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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父親不能陪我一輩子,惜之卻是我一輩子的朋友。”
“惜……惜之?你是說我三弟?”容暉一顆心狂跳,暗想難道惜兒的真實身份眼前這位早就知道了?
衛承平靜的看著容暉,說道:“容將軍不必驚訝,我知道她所有的事情,所以更加敬佩她。雖然她是個女子,但卻值得所有人欽佩。”
容暉苦澀一笑,說道:“到現在我才知道,我這個大哥當的有多不稱職。”
“回吧,別讓她擔心。在她的心裡,一直當你是親人。”衛承說完,率先轉身離去。
“親人。”容暉低聲呢喃,眼睛忽然潮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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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回,密奏
往回走的路上,容暉已經漸漸地找回了自己的理智,一些事情終究要面對,身為容家長子,是時候為家人做點事情了。回府之後,容暉和衛承先去見了容昭,容昭在前廳擺了簡單的宴席為剛到西涼的徐堅接風,並把霍雲也叫了來陪坐在末席。
容昭請容暉座主位,並一再堅持這是在家裡,理應大哥為主。容暉也沒再退讓,在主位落座後便招呼大家喝酒吃菜,席間對徐堅,衛承連番敬酒,多是感激之詞。
徐堅對容家大哥的熱情豪爽感動,每一碗酒都是喝個底朝天。
雖然是戰時沒有像樣的酒菜,但這一個晚上幾個人全都喝醉了。徐堅直接是被人給抬回去的,臉霍雲和衛承都有了幾分酒意,容昭靠在椅子上犯迷糊,被梅若給半抱著進去休息。只有容暉,喝酒最多,卻是唯一一個儲存著十二分警醒的人。
看著眾人全都散去,容暉叫人進來把桌上的殘羹剩酒都收拾出去,又叫人取了筆墨放在書桌上,並找出之前父親在的時候用來給皇上寫奏報的摺子展開放在桌上,提筆舔墨開始安靜的書寫。
書寫的標題便是:“請罪書”。
一向只知道舞刀弄槍的容暉,今日忽然才思泉湧,寫起文章來居然毫不費力。
不過一個時辰的光景,洋洋灑灑上千字的請罪書便已經寫完了。
“呼!”容暉長舒一口氣,一邊吹著墨跡一邊重新看這份即將呈送給皇上的請罪書,容暉在這封請罪書先以自己的母親和弟弟容昀通敵開始,接著把容昭實為容惜的事情也一併寫了出來,最後他懇請皇上說父親已經戰死沙場,而且對這些事情毫不知情,請皇上開恩,保全父親的名節,把所有的罪責都加在自己身上。另外他還說小妹容惜幼年時不懂事,女扮男裝的事情全有她的母親做主,長大之後不敢說自然是怕連累大家。這也是他這個做兄長的不是,皇上若是怪欺君之罪,請把罪責也一併加在自己身上,云云。
一封請罪書檢查了三遍,修改過之後又重新抄錄一遍,把原稿丟進火盆裡燒掉之後,容暉把正式的請罪書用之前容朔專門用來給皇上呈報軍情的匣子拿出來,把請罪書放進去,把匣子的西洋訊息鎖釦好,叫了心腹護衛來叮囑他,此乃軍情重報,一定要呈送皇上手中。
容昭一覺醒來,梅若擔心的在他耳邊說道:“公子,大公子昨晚派人送了一封奏摺進京。不知道會說些什麼。”
“是嗎?”容昭聞言一愣,繼而笑了,“沒事,如果趙沐不相信我,那我活在這世上只是個悲劇了,死了也無所謂。”
梅若忙啐道:“這大正月裡的公子可不許瞎說。”
“沒事的,我相信大哥不會害我。”容昭笑道。
梅若不放心的問:“您把人家的親孃給弄成那樣了,他難道就不會報復?”
“妞兒,你要相信本公子的直覺。”容昭說著,扭頭找血點兒卻沒看見它的影子,因問:“血點兒呢?這兩天怎麼老不見影子?”
“跟衛侯爺一起玩兒呢。這兩天他都成了衛侯爺養的狗了,天天跟著,寸步不離。”梅若不滿的扁了扁嘴巴。
“這什麼情況?!”容昭驚訝的問。
“奴婢也納悶呢,也不知道衛侯爺給了它什麼好處。等晚上它回來,公子好好教訓教訓它。看這傢伙還見利忘義不。”梅若說著,上前來服侍容昭起身洗漱。
*
卻說容暉的奏摺被快馬加鞭日夜兼程送到帝都城,放到新君趙沐的龍案之上。
趙沐看著匣子上火漆的印信,皺眉問:“怎麼不是靖西候的印信?”
“陛下,這是容暉少將軍專門給陛下的奏摺。”張萬壽小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