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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她也算是爺的?”雖說他之前沒有旁的女是不現實的,但這如今還活生生站自己眼前,總叫她心裡不舒服。
墩子皺了皺眉:“怎麼說呢,您也知道他娶了個女瘋子,這樣不能延續香火,所以崔大財神給他納了兩房妾,一個給小姐下毒還連累了,最後被打死了,另一個就是春桃,這三年也沒生出什麼,所以您也不用意,將來們爺娶了,她還是得伺候您呢。”
好吧聽起來好像沒什麼了不起的,且春桃也沒能生下一男半女,更不會威脅到她的低位,她微微舒了一口氣:“看起來她處事也算圓滑,如果能相安無事也沒什麼可擔心的。”
“是,這位姨娘待接物是沒什麼錯處可挑的,只要不動什麼歪斜的心思,哪都不妨害。”
“嗯。”焉容若有所思,一抬頭看見自家的馬車,便快走幾步,打算趕緊讓墩子卸下貨鬆快鬆快。
正趕巧,眼前有一排身穿灰衣鑲銀邊的壯士跑了過去,一溜齊刷刷的腳步,腰間別著統一的兵器,動作利落帶勁,煞是好看。
墩子怕這陣勢驚動了馬,趕緊拉動韁繩將馬牽到邊上去。焉容直看著這隊伍消失才收回視線,問向一旁的墩子:“這是哪家的兵將?怎麼穿著有些眼生呢?”
“是從楚王的封地過來的,這些時日一直守街上保衛百姓,也幸得如此瀛軍才沒騷擾過來。”
焉容頓時瞪大了眼睛,楚王自從那回拒絕了他的提親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這號物了,唉現他調兵遣將,是要幹什麼呢,她的心突然狂跳了兩下,再也不敢想下去。
很快回了家,焉容剛下馬車,命把東西歸置一旁,突聞有叫她“小姐!”她一抬頭,見錦兒正站院前衝她招手。
“錦兒?”她喜上心頭,放下手頭東西提著裙子跑過去,“哎呀,真沒想到把也接過來了!”
“幸虧蕭爺還記著,派把從知自庵接過來,小姐,想死啦!”錦兒一陣激動,硬是抱著焉容打轉,怎麼都不肯鬆手。
這樣的驚喜讓她一下打消了對蕭可錚的那點怨念,變得滿心感激,再沒有什麼不好的了。尋了墩子給錦兒安排好合適的住處,焉容開始計劃著,從今往後得對他好點,不能單由著他對自己好,這樣顯得太自私了。
近些日子情志不暢又顛沛流離,導致自己氣色極差,連自己都懶得看自己,萬一男也懶了怎麼辦呢?焉容暗自琢磨,新衣還得等兩三天才能穿上身,先下只能湊合打扮,還好今日出門買來上好的胭脂水粉,略施薄妝,鏡子裡的自己立馬恢復了幾分當初奪得花榜狀元時的明媚動,這才稍稍增長了幾分自信。
晚上,為了避免重複昨夜的悲劇,焉容特地去了書房等候,手執燭火將一座座燭臺點亮,很快屋裡便紅通通暖融融一片。
他一回來便嚇了個不輕,見房裡是她才鬆了一口氣,上下打量了她一通,才緩緩道:“比昨天長記性了些,沒傻到外頭乾坐著。”
“”她昨日是心中不快,既然他都看出來自己是等他卻不跟她明說,這真叫她鬱悶吶。
“今晚還得看賬,少不得忙活,不能陪,早點回去歇著吧。”他捏了捏她的肩頭,放低了聲音安慰。
焉容不願他這般趕,自是不肯輕易離開。“要看賬?可以幫。”
他微哂,打心裡是信不過她的,若是平日不算忙碌倒是可以由著她身旁,只是現這個關頭,恐怕有她會手忙腳亂。“不用了,自己可以。”
“信不過?難不成有什麼賬是不敢給看的?好歹也讀過幾年書,會識字,也會算數。”他可是說好的,以後錢財不論多少,自己都可以管,現不能說話不算話。
“”想了想,他覺得不好打發,便將她拉到身旁坐下,“怎麼著也是個狀元,不會連賬本都看不懂,以後還得賴著主持家事呢。”
焉容被他一句話給逗得發笑,低頭從桌上翻開一本賬簿,大略掃了一眼,突然抬頭:“把這房子也給賣了?”這是蕭可錚尚霊城最正式的一套房產,剛剛搬過來沒住上兩天,怎麼就賣了呢?
☆、女家秘笈
“把這房子也給賣了?”
蕭可錚溫和看她一眼;方沉吟道:“是啊;打算搬走;這時候太亂;京都不宜久留。”連做生意的鋪子都能賣出去,早已打定了主意離開。
焉容深感惋惜;不想他面前提損失;擔心叫他心裡難過,便隻字不言,問:“想好搬到什麼地方去嗎?”
“暫還未定,想先帶去看看兩位兄長;再商量哪定居發展為好;搬到沒認識的地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