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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你們倒挺痴纏的,看來我們來錯時間了。”
殤河有些尷尬,他不理趙長歌的話,反道:“麗首領,趙首領,請問可有血殺一宗的訊息。”
趙長歌搖搖頭,“首領可把我們叫老了,還是叫我趙姐,叫雲裳姊姊為麗姐好了。血殺一宗的人向來很會躲,三天時間太短了,不過只要再多三天,我一定把他們給找出來。”
麗雲裳的臉依舊冷淡,“小鬼,接下來打算怎麼做。夜家的將領眾多,單靠我們四個要把他們盡數殺死有些難度。本來也沒什麼,只是做做那麼多宗案子,很容易留下破綻,萬一把主上也牽扯下來,那可就誤事了。”
“現在可不能對付那些夜家將領,他們死了的話,東南疆營會大亂,反給儒車有可趁之機。”
“少拿這些事來堵我,我們是殺手,只會殺人,對這些政事是一竅不通,你直接告訴我們要如何做便行。反正主上也讓我們在這兒全聽你的指揮。”她的話中帶著不滿。
殤河一時也沒有什麼好主意。東南疆營那方要一步一步來,慢慢地一個一個替換,當務之急應該是血殺一宗。一口氣出了五個頂級殺手,殺自己?只是一開始那個千不世便有一箭擊斃我的機會,只是他為什麼只擊中我手中的包子,第二、第三箭又只射中我的手腳。難道……那是暗號。
包子,右下臂,左腳……包子可以是包之子,子在母腹,肉包的餡,就是肉,右下臂,左腳都是月,也是肉,肉攤。那幕後的主宰終於找上我了。
“你倒是說句話啊!”麗雲裳有少許的不耐煩。
“幫我查一下,瀛洲的肉攤有幾個,分佈在哪兒?”
趙長歌也好奇問道:“肉攤,做什麼?”
“對不起,那個暫時不能告訴你們,時機成熟我自然會說與你們知。”
“爛神秘。”趙長歌嘟著嘴卻給麗雲裳拉了過去,“別說那麼多廢話,做事吧!”她以著殺手的敏銳感覺,知道那些肉攤有異樣。
“等等,你們也帶上地圖,把肉攤的位置標在地圖上,也許會有發現。”說著他咳嗽了幾聲,臉上盡是一副疲態。
麗雲裳說道:“長歌,你就留在這兒,我去找肉攤。如果出了什麼事,就放訊號。”
“知道了,雲裳姊姊。”
殤河躺了下去,他剛閉上眼睛,不知不覺中露出少許冷笑,他在說到肉攤的時候他已看清了重主的陰謀,的確那樣的話很順理成章。在標上記號之後,那會出現一個錯誤的資訊,那是調虎離山之計,一個足以把麗雲裳引走的資訊。真正的會面地點早已在殤河受傷的那一刻已定下了,而真正的時間也在殤河發現那一個“肉”字而採取行動時確定了。
麗雲裳按殤河的指示,把瀛洲所有的肉攤標在地圖後發現,那標著一個字“夜”。那個“夜”自然代表著夜家,同時也代表著晚上,而具體是哪個晚上?當然便是她出來調查肉攤的今天。那血殺一宗當然會盯上她的,所以一切順理成章,今晚夜家有古怪。
麗雲裳停住腳步,“血殺一宗給那小鬼這些暗語做什麼?”她想著,只是她也想不出什麼,只得往夜府奔去。
夜深人靜,大約三更天,殤河躺在床上,他倒睡了許久。此時後院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想來那人已然出招了。
謝清齋與趙長歌在慰府後院打得火熱,趙長歌手中的軟鞭如蛟龍一般或卷或掃,只是謝清齋那柄石制大砍刀更是敏捷,它避開趙長歌手中的長鞭,如泰山壓頂般直往趙長歌頭頂砸去。只是趙長歌那軟鞭卷得老快,一時將那石制大砍刀給纏住,兩人一時間相持不下。
而殤河的房門已被開啟,殤河也在等著那個男人。他看著殤河的模樣,笑道:“你在等我!”
殤河淡然道:“這不是打一開始便約定好了麼,我手腳受了箭傷,是絕對不可走動的,真正的相會地點不是我家還會是哪兒!你故意讓我猜到肉攤不就是為了讓我把弦月其中一個首領引開,讓你有機會與我見面麼!”
那中年人笑了笑,“慰殤河不愧是慰殤河,其實一切並非我想出來,我只是代表著重主大人來找你。”
殤河卻沒一絲驚訝,“重主當然不會現在來找我,可燕使臣你便有這個機會了。月茗音是個鬼精靈,若是他人到來,她多少會有些異動,除了你這個伯父。”
那人把臉上的人皮面具取下,果然是儒車的燕使臣。殤河又道:“想不到儒車竟與蒼曉聯起手來,重主倒是蠻有魄力的。”
“天下無永遠的敵人,有的只是永遠的利益。重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