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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在意那什麼形象呢,我最在意的是你,管別人說什麼。”柏仲言當真不甚在意,又是偷香了一口,這才走到許蘿對面坐下,一臉柔情地看著她。
許蘿被他看地臉紅心跳的,連那酒釀圓子都食不知味了,只得將手中的小碗放下,無奈地開口道:“真該讓那些迷戀你的人看看你這無賴模樣,看她們還會不會把你當做是遙不可及的謫仙人物。”
“就算我是謫仙,為了你我也願意墜落凡塵。”柏仲言將許蘿拉到懷裡,在她耳邊深情呢喃,他是不輕易說情話的人,但只要說起情話,便必叫人甜到心裡去。
許蘿靠在柏仲言懷裡,卻是覺得有些無力,索性也不扭捏,隨性而為,順勢攀上他的脖頸說道:“那我可真是罪過了,害的你連神仙都不能做,我可真是於心不安。”
柏仲言的腦袋窩在許蘿的脖頸間,低低地笑了,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面板上,一陣陣酥麻,那感覺讓她有些難以形容。
柏仲言笑鬧過之後,總算是正經了下來,抱著許蘿的腰,在她耳邊輕聲問道:“我祖父沒有為難你吧?”
許蘿搖了搖頭,“沒呢,國公爺這樣了不起的人,怎麼會和我一個小丫頭為難呢,他只是叫我過去問了幾句話,讓我要好好照顧你,就這些。國公爺是真的很關心您呢。”
“是啊,從小到大,祖父是對我最好的人,你也知道我父母早亡,他一直便是我最親的人,若沒有祖父的庇護,或許我不可能這樣平安長大,早夭折了也說不定。”柏仲言頗有些感慨地說道。
“你怎麼老說死不死的,以後莫要再這樣說了,我說了你能活很久。你一定能活很久的,到時候或許還是我比你先走呢。”許蘿不高興地撇了撇嘴,鬱悶地說道。
“說什麼混話呢!你好好的怎麼會比我先走!”柏仲言忽然用力將許蘿緊緊摟在懷裡。情緒激動,聲音都微微有些顫抖。
許蘿被他抱地有些喘不過氣來,便拍著他的背,哭笑不得地說道:“我只是隨便說說,不過就打個比方。你這麼激動做什麼,快些鬆開,我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柏仲言這才發覺自己失態了,稍稍鬆了鬆手,卻依然摟著許蘿不放,將她的腦袋按在自己胸前。悶聲說道:“隨便說說也不行,這輩子我決不能看到你比我先離開。”
許蘿不知道柏仲言為何會如此敏感,便只能安撫地一邊拍著他的背。一邊說道:“好!好!我不離開,不離開總行了吧,你也真是”
許蘿雖覺得柏仲言有些激動地反常,但心裡卻是暖暖的,因為她感覺的出來。柏仲言是真的很在乎她。
熱戀中的情侶,總是感覺不到時光的流逝的。因暫時得到了柏東儒的認可,許蘿也算是完全放下了心,有了柏仲言的允許,她也不必每日都待在府上,柏仲言不在的時候,她變回偶爾出府,或到真味閣看看丹蔻,或到柏仲言的醫館,幫著照顧醫館裡的病人,順便學習一些簡單的醫理,柏仲言開這所醫館是為了幫助那些沒錢看病的窮人,只收藥錢,不收診金,隔三差五的還會開展一些義診,為那些乞丐孤寡們看病,那時候就連藥錢也免了,屬於完全的義務興致。
柏仲言本人身體不好,在醫館坐診的時間自然不多,醫館裡大多時候是由另兩個大夫坐館,雖然醫術不及柏仲言,但也都是一流的,因為慕著柏仲言的名來看病的病人實在是太多了,所以醫館一天只發五十個號牌,每個人只限領一個,但若是遇上急診的病人,便可以例外,畢竟是性命攸關的事,自是不可能見死不救。
醫館裡有學徒十幾人,都是些有天賦的少年人,柏仲言並不輕易收學徒,必是要品性好且悟性高的,這般學個三五年,也可以幫忙看一些小病了。
許蘿很喜歡醫館裡的氛圍,看著一個個病人被治癒,心情也會隨之好起來,人在幫助他人的時候,總會得到一種心理慰藉,許蘿不敢說自己是一個好人,但她做每一件事只希望問心無愧就好。
許蘿每次出門都是做男裝打扮,所以醫館內眾人並不知道她女子的身份,柏仲言自然也不會說破,他也希望許蘿能多點時間陪在他的身邊。
日子就這般無波無讕地過著,轉眼就到了十二月,今年的冬天似是比往年都要冷一些,從月初開始便紛紛揚揚地下起了大雪,足足下了七天,都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可苦了那些最低層的百姓們,沒有錢買炭和棉衣禦寒,每天都有許多人被凍死,而對於那些達官貴來說,下雪就下雪,與他們沒多大關係,還給了他們許多附庸風雅的機會,什麼賞雪詩會啊,賞雪宴啊,在貴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