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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蘿只覺得這柏仲言真是個好人,連萍水相逢的路人都這般幫忙,欣然接受了木牌,又是說了幾句感恩戴德的話,便立馬轉身開溜了。不知道為什麼,明明他一直是帶著微笑與他說話的,可她怎麼就覺得有那麼大的壓力捏。
沒一會兒許蘿就回到了酒樓。她救那小孩耽誤了些時候,這時候都已經快到晌午了,進了酒樓裡,卻發現裡頭的氣氛似乎不太對,她隱隱有了一些不好的預感。
就在這時。那酒店的小二一臉愁苦模樣的跑到了她的面前,用死了爹孃一般的語氣開口與她說道:“小公子,您總算是回來了,出大事兒了!與您一起的那位小公子被定遠侯家的世子帶走了!”
“怎麼會?”許蘿頓時大驚,問出聲來,丹蔻又不是什麼美女。還打扮成了男子模樣,這都能讓人帶走,那定遠侯世子的口味也未免太重了些把。
小二自然也知道許蘿疑惑什麼。立馬就與他解釋起來,原來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丹蔻睡醒之後,發現許蘿沒在房裡,自然便下樓來尋她。從小二那裡得知她出去了,便自己叫了早飯在二樓大廳裡吃。像這種稍稍上檔次些的酒樓總會有些歌女在客人面前賣場,賺些賞錢,丹蔻原來沒見過這個,又看唱一曲也不貴,便叫了唱曲的小姑娘過來,點了兩個曲子,變故就在這時候出現了,歌女唱曲的時候,正好有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從一樓上來,見那歌女小曲兒唱地動聽,模樣也生地清秀,便動手調戲了一把,丹蔻是個實誠孩子,一見小歌女被欺負,立馬就挺身而出了,可那一群人哪裡是好惹的,出手教訓了她一頓,丹蔻著實硬氣,怎麼都不肯向這群人低頭,然後就被這一群人帶走了。
“小公子啊,你們是外地來的,可能不知道,這定遠侯的世子可就是一個小霸王啊,雖說他只有十歲,可卻是家裡三代單傳的一根獨苗苗,定遠侯老夫人都快把他寵上天了,這京兆府裡沒幾個人敢惹這霸王,也是你那兄弟初來乍到,不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這不就撞上了嗎!”
許蘿聽完小二這話,頓時就風中凌亂了,才十歲就調戲姑娘,這丫也忒早熟些了吧,她皺著眉頭想了會兒,才又問道:“以往得罪了這個世子的人都有什麼下場?”
“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定遠侯世子雖然跋扈,但也沒聽說過他有害過什麼人命,想來小公子應該不會有性命之虞。”小二不確定地回道。
許蘿現在覺得這事情很是奇怪,那定遠侯世子若是想教訓丹蔻,直接打她一頓不就完事了嗎,也不是有什麼深仇大恨,何必還要把人帶回去,這實在是有些說不通啊,但不管怎樣,許蘿還是要先想辦法把丹蔻救出來,誰知道那小屁孩發的什麼瘋。
許蘿謝過了小二之後,便又急急地出了客棧,站在門口,卻是不知道該怎麼辦,定遠侯是勳貴世家,憑她一個平頭老百姓直接找去衙門應該是無濟於事的,畢竟民要告官哪裡有那麼容易,自己先得吃一頓苦頭不說,告成的機率還微乎及微,許蘿不禁苦笑一聲,再抬頭眼神無意間看到對面的那間醫館,腦海中頓時靈光一閃,對了貌似定國公應該比定遠侯要大吧,找柏仲言幫忙或許有用。
許蘿抱著試一試的心態,走到了醫館的門口,拿出那塊今天才得到的木牌,對著醫館門外一個學徒模樣的人問道:“請問柏公子在不在醫館裡,這是他給我的木牌,說是可以找人留話給他”
那學徒本還在擺弄藥材,聽到許蘿的問話,便抬起了頭來,露出一口大白牙對她友善地笑了笑,接過她手上的木牌看了看,才站起身來回道:“你運氣真好,柏公子剛到呢,正在裡面坐堂,你隨我進來吧。”
許蘿進去的時候,柏仲言剛看完一個病人,正在銅盆裡洗手,見有人進來,便抬了眼看了過來,見來人是許蘿,那眼眸中似有波光閃過,許蘿又是一個晃神,心中忍不住低嘆,當真是眉含遠山,目藏秋水,那什麼宋玉、潘安、蘭陵王大抵都不及他一半吧。
“小兄弟這麼快就過來了,是想通要當學徒了嗎?”
許蘿的臉色不禁微微一哂,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小人本是不應該來的,只是實在沒有辦法了,我剛到京兆府,人生地不熟的,只聽聞公子您是個難得心善慈悲的人,這才想著求到您這兒來。”
柏仲言一聽她這話,就知道她遇上了什麼難事兒,隨手把擦手的帕子遞給身旁的小廝,笑著問道:“是遇到什麼事兒了嗎?”
許蘿自是不隱瞞,一臉苦笑地把丹蔻的事兒與柏仲言說了。
柏仲言聽完,依舊是淺淺笑了笑,回道:“我當是什麼大事兒,溫溪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