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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來,一面嚼,一面目不轉睛盯著她的臉看。
這廝……
她忍不住黑了臉:“鄭公子不是來給老身請平安脈的嗎?”
少年露齒一笑:“夫人叫在下朗月就好。”
鄭襯鄭袖二公子,在京城被人稱為“玄雲朗月”,原來是二人的表字所化。
涼玉冷笑一聲:“這可不成,老身膝下三個孫女兒,推月拂月撥月,若是叫鄭公子朗月,萬一旁人疑心老身添了第四個孫女兒怎麼辦?”
鄭袖面上略有尷尬,放下盤子,盯著她笑:“老夫人還在生朗月的氣?”
涼玉一個激靈,避開他幽幽的目光,尷尬地猛灌一口茶:“老身何時與鄭公子如此熟稔了?”
他也不回覆,用她桌上放的一條絲巾擦了擦手,伸出手,往桌上橫了一塊軟墊,朝它拍了拍:“不是要診脈嗎,請。”
涼玉望他一眼,將手臂伸了出去,擺在墊子上。
他將手指搭在她手腕上,偏頭凝思,好像真的在診脈。
她盯著他的美人尖,出神地思索著下一步該問他些什麼。此人不按常理出牌,處處透著古怪,該怎樣套他的話,才能叫他鬆口,吐出背後的人?他跟溫玉又是什麼關係?
她被一陣異樣的感覺打斷。
朗月的手早已偏離了該放的地方,四指輕柔地滑過她的掌心,倏忽抓住她的手翻了個個兒,將手覆在她手背上,上下摩挲,摸得十分曖昧。
該死,這登徒子!
要知道此時此刻,她是在蕭氏的身體裡,那隻手粗大,面板暗淡,指頭上佈滿了長年拉弓策馬練出的薄繭,手臂上呈現出魚鱗般的失去光澤的皮質,然而鄭袖不以為意,輕撫著老太太的手,彷彿在愛憐一個妙齡女子。
她立即想抽開手去,可他用力抓住她的手腕,他看起來年輕單薄,力氣竟然這麼大。她瞪著鄭袖:“鄭公子,自重。”
他用手死死壓住她的手掌,那雙桃花眼裡盛滿了笑意,他眼裡澄澄的微光,湊近了她,呼吸像羽毛掃過她的臉頰。
“你給我放開!”她壓低聲音威脅,拼盡全力控制著通紅的臉。
鄭袖笑得越發燦爛。
門吱呀一聲開啟,涼玉回頭一看,看到鳳桐的臉,登時鬆了口氣,也不顧他眼裡幽深的意味,急忙一邊使著眼色,一邊燦爛地笑道:“小、小鳳,快給鄭公子添茶。”
鳳桐緩緩走近,鄭袖坐得規矩,手上不動聲色地調整變化,認真地搭在了她腕上。她立即抽回手去,把手死死藏在懷裡。
“鄭公子。”風桐笑了笑,手裡捧著茶壺,往下一傾,竟然掠過了鄭袖端著的茶杯,滾燙的茶水徑自澆上了他的手背。
“嘶……”鄭袖立即一個翻身站起來。
“哎呀,奴婢眼神不好,杯子剛剛還在這兒呢,現在怎麼不見了。”小鳳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