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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番話說得焉容心裡軟軟的;她之前還跟錦兒說過,她要一個有擔當的男人;對女人負責;對家庭負責,如馬知文那般軟弱的;或者臨陣退縮的男人都不會是她想要的。她有點不確定蕭可錚是不是這個意思,以後要保護她,永遠地站在她前面。
“爺的意思是?”
“如你所想。”看她那神情就知道了,雖面上鎮定,眼裡卻透著懷疑和期待,蕭可錚也理解她,對一個男人失望之後,又接觸了形形色|色的男人,自然而然不敢再相信真情了。
焉容避開他直直望著自己的深摯目光,略過眼前的屏障望向湖面,低聲道:“到湖心了,我去汲水。”
“”這樣的反應雖然叫他有些失望,但也不出意料,焉容雖然在人多的時候大大落落毫不羞怯,偏偏在他面前總是迴避的。
從舊甕裡取出瓷甌從湖裡舀水,先將舊甕沖刷幾遍,再將水滿滿地裝了進去。焉容把甕蓋上木蓋放好,將手在水裡撈了幾把,回過身時見一方乾淨的雪白帕子展在自己面前。
焉容正要接過擦手,卻發現那人死拽著另外一頭不肯松,硬抽又抽不出來,只好就著他的手將手擦乾,正要轉身,卻被他抓住了手腕。
“跟我回去吧。”他說這話時唇正貼在她的手心,有溫熱的氣息撲在敏感的肌膚上,弄得她面上發燙。
“去哪?”
“上回和你看過的園子,以後我只陪著你一塊住,至於這什麼花榜,不比試了。”他還跟她商量著,就算是真把她塞進馬車裡拉回去也沒什麼不可以,反正他已經給她贖身了,現在這般溫和詢問,便是為了這份尊重。
“不行!”這番話遭到她堅決的反對,“我要進一甲花榜,拔得頭籌。”
“為什麼?難道還想著認識更多才子文臣?”裝了半天淡定的蕭爺終於忍不住漏了醋罈子,心想她真是喜歡書生,嫁過一個軟蛋書生,難不成還想再嫁一個?論琴棋書畫詩詞歌賦他又不是沒學過,唯獨寫八股文,那叫一個頭疼,好在他祖上世代經商,他也沒資格參加科舉考試。
被他猜中了,焉容點了點頭,突然感到手心傳來一陣輕微的痛感,低頭一看,他竟然咬了自己一口。焉容蹙眉,心裡暗叫了一聲“胡鬧”,擺著一張端莊的臉道:“興許能見到不少的大臣,擇其中正直耿介的人結交,說不定能幫我父親洗刷冤屈。”
“成了你就嫁給那人做妾?”沒有人會願意無私地幫忙,這朝中清官是有,但能管這樣的閒事的清官真是太少。而且能夠說上話的大多已有家室,且家規甚嚴,這樣的風塵女子興許連家門都踏不進去。
焉容苦澀地笑了笑,道:“做妾又如何,就是做牛做馬我也認了。”她看蕭可錚的眼裡透著傷感,這人只是個商人而已,有錢可以打動官員,卻無法打動皇帝改變他已經下達的旨意。
“好吧。”蕭可錚落寞地鬆了手,救她父親的事他幫不上大忙,她想親自救,那麼只有成全她了,只是有一點,那是他的底限。“焉容,我既然已經給你贖了身,就不許你嫁給旁人,不許別人碰你。”
焉容聽後,嘴角勾起一絲淡笑,“爺,我不懂你為何這樣做。”他就這樣霸著她,佔著她,從一開始的折磨到後來找到宛娘後還不停止的糾纏,她從來都是被動地接受這個男人的喜怒,卻沒有找到理由。
蕭可錚輕哼一聲,將她的手腕扯到自己胸前,進一步拉近與她之間的距離,在外人看來,二人又是一副親密無間的模樣。“上哪弄那麼多為何?我想要你,從三年前就想要你了!”
困死了,又沒寫完,明天早晨起來接著寫,哭瞎
作者有話要說:知道為什麼每年新生入校都要納新嗎?因為這個過程中會累死很多老成員,這樣下去我會因為睡眠不足掛掉的QAQ
44花榜之五
焉容回想當時挑揀甕的情景;架子上擺了一排新舊不同的甕;凡是懂點茶道的人都想挑一隻舊甕;新甕的火氣大;容易敗了水,因此大家都是搶先挑的;焉容當時看好手頭這隻甕,看沒有人跟她爭,便抱了下來;還對一旁空著手的念渠姑娘笑了笑以示歉意,現在想想,也許人家是故意不拿的。
她暗歎晦氣;想回去再取一罐,剛要跟蕭可錚商量便聽畔上黃鐘嗡的一聲響了起來;聲音震耳,取水的時間用完了。
蕭可錚當先從她手裡搶過舊甕,在就近的地方舀了一罐子水,道:“既然如此,也只能將就了。”雖然茶道中水非常重要,但並不是說有了好水就能泡出好茶,只要後面能夠彌補,焉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