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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一百隻船
漸入了秋;天也涼了不少;焉容在船上時並不覺得有多麼冷;可自從見到蕭可錚之後;哪怕在室內都有一種想打哆嗦的衝動。她骨子裡太想反抗他;明明知道理智下不該如此;還是控制不住。
“爺今天來是跟我作別的麼?”
“作什麼別?你見過重逢就作別的?”蕭可錚目光冷冷,從她的話裡嗅出幾分不歡迎的意味。
焉容正對著他的眼眸,道:“爺究竟是什麼意思,既然正主業已找到了,那我也沒有什麼存在的意義;腳踏兩隻船的買賣焉容不願做。”做了半年多的替身,承受了太多的羞辱和傷害,在她最需要他澄清罪責的時候做了別人的替死鬼;如今他來尋她,是要她是接著做下去還是純粹的可憐她,焉容已經不甚明白。
“究竟是誰腳踏兩隻船?我這幾日快馬加鞭地往回趕,第一時間過來看你,卻見的是你跟男人摟摟抱抱,怎麼的,難道沒個解釋?”
“要我解釋什麼?我這個行當踩一百隻船,爺您也管不著吧?你以為你每月那麼一天佔著我就能確保管得住我?背後裡指不定跟多少男人摟摟抱抱呢。”焉容覺得說這話顯得硬氣多了,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放縱,卻大有一吐為快的快意。
蕭可錚那一張臉已經陰沉得像暴雨前的烏雲了,“你說得都是真的?”
焉容咬唇,越是這個時候也不能示弱,她不要他可憐她,她不要像一個失敗者一樣慘兮兮的,相反,應當笑著面對,絕不心軟。“是真的呀,實在是瞞不下去了才決定告訴你的,蕭爺,您回去吧。”
從前以為她只叫他一個人“爺”,單單一個字,便透著獨屬於他自己的這份親近感,如今是要加上姓氏作為區別麼?往後是不是還得有張爺李爺?
“你”她這一張嘴已經叫他心煩意亂,只覺得自己的肺都要氣炸了,偏偏難受得不得了,五臟六腑都叫囂著難忍的疼痛,蕭可錚再也不想看她帶著笑容的臉,一轉身踏出門去。
焉容不依不饒,站在門口對他喊:“蕭爺以後若是認識哪些達官貴人可得為我介紹著。”
一聽這話,蕭可錚索性連頭都沒回,腳步生風般走得越來越遠。這幾天究竟發生了什麼?焉容明明不是這樣的人,是她掩飾得太好還是特意刺激自己?蕭可錚被氣得頭暈腦脹,一語不發地往回走,胸口悶得喘不過氣。
她的話散在風裡,夜的寒涼凍得她渾身發抖,沒由來的緊張,還夾雜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得意。她將門反鎖著,坐在梳妝檯上看鏡子裡的自己,有著別樣的妖豔。
錦兒從角落裡出來,小心翼翼地站在焉容身後:“小姐何必說那些話惹他生氣?”
“你都聽到了?”
“我剛剛一直在房裡,見你倆進來也不敢出聲,就躲在屏風後面,不是故意偷聽的。”錦兒連忙解釋。
真是氣糊塗了,吵架吵得連有人在屋裡都不知道,焉容輕嘆一聲,“你又不是旁人,有什麼故意不故意的。至於蕭可錚,咱們再也不提他了。”
“好,不提了。”雖然不懂小姐為何跟蕭爺鬧矛盾,錦兒還是默默閉上嘴,選擇遷就她的意願。
蕭可錚回到崔府之後,小五便立即迎上來為他牽馬,忍不住感慨道:“爺,您可回來了,這些日子城裡發生了不少事,我都快急死了!”
“什麼事?”此時便是天大的事他都提不起興趣,一路快馬賓士出了一身汗,他隨手將外袍解下挽在手臂上匆匆入府,冷風頓時飄了過來透過衣襟,蕭瑟湧上眉頭。
“爺您一走林姑娘便被衙門的人帶走了,說是殺了黃尚書的兒子黃途,爺您不在,誰都沒法證明她是清白的,實在是沒辦法”
“什麼?”蕭可錚一怔愣在那裡,“你說她被抓走了,被關進牢裡了?”
“是,被關進牢裡一天兩夜,白日裡審訊,那狗官要在衙門前打她板子,還不許穿衣服,姑娘直接撞了石獅子,險些把命都丟了。”
“她有沒有事?”蕭可錚緊往前湊了幾步,眸子睜得極大,似要把人從眼睛裡吞下去似的。
小五被他看得有些恐慌,如實答道:“那日慧音大師碰巧化緣經過,贈藥解救了她一命,沒有性命之憂,只聽得坊間巷口時有議論,說是那日她頭頂鮮血直流跟瀑布似的,想來也十分不輕。”
蕭可錚如身受創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