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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演得再多照樣逮她歸案。
「別廢話,快起來。」
「八叔叔你別這麼兄嘛,又不是喊犯人。」荊壁又問:「該怎麼稱呼姑娘?」
「奴家名喚小田。」
「哦?甜湯圓甜滋滋的甜?」
「奴家家裡窮,連煮甜湯圓的糖粉都買不起。」姑娘幽嘆道:「我爹孃希望我長大以後,能嫁給家裡有很多田地的好兒郎,所以喊我小田。」
「小田姑娘你放心,我們荊家的田地很多啊,我不是說我啦,我已經有娘子孩兒了,我是說我八叔叔。」
「那是鐵捕夫人的福氣,小田只願做個執箕帚的侍奉丫鬟。」
「什麼豬雞狗的?」荊壁聽不懂她掉書袋。「再說,我哪來的八嬸嬸啊。」
荊大鵬在一旁猛翻白眼。剛才他問小賊名字,她還說她叫昭君,現在倒變成一塊小田地,跟荊壁聊起來了。
「阿壁,別跟她說話了,我要帶她走。」
「她腳扭傷,怎麼走?」荊壁又望向荊大鵬道:「還是我先趕回村子,叫人抬了軟轎來?」
「不,不麻煩大家。」荊大鵬立刻否決。讓村人為女賊抬轎,真是太抬舉她了;反正他長得粗壯,也不是沒在險惡的地形背過受傷或死掉的歹徒,他想也不想,便道:「我來揹她。」
「這就對了。」荊壁十分殷懃,見到地上散著幾樣東西。「八叔叔,我幫你拿包袱。」
「大哥,不好意思,那個小包袱是奴家的,麻煩您」
話還沒說完,荊壁已撿起小包袱,跑回來遞還給她。
「謝謝大哥。」她欣喜地抱住包袱,嬌滴滴地答謝。
荊大鵬當下做了決定,既然她扭了腳不方便走路,還是以療傷為先;況且他都即將踏入荊家村了,他想先看看爹孃,再來處置這隻女賊。
「還不上來?」他蹲下身,不耐煩地回頭喊人
「嘻!」隨著輕笑聲,一個軟軟熱熱的小物體飛撲上他的背部。
真輕!她到底有幾兩重啊?荊大鵬站起身,感覺她比他的大包袱還輕,要不是他輕拉著她的腳,他不會認為自己背了個人。
「八叔叔回來了!爺爺,奶奶,爹啊,八叔叔回來了!」那廂荊壁已迫不及待,左手提包袱,右手提禮盒,一路嚷嚷往前跑向荊家村。「我家八叔叔回來了!八叔叔帶姑娘回來了!大家快出來喔!」
荊大鵬不怕村人誤解,女賊就是女賊,他會向村人說清楚的。
「哇!」嬌軟的聲音在他耳邊道:「大鵬捕頭你在荊家村也很出名,大家都要出來歡迎你耶。」
「閉嘴。」他不跟她打哈哈,直接警告道:「你待會兒不準亂說話,現在也不準在我脖子邊吹熱氣。」
「我沒吹氣呀。你不要我呼吸,我豈不暈死在你背上?」
「你別再玩花樣,我先帶你回荊家村療傷,再解你到百花鎮去問案。」
「大人冤枉啊,您口口聲聲說要抓我,可我安分守己——」
「不要亂動!」荊大鵬心頭一突,向來謹慎辦案的他竟忘了查證一事——「你腳真的扭傷?」
「真的呀。」
荊大鵬不想再跟她說話,邁步往前走去。可是,當她雙手勒緊他的脖子,在他耳邊笑得像是一隻瓜噪的鴨子,兩腳用力夾在他腰際,差點夾得他腸胃打結時,他就知道,他上當了。
荊家大廳很久沒這麼熱鬧了,幾乎全荊家村的人都跑來了,擠不進去的就在院外探看,上回屋子擠進這麼多村人,還是兩年前荊壁娶媳婦時。
人人興奮談笑,爭看荊家小八兒帶回來的「丫鬟」,唯獨荊大鵬一張冷臉。
「三哥,有沒有繩子?」
「要繩子做啥?」荊三哥轉過來問他。
「我要綁牲口。」
「你不用忙了,哥哥們知道你要回來,今天一大早就宰了一頭豬。你回來好好休息,平時忙著抓壞人辛苦了,這兩天就在家裡當大爺。」
屋子裡就有一個「壞人」。荊大鵬忍住不說,惱得用力抹了抹臉 �什麼會演變成這樣不可收拾的局面呢?
當他揹著女賊走回村子時,久候的爹孃早已迎出村口,要他仔細別跌著了姑娘;村人們亦爭相問候姑娘,甚至大夫都主動跑來出診。
他本想板起臉孔說她是可疑女賊,但一見到白髮蒼蒼的老孃含著淚,高興地說大鵬總算有女人照顧了,他就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了。
不管他在外頭多麼威風,回到荊家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