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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不敢想,她想見皇上,可也未必能夠見得到。只盼馬車趕緊走,早點解除她心中的疑惑。
臨近正午,天卻未放晴,反而灰濛濛一片顯得格外壓抑。小五能在東門找到她,說明蕭爺已經提前猜對了地點,時間不用說,必定是最淺顯的,可他沒能按時來,想必是有更重要的事。對於未知,她拿捏不準,人也似懸在半空一般,起落不定。
終於到了流觴閣,小五將她扶下車,把韁繩直接塞到一個僕從手裡,吩咐他去飲馬,自己則帶著焉容一路上了三樓的雅間。
兜兜轉轉幾層樓梯,她從未覺得這樓太高太繞,今日卻深受領教,待小五一推開門,她便提著裙子擠了進去。屋子裡,炭火燒得極旺,溫熱氣息撲面而來。
兩位男子坐在案前,一位身著玄衣,面容清冷,正是蕭可錚;另一位身形瘦削,稚嫩的臉上帶著幾分不屬於他年紀的滄桑,他就是
“姐!”未待焉容說出話來,對方已經霍的從凳子上站起匆匆朝她奔來,此人便是林焉澤,她思念牽掛已久的唯一的親弟弟。
“焉、焉澤?”她萬分不敢確信,如同做夢一般,此刻站在她面前的少年個頭還沒有她高,身材細瘦如同細竹竿,蠟黃的臉色上因激動而顯出幾分潮紅,嘴唇還因緊張而顫抖著,儼然一副孩子的模樣。
她有兩年多沒有見過弟弟了,男孩子十歲自十二歲的身體變化還不算大,還能夠輕易地認出來,可她心裡酸澀極了,這兩年他都沒怎麼長個子,這麼重要的成長期就被殘忍地耽擱了,可憐的弟弟,她一時難過,眼淚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少年被她感染得眼眶發脹,也忍不住想哭,卻還要勸著她:“姐,你別哭”
她越發難以自制,淚眼婆娑地拉著他的手問:“爹孃怎麼樣了?在那邊過得是不是很糟糕?”
“他們都還好,只是日夜勞累,那裡冬天來得早,去年到那邊很不好過,今年才好了些。”
不用細說焉容也是知道的,北疆苦寒多荒地,她的父母一把年紀了,怎麼能過好呢,想到這裡又忍不住自責:“都怪我,什麼都做不好,不能救你們回來,我沒用。”
焉澤連忙安慰:“是我沒用,堂堂男子漢卻保護不了自己的家人,姐你別這樣”
兩人你來我往爭著自責,涕淚交加,談到傷心處便止不住掩面流淚,快要到了抱頭痛哭的地步。
蕭可錚心疼她身體不好,擔心這樣哭下去傷了元氣,連忙遞了手帕給她,勸道:“別光站著了,坐下來吧。”也不等她做出反應,將焉容拉到席上坐下,少年緊跟著她,目光一瞬也不曾自她身上落下。
此刻她才想起他的存在,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問道:“焉澤怎麼回來了?”
“這要靠我大哥的手段,其實還能讓你母親也一併回來的,只是她不願離開你父親,便沒有強求。”有錢能使鬼推磨,北疆那種地方,天高皇帝遠,看管並沒有那麼嚴格。其實在前幾代皇帝治理朝政的時候,流放不會發配婦孺,可最近幾代皇帝在律法上都十分嚴苛,已經達到了不近人情的地步,這似乎是一種文明的倒退。
正值中午,外頭寒風呼嘯,屋內爐火正旺,親情升溫,顯得暖意融融,這對姐弟也不再哭了,菜一上來,便爭著為對方夾菜。
蕭可錚存在感越來越薄弱,為她頻繁夾菜都不能引起她的注意,相反焉澤卻看在眼裡,問道:“姐,這人是怎麼回事,他說是我姐夫,那原來那個呢?”
焉容的筷子懸在空裡,她臉色一僵,轉頭對著蕭可錚將筷子擱在碗邊。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好,我是小意的基友,我叫單機版手機沒電沒流量沒訊號電腦內建網絡卡被偷外接網絡卡折斷強插宕機光榮事蹟可屠版的糗事割女神!歡迎調戲!
58玩火自焚
林焉澤一句話將原本比較溫馨的場面打破;他瞪大了眼睛望著焉容,希望得到一個令他安心的答案。
焉容卻將目光落在蕭可錚身上;她想知道在她來之前兩人都說了些什麼;焉澤回來得太突然,有些事她完全沒有做好準備;跟家人說自己做了一年的妓|女,想必能傷透他們的心。
“先前接他過來;他硬是不肯跟我走;我只好這樣說了,至於其他的事,我想還是由你親口說吧。”蕭可錚道。
她微舒一口氣;心想這樣還算容易圓過去;思索一會;面上扯出幾分牽強的笑意,道:“馬解元與我感情不睦,只好和離。”
“啊?他那個人不是挺溫和的嗎?姐姐你也沒什麼脾氣,為什麼”林焉澤倒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