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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敢情好類,兩位小公子記得照顧我生意。”秦老漢眉開眼笑地說著,他最喜歡載這種年輕後生了,事情又少錢又多,又與二人寒暄了幾句,便調轉了馬頭往來時路離開了。
藍衣少年看著近在咫尺的城樓,長長舒了口氣,對著身邊樣貌平凡的少年笑道:“坐了半個月車,總算是到了,要是再不到我這身骨頭都快散了。”
這少年自然便是喬裝了一番的許蘿,她與丹蔻離開了王府之後,就立馬改換了男裝,在馬車行尋了看上去忠厚老實的秦老漢,租了他的車前往京兆府,江陵離京兆本也不遠,她們在管道上行了半個月的時間,終於在天氣涼起來之前趕到了京兆府。
丹蔻看著城門外川流不息的行人,一臉的興奮神情,“這就是京兆府啊,比江陵府可是大多了呢,連城門外都這麼繁華。”
“是啊”許蘿面上亦是帶了淡淡的微笑,想著這京兆府不愧是首都啊,就是繁華,思量以後就在這裡定居下來,用身上的銀子開一家小店,然後再招個靠譜的上門女婿,這般小蝶的餘生也算是圓滿了吧,不知道這樣算不算完成了任務呢。
“小蝶姐,咱們快進城吧,不然晚了就難找到住的地方了。”丹蔻看許蘿發起呆來,便拉了拉她的衣袖,與她催促道。
許蘿點了點頭,兩人這便相攜著進了城。許蘿二人這一路上都沒有好好休息,扁你找了一個看上去還不錯的酒樓住了進去,那酒樓的一二層都是給客人用飯的,第三層才是客房,許蘿要了兩間上房,進了房間將沉重的行禮放下,這才下樓來吃飯。
京兆城的飲食業十分發達,許多菜色都是江陵沒有的,許蘿看著菜牌,點了幾樣這家的招牌菜,便與丹蔻一起喝著茶,等待菜餚上桌。兩人坐在二樓,風景不錯,許蘿單手撐著下巴,看著下面人來人往的繁華情景,心中思量著不知道在這個地段盤下一家小店需要多少銀兩呢。
正思忖間,忽然看到遠處策馬而來一個騎裝麗人,在這鬧市之上,馬匹噠噠的聲響很是突兀,待那馬兒近了,許蘿才看清馬上是一個容貌嬌豔的少女,穿一身火紅騎裝,黑色的烏檀馬鞭高高揚起,重重甩在馬屁股上,揚起一陣煙塵。
“好一個御姐!”許蘿不禁在心中讚道,卻見那少女忽地勒緊了馬韁繩,在酒樓對面的一間醫館前停了下來,也不下馬,就直接又是一甩馬鞭,對著醫館大門喊道:“柏仲言,我知道你在裡面,你出來!”
許蘿正看得津津有味,便聽不遠處地食客紛紛議論出聲,“安平公主每隔幾日都要鬧這麼一出,可苦了柏公子,都躲到醫館裡頭去了,還是躲不過啊!”
“按我說的,那柏公子早早從了公主殿下不就好了嗎,也不用整天被追著趕著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柏公子那身體,皇上才不捨得把他最寶貝的公主嫁給他呢,哪個父親捨得女兒做寡婦啊。”
“哎,說的也是,柏公子這般驚才絕豔的人物,卻是命不久矣,當真是可惜可嘆啊”
許蘿聽了一會兒八卦,大致也聯想出了這是個什麼情況,金枝玉葉的公主,愛上了一個命不久矣的病秧子,公主糾纏不休,病秧子不想連累了別人,自然就是到處躲,可惜公主的毅力非凡,總能找到人啊,看來接下來又該是一場女纏男的戲碼。
許蘿正興致勃勃等待著看一場好戲,那醫館的門邊開啟了,緩緩走出來一個穿著白色布衣的年輕男子。
許蘿從高處俯瞰,並看不清那男子的全貌。只依稀看到一個清冷的側顏,他的袍服雪白,一塵不染,連日光都不好意思留下斑駁的樹影;他的頭髮墨黑,襯托出他髮髻下珍珠白色脖頸的詩意光澤。許蘿有那麼一瞬間的怔忡,不知道為什麼,心中盡是湧起一股莫名的悲傷。
“安平,這裡是大街,你先從馬上下來,若是傷到了行人便不好了。”清朗若風吟的聲音輕輕傳來,又彷彿環玉相叩,清越如樂,那麼的不緊不慢,從容而優雅。
“小蝶姐,這人長地可真俊,比王公子還要好看許多呢。”因為角度不同,坐在許蘿對面的小蝶倒是看清楚了那男子的長相,臉紅紅地發出驚歎之聲。
許蘿醒過神來,看到本在馬上的安寧公主已經乖乖跳下了嗎,白如凝脂一般的臉龐上浮出一抹淡淡的紅暈,面對著男子的時候,氣勢比方才不止弱了一層,帶著些嬌嗔語氣地開口道:“誰叫你老是躲著我,我就只有親自來找你了,我聽說你昨晚上又犯病了,特意跟父親討了那千年人參來給你呢。”
柏仲言似是微微笑了笑,淡淡開口道:“安平有心了,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