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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到山邊掃樹葉; 砍影響樹生長的亂枝。松樹枝這東西三鈕隱約記得她家柴火堆裡有,“你家有嗎?”
“有的,有的,我叫人去找; 然後呢?”錢娘子胡亂點頭,沒有也叫家裡的小子們上山找去。
杜三鈕說:“生薑切絲; 洗些香菜、香葉; 泡些蘑菇,再和些面。”頓了頓,“剩下的等你給雞退好毛再說。”
衛家下人多; 一刻鐘沒到就把所有東西搞好,四隻野雞也乾乾淨淨的放在盆裡,等著三鈕過來。
杜三鈕調一大碗由黃酒、醬油、糖、鹽和薑絲組成的醬汁,夥同香菜、香菇和薑絲塞進雞肚子,用竹籤封上,就聽到“噗嗤”一聲。
“誰呀?笑什麼。”杜三鈕疑惑不解。
衛若愉捂著小嘴巴,眼睛完成月牙兒:“我看到這隻雞想到了大哥,噗…實在沒忍住,不是故意笑你,三鈕姐。”
“你大哥怎麼啦?”三鈕更加不懂,卻不妨礙她把雞放在洗乾淨的荷葉上面。用荷葉包好雞,再用麵糊上,乍一看就像個橢圓形的面塊。
衛若愉跑到三鈕身邊,離他哥很遠才說:“肚子裡一堆亂七八糟的玩意。”
“咳…”三鈕想到很多,獨獨沒想到這個,一見衛若懷變臉,本打算岔開話題的三鈕道:“你是不是想說你哥腹中黑?”
“對對對,就是這個意思。”小孩怕衛若懷揍他,第一時間拉緊三鈕的胳膊,“蔫壞蔫壞,一肚子壞水。”
三鈕抿抿嘴,忍住笑,“既然這樣,你用芝麻包形容他更合適。而且啊,雞肚子裡面可不是壞水,這是可以改變雞肉味的好料。”
“黑芝麻包麼?”小孩眨了眨眼,沒等三鈕回答,就衝著錢娘子嚷嚷,“我明天要吃芝麻包,黑芝——”
衛若懷上去提起小孩,“信不信我揍得你起不來,讓你看得見吃不著?!”
“祖父,祖父,救命啊。”小孩弄不清真假,衛若懷的巴掌還沒落下,他就扯開喉嚨叫,“三鈕姐,三鈕姐,快來啊……”
杜三鈕瞥兄弟倆一眼,見衛若懷揚起巴掌輕輕放下,還只打小孩肉多的地方——屁股。便在地上支起建議的灶,灶上面不是放的鍋,是把鐵叉。最後把四隻雞放在鐵叉上,點著樹枝和松枝小火慢烤。
烤將近一個時辰,月亮都出來了,面從白到黃再到發黑,杜三鈕才說:“可以了。”
丁春花和杜發財一直不見三鈕回來,做好飯就來衛家找她,見她做什麼烤雞,乾脆等著她做好一家三口再回去吃飯。
衛家下人拎著燈籠站在一旁,忙問,“然後呢?”
“去找個錘子,拿四個盤子。”杜三鈕砸開十分結實的麵糰,一股雞肉香撲面而來,衛老砸舌,“衝著這個,再等一個時辰我也願意。”
衛若愉三兩步走過去,“三鈕姐,接下來交給我,你歇著。”只見小孩拎起錘子,噗噗記下,地上多出一堆面塊,錢娘子趕緊把雞撿起來,不忘遞給丁春花一碟,“說好給你們的。”
丁春花也沒客氣,“現在可以走了吧?也不知道你怎麼這麼會吃。”
杜三鈕心中一凜,“其實我是無意間看到的,忘了哪個話本上寫的有個叫花子偷人家的雞,把雞弄死之後,懶省事,乾脆扒掉肚子裡的贓物也不去毛,直接裹上泥擱火堆烤。這樣不但快,做的時候香味不會溢位去,做好之後砸開泥就吃,等丟雞的人發現,他早就吃完了。”
“所以你就拿雞試著做?”丁春花瞠目結舌。
杜三鈕說:“反正野雞是從山上打來的,又不用錢買。再說,做不熟就放鍋裡燉,做熟了以後我們又多一道吃食,兩不耽誤啊。”
“好一個兩不耽誤。”衛老撫掌大笑,“有些事,你只想不做,永遠不知道能不能成。去做了,即便不成功心裡也沒什麼遺憾,對不對?”眼睛瞟向衛若懷。
衛若懷信誓旦旦說:“我相信蒼天不負有心人。”
“錢娘子,再抄幾個菜,吃飯。”衛老沒打擊到大孫子,好不高興。
杜家三口不知內情,丁春花想一下,便說:“燒個湯吧。把我家的饅頭和菜端來,不然等錢娘子做好,這些雞也該涼了。”
衛家爺孫晚上的菜最多一個肉,於是衛老把另外兩隻雞賞給下人,端著雞和兩個孫子去飯廳等丁春花他們過來。
杜家今兒做的是配上我家做的稀飯和蒜蓉南瓜。
江南的冬天來得晚,如今京城已下雪,廣靈縣卻沒有一絲冷意,蔬菜瓜果依然堅/挺著。丁春花下午摘一個嫩南瓜,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