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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的朝臣們心都忍不住咯噔一跳,更由甚者,更是跪服在地,連連說道:“太后娘娘萬萬不可啊!加重工商稅乃是與民爭利啊!”
“哦,加農稅是應該的,加工商稅就是與民爭利,這不對吧,哀家記得千古以來都是士農工商,怎麼比百姓們更低賤的商人反而成了百姓的代表。這是哀家讀書少、所以理解不到位,這‘與民爭利’中的民應該指的平頭百姓吧。
楊令月重重地吭了哼,再次毫不留情面的開口:“你們一個個別以為哀家不知道你們私下的勾當,哀家不管你們收了那些商賈富戶多少好處,以至於在提出加稅時,不漲工商稅反而漲農稅。哀家在這裡告訴你們,誰他媽再敢提加稅之事,哀家就讓誰闔家三族下去陪先帝爺去。”
得,此話一出,大部分的朝官們都閉緊了嘴巴,只有少數者仍然為心目中的‘真理’還在那叫囂著。對於這種滿腹經綸,卻真正四肢不勤、五穀不分、只會誇誇其談的貨,楊令月是從來不放在眼裡的,所以她大度的決定放他們一馬。當然最主要的是將工商稅的稅收比定下來。
明之一朝,農業稅的稅收比乃是每畝課稅銀九厘,又稱九厘稅,而特權階級計程車大夫們(只要考中秀才)則享受免稅,至於和他們有千絲萬縷的聯絡的商賈富戶,呵呵噠,那稅收比簡直可以用少量和無來形容。工商稅的稅收比是要調動的,楊令月自認自己還算一個善心人,不會真的讓這些商賈富戶們一個個因為交稅而傾家蕩產,但也不可能少交,要知道遼東的軍餉幾乎全靠工商稅支撐,所以十稅一是最好不過了。
至於大明朝官們同不同意,楊令月想到魏忠賢交給自己的那堆重達幾十公斤的各地廠衛名單,露出嗜血一笑。不同意的話,她不是說了嗎,就讓他們闔家三族老少一起下去陪先帝爺去。
說起來,大明朝官們還是嘴巴上說得厲害,一旦涉及闔家三族老少爺們的性命,就算有個別不怕死、把名聲看得比性命更重的主兒,也不敢輕捻虎鬚。
於是楊令月提出的關於工商稅採用十稅一的比例來收取,農業稅保持原樣、的命令並沒有多大的阻礙就得到了推廣,雖說有商人,比如說後金提供了不少幫助的晉商聯名抗議說稅太重,都被楊令月以‘販賣鐵器、兵器圖紙與金,乃資敵’的罪名,命廠衛全部抓捕,無論老幼皆下了大獄。
楊令月此舉雖有雷霆之勢,但在鼓吹聖人學說計程車大夫們眼裡太過血腥殘暴了。震懾於楊令月的手段,這些士大夫們雖明面上沒有開腔為進了大獄的晉商們說好話,但私底下里無不說楊令月太過心狠毒辣,和依然把持著半壁朝政的魏忠賢乃是一丘之貉。
對於這些士大夫們暗地裡的瞎比比,楊令月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在她看來,她可沒有給那些晉商們亂扣帽子,如果不是這些鑽進錢眼、忘了祖宗的人打著去關外收人參鹿茸、珍饈的名義為後金輸送物資,傳遞文書情報,後金那一撥人怎麼會那麼快的就崛起、並發展壯大了呢。
《清實錄》記載,天命三年,□□哈赤頒佈七大恨時,山西商人就開始在關內外大肆活動,為後金政權在物資上給予了極大的支援。
後金崇德三年(公元1637年),皇太極命令滿族貴族帶領100名內地漢族商賈,攜帶貨物到歸化城貿易,以彌補軍費損耗。
順治初年,改國號為清的後金政府更是將山西旅蒙富商範永鬥召為內務府皇商,人在內務府,賜產張家口,受朝廷委託,往來關內外,歲輸皮幣內府。可以說清朝佔領全國過程中及歷朝大規模的軍事行動中,都得到過晉商的財力支援。
楊令月不想放任這些晉商們為私利賣國的行為,所以她乾脆採用雷霆手段,趁此調稅收比的機會,將山西商人一窩端了,誠然這裡面或許有無辜的,但為了殺雞儆猴,表明她這位太后娘娘是最最容忍不了這點,所以楊令月還是下令讓分佈在山西的廠衛將下了大獄的晉商們全部殺了,家產全部充盈國庫。
楊令月這樣做,名聲上是不好聽了一點,但實際效果還是很好的。至少在殺了這一波賣國商人後,原先眼紅晉商們家大業大、也想學他們向後金政府賣點他們急需的鐵礦、兵器圖紙的商人們,全都嚇破了膽兒,一個個乖得像小雞崽兒似的,太后娘娘你說得對,賣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能賣國,小的們一定將此話牢記於心,就不用您老派廠衛那群土匪們天天跟門神似的杵在小的們的家門口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o(* ̄︶ ̄*)o
☆、第六十一章
處理完晉商、讓關內大部分商賈富戶安分暫時安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