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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邱碧瓊知曉丁文的打算,當丁文伸手去拉謝杏芳時,邱碧瓊已大聲叫喚嘟嘟。這嘟嘟還未現身,“智狼”倉促的喊聲已從廣場邊傳來,“都走不了啦,底下四周全被堵住。”
“智狼”等五人去而復返,樣子非常驚慌與狼狽。然而,丁文決不會相信他們已經回心轉意,或者攜手合作共渡難關,由於他們是亡命之徒,其實質與“地獄之門”的生物沒什麼區別。“智狼”也意識到彼此間存在不可消除的敵對,距離廣場中心二三十米外就停住腳步,只因為他們看到嘟嘟的身影。丁文也要刻意與他們保持一段距離,索性到廣場四周看看情況。
正如“智狼”所說的一樣,圓形廣場四周均被無數的各種各類生物所困,這時的情形看得人頭皮發麻,但它們暫時均不敢逾越雷池一步,甚至沒有佔領廣場的臺階。因此躲在圓形廣場裡也算短暫的安全。
可是,隨著聚集的各種生物數量越來越多,誰也無法斷定這種僵局會持續多久,也許當那吼叫聲再度傳來的時候便是它們衝鋒的號令,也許它們在等待著某一個機會。
這裡既沒有風,也沒有陽光雨露,的確很象一個牢籠。這些因琥珀異物而發生變異的生物們,等待著離開“地獄之門”的機會,那是多少年的一盼啊。在丁文的思忖沒過多久,生物群開始紛紛擾動,躲避出許多條通道。在各條通道上,踩著異樣的節奏,緩緩舞來一群人。
沒錯,那是一群人,身著長袍、頭戴著面具,跳的是莫名而古老的儺神舞,但從那沒有靈巧的機械步伐,不用猜也知道,“提線木偶”們又要登場,由它們帶頭踏上臺階了。
第三二七章插翅難飛
儺神舞,沒有一點美感,卻披著不同尋常的神秘色彩。
與崗扎日雪峰所見的情形完全不同,“智狼”在廣場另一端依依呀呀地怪叫,顯得驚慌。
其實,藏地的先民們流傳下來的舞蹈無非兩種,一是祭祀、祈福用的,另一種是勞作之餘的“休閒”,但“提線木偶”們所跳的儺神舞顯得非常詭異,在邱碧瓊與謝杏芳眼裡,那不啻於死亡之舞。
不僅這些跳舞之人就是已死之人,同時還會把死亡帶給別人!
是啊,如傳說中的被附身或者奪舍,僅僅“措巴達揚”一個就讓丁文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最後不得不借助外力才得以消滅,那回可以說有運氣成份在裡頭,甚至還讓格桑因此中毒難治。而眼前“提線木偶”的數量,粗略估計有一百多個,天知道哪來的這麼多“人”,也許該大聲責罵“智狼”。
這個人真他媽的不是東西,瞧他們作繭自縛了吧,現世報了。
“夫君,咱們還是退回廣場中央吧。”邱碧瓊說話聲音有些低沉與沙啞,但意思很明顯,只能期望萬鈞雷霆再來一回,把這些魑魅魍魎一網打盡。是啊,眼前沒有選擇餘地,若是青木戒能完全發揮作用,這些通通都是紙老虎,要命的是青木戒在這個地方失去空間進入的效能。
退回圓形廣場中央,丁文三人與“智狼”五人相距不到十米,兩個小團隊看似相安無事·但在“提線木偶”們形成的包圍圈逐漸縮小之後,到時為了爭奪狹小的生存空間,也許彼此都存著先下手為強的念“喂,你們不想死的話就把18顆舍利交過來。”謝杏芳率先打破沉悶氣氛,對著“智狼”支頤使氣,顯得不客氣。“智狼”這位長得相當俊朗的中年人·臉色沉得象夜色,三名手下已氣憤難奈·十字弩都指向謝杏芳·而那位國際友人連忙充當和事佬,簡直在央求著“智狼”。
“寧先生,如果不是我們炸燬了那個洞窟,結果就可能不一樣。”國際友人最後一句話的坦率使事情露出真相,“智狼”恨不得給此人一個巴掌再加上重重一踹,但從另一個側面也說明,此地本來算是“地獄之門”內一片淨土·偏偏有人不擇手段·結果也自斷了後路。
“我說你們全是豬啊,居然、居然快把舍利交過來。”到了此刻,謝杏芳可謂霍出去,那氣急敗壞的口氣,彷彿上級對著犯錯的下級最後通牒,且讓對方無可辯駁。意外的是,在幾人憤怒或埋怨的目光下·“智狼”竟然由國際友人轉手,乖乖交出9顆舍利。謝杏芳接到9顆舍利後,對丁文點了點頭,把舍利子如數交到丁文手中。
在這樣的處境下,活馬當做死馬醫,雖然不知“提線木偶”們對於隱瞞雷霆能否起作用,但不妨一試。
三辰天時渾儀就放在跟前,嘟嘟蹲在丁文肩膀上·從未放鬆警惕,這對“智狼”五人的震懾可想而知·因為嘟嘟的速度甚至快過他們手中的箭矢。
放上天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