酥軟的,自己會不會老了一些呢?
“也不差多少,要緊的不是年紀,是姿色,的容容哪裡都好。呂洞賓說得很對,精生髓,髓生腦,男為了女耗盡骨髓,哪裡還有心思和精力看書看賬本去?”
怎麼說得血淋淋的,焉容抖了抖肩頭,將自己深埋進被子裡:“那可不要再碰了,免得精枯亡。”
“”蕭可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