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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種處置她的方法。
宛娘此時已經動心,立馬止住眼淚,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當真?”
“無信不商。”蕭可錚沉聲回答,心中已然有了安排,不就是要避難所麼?可以讓你不死,卻要關你個不見天日,這樣的女騙子,放出去只會害人。
宛娘咬牙:“好,我說。”
知道真相後的蕭可錚蒼白了臉,震撼叫他有些腳跟發軟,兩眼發黑,但還是強作鎮定,逼迫自己沉下心來。雖說宛娘方才是如此聲情並茂地將自己三年前的遭遇和苦衷講了出來,但蕭可錚還是儲存著幾分清醒,不該輕信。
思慮再三,從案上鋪開一張紙,調好水墨,奮筆疾書擬一封信,見宛娘目光一直投在他面上,蕭可錚瞪她一眼,立即聽她解釋:“我不識字的。”
此時信已寫成,稍待片刻墨跡幹後裝入信封中,蕭可錚目光冷冷落在她身上,警告道:“暫且將你安頓在知自庵,等風頭一過再做打算,你若擅自離開,一切後果自付。”
“是是是,多謝蕭爺。”宛娘面露尷尬,心虛地低著頭跟在他身後下樓。
蕭可錚將信件遞給茶廳候著的小五,命道:“帶宛娘去知自庵,把信交給慧音大師。”
“好,爺您怎麼辦?可還去裙香樓知會姑娘一聲?”
蕭可錚望了望外頭的天,雲朵暗沉沉如一團墨,一絲極細的銀鉤掛在天央。“時候不早了,不去打攪她,我連夜趕路去趟蕪鎮,當年的事,吳老闆必定是知情的。”
“爺何必如此急切,夜行諸多危險,待明日出發也不遲。”
“再拖下去只怕崔致仁會多疑心,你千萬不要說漏嘴,但和往日一樣幫我打理事務,切記。”此時他的稱呼已變,不再是岳父了。
“小五明白。”爺如此鄭重地吩咐一件事,不必多說自然重中之重。
鄭重交代完所有事情,蕭可錚臉色終於緩了緩,出門解馬長策,一路趕赴蕪鎮。當年那一紙合同毀了他的聲名,他必須要查明真相。
蕭家家大業大,他為幼子,分得自己家產之後父母便過世,雖有兩位大哥在上,卻不肯為他的過失買單。曾經年少衝動,最易做冒險之事,把大半資產投注進去,前腳與吳老闆談定條件,後腳合同便丟了,緊接著吳老闆便開始毀約,他卻無力還手。
當年遇挫,迫在眉睫之時有崔致仁跟他談要求,這樣實在有辱蕭家門風,他萬般不願,還是拉下臉去求兩位兄長,大哥素來寬厚,當時卻身在北疆做和田玉的買賣,沒有三兩個月回不來;二哥果決寡情,連家門都沒有讓他進,直接命家僕送過一張字條,上有八個字:“忍辱負重東山再起。”這是蕭家祖訓,卻也是百年經商積累下來的豐厚經驗,士農工商,商本為末,本就低人一等,何故還要在意入贅一事,你若有能力便翻盤,沒有能力便一輩子受人嘲諷,總之,蕭家沒有門風這種東西,只有男人自己的顏面。
蕭可錚沒有辦法怪二哥薄情,那筆買賣實在太大,只會搭上二哥也落入生意場上的低谷,與其要兄弟三人一道困頓,還不如他早點低頭。
只是萬萬沒有想到,宛娘竟然是崔致仁安排的人,枉他還對崔家懷著感激之情,藉著崔家資產渡過危機,挽救了他名下許多商鋪,裡裡外外被利用個遍,最後還要向罪魁禍首感恩戴德,承諾照顧崔雪,真是人心險惡、詭計多端。
此次去蕪鎮,意在弄清真相,待到回時,翻盤易如反掌。
作者有話要說:我好想寫焉容第一次被逼迫的場面,可是好凶殘啊,好擔心把蕭爺寫毀了,好猶豫。
33女囚惡命
逼仄的巷道;陰暗的角落,四處飄著血腥和土腥味兒,有拉擦著地面的鎖鏈聲和犯人的痛吟,焉容皺眉,用手帕掩了口鼻;拎著裙子踏入牢中,這裡還是女囚住的地方;比男囚更差幾分。當年她父親審查獄案;焉容卻沒有想過自己還有這份幸運進來住上一住。
這次入獄確實可笑,她與那位黃尚書的兒子無冤無仇,為何要下毒害他?若是為自己洗清罪責,除了裙香樓裡的人能夠證明自己前幾日未曾出過門;還得需要蕭可錚證明案發當日跟她在一起;可他已經離開尚霊城,若是十幾天都不回來
一定是她出門時沒有翻翻黃曆,不然為何一天都不順?先是見到了那個女人,蕭可錚一路追她而去,將自己丟在身後,把自己弄得不三不四。對了那個女人會不會是真正的殺人兇手,被人誤認為是裙香樓的花魁,以致牽累自己入獄?
想到這裡,焉容的心已經提了起來,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