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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立即擎起自己的手腕,“真的很便宜,價錢還比不上普通翡翠的一半,卻是最最上等的貨,你瞧這手鍊,每顆珠子都是滿綠的。”
袖蘭低頭一看,馬上用手絹捂住嘴笑了笑,“這哪是翡翠?呵呵,我還在淮州那陣子,伺候了一個同做翡翠生意的老闆,他無意間跟我說了,這是東塢那邊用沙子做出來的,叫什麼好像是叫石英的東西。”
同在一旁聽的幾人頓時瞪大了眼睛,“什麼,是沙子做的?怎麼可能呀?”
袖蘭絞著帕子搖頭,“我也說不清楚,聽說是要用火燒,唉,我不懂的,總之,不是翡翠,裡面的綠顏色是燻出來的,戴久了不好。”
“那不要了,不要了”
焉容抿了抿唇,心想這八成是從東塢一路傳到內陸的,東塢在中漢之南,假貨先走淮州,後到尚霊城,蕭可錚得不到確切的訊息也是必然。她得想個主意,把這個訊息賣給焦頭爛額的蕭可錚,順道訛他一筆。
她正尋思著,突然眼前一黑,一個粗矮肥胖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臉上露出淫猥的笑,“這位妹妹看著很是眼生,敢問芳名是?”
焉容一頓,正欲把“醉芙蓉”這名號報上去,就見錦兒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衝著他鞠躬,“大老闆”一聽錦兒出聲,原先那幾個湊在一起閒談上了興致的姑娘們都回過頭,一併圍到桌前,衝著他柔聲嬌喚:“大老闆。”
這就是傳聞中的大老闆孫祿?焉容皺了皺眉,看著他肥碩的身材、浮腫的眼皮、黑沉的臉龐,一看就是縱慾過度,浸淫酒肉多年,她暗暗嘆息,自己若是跟了這樣的人一度春風,那還不得腌臢死?
“告訴爺,你叫什麼?”
未待焉容說話,就聽一旁的姑娘道:“大老闆,這位可是今年的花魁醉芙蓉!”
“哈哈,”名器?孫祿一雙鼠眼緊盯著焉容的裙子,環視一圈周遭的美人,悠悠道:“就差香兒一個人不在了,不然四大美女齊聚一堂,真能叫旁人看得是垂涎欲滴。”
焉容一看他那副色相,旁人有沒有垂涎欲滴她是不知道的,反正他這個樣子,就好像口水要流出來一般,連忙接過話,打了個哈哈,“香兒不在,我上去叫她下來。”話未說完便扯了錦兒同她一道回去。
孫祿當先一步攔在她前頭,“香兒指不定還在睡懶覺呢,美人兒,你不用上去叫她。”
焉容一急,道:“她沒睡呀,我剛剛還看見她了呢,大老闆您別急,我一會就讓她下來。”也不理會他的阻攔,從他身子一旁擠了過去,匆匆忙忙跑上樓。
孫祿眼裡閃過一絲貪婪的光,緊跟著追上樓,不待焉容插上門便闖了進去,焉容的心咯噔一跳,心中暗叫不妙,趕緊推了錦兒出去,“就照我昨晚說的,快去!”
眼看著錦兒心急火燎地跑了出去,焉容只好強扮笑臉,對著孫祿道:“大老闆請坐,我給您沏壺茶。”也不待他回話,從一旁提起水壺就往外走,卻被孫祿抓著手腕揪了回來。
“美人,爺不渴,咱們不喝水。”孫祿大力將她扯到身旁,用肥胖的手臂摟住她的腰,“你聽話。”
焉容按捺住砰砰亂跳的心,兩手也不敢用力推搡他,怕他用強,只好嗲聲嗲氣道:“爺,我這嘴裡太乾了,您吃起來不香”她這是頭一回用這樣的語氣跟男人說話,頭一回說這樣的淫詞浪語,很不端莊。
孫祿橫眉一挑,“還有這個說法?也罷,爺給你潤潤吧。”
看著他越湊越近的一張大嘴,焉容連忙偏過頭躲開,“爺,您坐會,您就給我喝口茶的機會,好不好?”
孫祿心中越發焦急,看著她不帶絲毫恭維的淡漠神色,征服的慾望越發強烈,“爺開這裙香樓這麼些年,還從未遇見你這樣事先要喝水的,哪來的怪癖?刻意磨蹭我是不是?”
焉容不禁頭疼,滿腦子搜刮著話哄他,“不喝水,一會叫起來嗓子發乾”這是得丟多大的臉,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說這樣的話,為了免受欺負,她也只好先拖延時間,沒辦法,面對孫祿這樣的男人,她心裡膈應得慌。
“好吧,你趕緊喝水吧。”孫祿這才稍稍舒了口氣,鬆開緊勒著焉容的手臂,往後退幾步坐在床上。
焉容心中似有緊鑼密鼓在敲打著一樣,急得心底發緊,手中攥著茶水,一小口一小口往嗓眼裡咽,錦兒呀,你這話可帶沒帶到呢!
她原本以為自己不挑恩客的,可是一想這孫祿作惡多端、泯滅人性,連未長成身量的女娃都不放過,偏偏自己還要奴顏婢膝地伺候著,還不如死了算了。腦中一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