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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女隱入黑暗中表情一鬆,她呼吸夜變得急促起來,“好險好險。”她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都紅通通的,“不會吧,只因為他擁有‘徵天上術’就愛上他?不過不應該是臉紅嗎?怎麼會是手心紅。”她似乎意識到什麼,看著懷中那隻貓,“不翁大人,你又跑去玩水了。告訴你不能玩水的,你會掉顏色的。”可她剛說完,那隻貓從她的懷中跳了出來,藉著燭光依稀可見那隻貓身上黑一塊紅一塊,想來它身上的粉紅色是塗上去的吧!
此時一個男人出現在那少女身前,他有些驚訝,“大人,您的病好了麼?怎麼出來了。”
那少女稍一抬眼,“喔”了一聲,“是刑縱啊,這麼晚還沒睡啊,我是來找不翁大人的。不好,好象它跑到大廳那邊去了,刑縱幫我把它捉來。那小東西,好好的大人不當,偏要當一隻貓……”此時的它倒像一個任性的小女孩。
夜刑縱只能回以苦笑,“刑縱明日把它帶給您。”
那少女點點頭,“乖,啊好睏,我先去睡了,刑縱也早些歇著吧,明天有得你忙的。”
夜刑縱看著那少女消失在黑暗中,他喃喃道:“不會那個‘他’就那個他吧,要是真的那樣,可還真是棘手。慰殤河,今晚我倒是失算了。”
第二日,殤河用完早飯後便告辭離開夜府。一切都開始,今日他是第一天上任,可不能讓別人說閒話。
殤河來到東南疆營,那兒的規模真不是護皇軍軍營所可以相比的。當殤河一踏入那疆營,一股肅穆之氣便迎面而來,他全身每塊肌肉都進入緊張狀態。那是一股氣勢,而那股氣勢是可以將你壓扁再搓成圓的。
此時琴言樹走了過來,“殤河,你也覺察到了吧!就算是我這種半生戎馬之人也能感受到那種壓力,想必楚躍當時也很不好受的吧!”
殤河點頭道:“統領大人說得是。”他語風稍轉,“屬下也做了些功課,東南疆營歷來都是蕭騎最重要的軍事重地,在制度上設總統領、副統領、上將、中將、下將、連衛、士兵。而軍需官由需部直接派遣過來,職位大概在下將之位。因為蕭騎向來軍政不同階,也無法相比,所以只能說了個大概。”
琴言樹微微點頭,“正是,因為東南疆營人數龐大,不得不細分。”他看了殤河一眼,又道:“你應該是想說夜家一系的分佈吧。”說著他從懷中摸出一本黃色綢封面的本子交予殤河同時道:“東南疆營中正、副兩統領是我與你自不必說,可三位上將中有兩位是夜家直系之人,其中雲華上將夜繼戚是一個厲害的角色,夜刑縱被罷官之後,夜家一系就全看他臉色了。至於中將六位中也有五位是夜家中人,下將更多,九位全都是夜家人脈。總之,上層將領中至少有九成是夜家中人,其他也有七成是夜刑縱直系人員。”
殤河苦笑道:“聖上倒給我們一份難辦的差事,既然夜家在東南疆營根深蒂固,我們這兩個統領怕是什麼都做不了。”他真的有些發暈,現在的一舉一動全在夜家的監視範圍之內,稍有動作,說不定也就像那個楚躍一樣死得不明不白。
琴言樹道:“殤河,你覺得楚躍一事,我們該不該插手?”
殤河搖搖頭道:“從楚躍遭暗殺將訊息傳到京師少說也用了十天,而我們再從京師到這兒也用了八天時間,前後差不多有二十天,時隔這麼久,什麼證據都被毀壞了。深入調查也許會查出什麼,可那樣我們的意圖也就太明顯了。這件事還是交給白世官去查,有空就給他些壓力便行。大人總不想成為第二個楚躍吧!”
琴言樹一愣,眼前這個少年顯然找到什麼,聽他的語氣就像是確定暗殺楚躍的便是夜家。不過他說得很對,如今在夜家的地盤中,他們若真的殺了楚躍,又怎會害怕多殺兩人。只是他們怕惹下大麻煩罷了。
兩人邊說邊走,不多時便入了主帳營。夜繼戚、夜繼邦與餘成孝三名上將已在等待著他們。
琴言樹剛坐到位子上時,一個二十七八的年輕人便出列站到琴言樹跟前抱拳說道:“屬下雲華上將夜繼戚叩見琴統領、慰副統領。”
琴言樹微微一笑,“夜上將免禮。”
殤河也仔細打量那個二十七八的青年人。他也曾在夜家聽過這青年的事蹟,說是與君少的大哥並稱東南疆營的逍遙猛生。長得白淨俊朗,可又勇猛無匹,很得夜刑縱器重。
之後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人也出列行禮,那便是雲叢上將夜繼邦。至於那個雲遙上將餘成孝一點也與那個稱號不相符,一點逍遙公子的樣子也沒有,面板有些黝黑,不瘦也不胖,不高也不矮,不俊也不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