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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班牙、之類的歐洲國家的資本家一樣,到處擴充殖民地。反正從本質而言; 家天下時、帝王之尊便是最大的資本家; 既然朱慈燐愛錢,那就去收刮異族人的錢財、豐滿國人的腰包。反正由後世而來的她是及其厭惡、憎恨那群生活在島上的矮子們; 如果有機會的話,她絕對不介意將所謂大和民族變成少數民族,將這個島國納入大明的版圖; 但是現在嘛; 還是先穩定朝政、對付後金那一撥韃子吧。
朱慈燐去了交泰殿上課後; 楊令月在過道上站了一會兒,便去偏殿叫醒了睡在一張床上的兩姐妹。與朱慈燐同大小的朱淑婒是個淺眠的,楊令月剛走進房間裡,還沒來得及開口叫兩人起床時; 朱淑婒就睜開了眼睛,軟軟濡濡的喚了一聲“母后”
“醒了。”楊令月笑了笑,順手接過雪娟(貼身伺候朱淑婒的宮娥)遞來的帶著灰鼠毛皮做邊、顏色嬌嫩的夾棉襦裙,親自為朱淑婒穿衣。
朱淑婒再次軟濡一笑,在她的配合下,楊令月很快就幫她把衣服穿好了。不過楊令月不怎麼會梳頭,所以梳頭的工作依然是由雪娟做的。
就在雪娟熟練的給朱淑婒梳雙螺髻時,朱淑娖才揉著眼睛懶洋洋、慢吞吞的在床上坐了起來。“母后,你來啊!”
朱淑娖到底要大點,相比朱淑婒還有點咬字不清,顯然要清晰得多。這不,上一句話剛說完,就急急忙的問楊令月:“母后,皇弟呢?”
“上課去了。”
與朱淑婒一身天藍所不同是,貼身伺候朱淑娖的雪雁,為朱淑娖一套淡粉色、衣襟衣襬處鑲有白色狐狸毛皮的加棉厚襦裙。朱淑娖穿上後,與朱淑婒一樣就跟年畫上的玉女似的,當然這是指朱淑娖靜的時候,要是碰到動的時候……呵呵,這是哪來的小乞丐,盜了別人的衣服來穿……
瞧著連梳頭都沒個正行、坐不住的朱淑娖,楊令月忍不住扶額。“得了,今兒早上你哪裡也不準去,就給本宮安身的待在乾清宮。”
朱淑娖瞪圓了眼睛,像是不敢相信楊令月所說的話一樣,語氣特委屈的道。“母后,你想禁本宮的足!”
“你這臭丫頭在誰面前自稱本宮。”楊令月直接一巴掌拍在朱淑娖的腦門上,沒什好氣的道:“只是一上午就禁足了;那母后以前常常一整天待在翊坤宮,那不成了終生□□。”
朱淑娖調皮的吐了吐舌頭,不知該哭還是該笑的楊令月揉了揉她的額頭,語氣變緩的說道:“行了,等會兒你和貝兒一起去給天麟送點心,記住不可搗蛋,不然母后會真的禁你的足。”
“哦!”
朱淑娖乖乖點頭,便從凳子上跳了下來,蹦蹦跳跳的往外走。在她身後,朱淑婒一臉無奈的跟著,顯然對於有這麼一個活潑外向的姐姐,走端莊嫻淑款的朱淑婒也覺得壓力山大。
一天就這麼過去了,第二日朱慈燐並不去交泰殿上課,而是由楊令月牽著,一起上早朝。朱慈燐雖說聰敏,但到底年齡小,現年不過虛四歲的他,根本就聽不懂大臣們你來我往之間、暗藏的刀鋒,也不知道為什麼簡簡單單的一句‘加稅’話語,就讓他一直以來都和藹可親的母后勃然大怒。
“加稅~呵呵,現在天災不斷,平民百姓尚只能果腹,加稅的話只怕會將百姓們逼上死路吧。”楊令月柳眉倒豎,顯然是氣壞了的說道:“哀家知道你們一個個出身高貴,四肢不勤五穀不非,但至少還是讀過幾本聖賢書,懂得為人為臣的道理吧,沒想到……”
“哀家甚是心痛。哀家將你們當成忠諫之臣,希望你們幫哀家在皇帝未成年時,為皇帝、為大明撐起一個郎朗盛世,可你們倒好,眼瞧著今冬日無雪,來年恐出現旱情之時,不出言安民利農之策,反倒異口同聲的叫囂國庫不非讓加稅。
滿朝文武大臣都有點害怕此時冰霜漫布的楊令月,他們面面相覷,卻只是沉默,沒有回答、或許說不想回答楊令月這一串的問題。
加稅就加稅吧。既然加稅,那麼你們誰能告訴哀家,為何只加農稅,而不加工商稅…”
好吧,如此殺意凜然的話,瞬間震懾住了朝臣。朝臣不敢再多言,只異口同聲的讓楊令月息怒。楊令月勾唇冷笑,語氣卻猛地一變,不負先前那般怒氣滿滿,卻也藏著刀鋒煞氣。
“哀家記得先帝還在時,曾對哀家說過我泱泱大明,工商業繁榮,但(工商)稅收比卻太少了,哀家現在想想,深以為然,比之農稅來說工商稅的的確確少了,索性今兒你們開了加稅的口,哀家也不好令你們失望。加農稅是不可能的,但是工商稅嘛……”
此言一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