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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對錢珞瑾說:“表姐,你罵我幾句吧。”
錢珞瑾卻坐在床邊,溫柔地撫摸著謝夢曦的頭髮:“好端端,怎麼想不開。”
“我的事。。。。。。表姐已經知道了吧?外面的人要怎麼說我,怎麼說鎮國公府,倒不如我死了,還有個貞烈的名號,保得住鎮國公府的聲譽。”
如果謝夢曦死了,確實是最好的解決辦法,那些世家大族未必沒發生過這樣的事情,通常根本不等出事女兒自己表態,族長就會下令私下勒死,對外美曰其名以死證清白。
鎮國公府不需要這種清白。
“到底怎麼回事,說給我聽。”
錢珞瑾給謝夢曦倒了杯水,讓她把事情經過詳細說來。
謝夢曦和竇胤昆相識在三清觀,接連幾次“偶遇”讓兩人越來越熟識,謝夢曦雖不知兩府為奪嫡的爭鬥,卻依稀記得謝二爺死時麗貴妃的刁難。
起先,謝夢曦對竇胤昆並無好感,不過依著君子之禮與他淡漠相交。竇胤昆卻向她道歉,他說,他本就不贊同姑母所做的事情,非君子所為。
謝夢曦以為自己找到了人生的知己,竇胤昆一表人才,知書達理,會喜歡上似乎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講著講著,謝夢曦已哭成了淚人,錢珞瑾讓她靠著自己的肩膀,單手輕輕拍著她的後背,聽著她的啜泣。
“不哭不哭,誰年輕時沒喜歡過個把人渣。”
“表姐。。。。。。人渣是什麼?”
“人渣就是。。。。。。衛陵的方言。”
待謝夢曦哭聲平穩了,錢珞瑾扳過謝夢曦的肩膀,鄭重其事地對她說:“你被人欺騙,表姐不怪你,只怪你輕賤自己的性命。”
謝夢曦搖搖頭:“大姐姐,二姐姐,一定恨死我了,她們嫁的都是那樣的人家,我、我讓她們掃盡顏面,我實在是個小人!”
謝夢華一直沒走遠,她就站在謝夢曦的院子裡,走過來走過去,心裡竄竄不安。謝夢華是個刀子嘴豆腐心,明明心裡擔心得要命,嘴上卻只會說出訓斥的話,如果不是發現得早,她定一輩子不原諒自己。聽了夫君的描述,謝夢華確實氣急,想想妯娌間又不免要夾槍帶棒,她怎能不惱。
但這些若是和她妹妹的性命比起來,又能算什麼。
錢珞瑾把謝夢華喊進屋裡,當著謝夢曦的面問謝夢華:“三妹妹想以死明志,換鎮國公府名聲,大姐姐,你怎麼看?”
謝夢華氣得一指頭戳中謝夢曦的額頭:“你的書都讀給了誰?不說端茶倒水補償我,淨做些親者痛仇者快的事,好的不學,學那些賴賬的,一抹脖子了事,我們還得湊錢埋你。”
聽謝夢華的話就知道,比起生氣,她更心疼妹妹,錢珞瑾早把謝夢華看得透透的,長著一張不說好話的嘴,卻註定這輩子就被妹妹們吃得透透的。
“便是放著大姐姐不說,二姐姐在三皇子府本就不易,她一向高潔,偏被我拖累。。。。。。”
錢珞瑾二話不說:“備馬車,我們這就找她去。”
謝夢瑤早料到會有這麼一出,大半夜衣服都沒換,就在自己屋裡等著。
謝夢瑤毒舌起來可比謝夢華厲害多了。
“好一朵鎮國公府養出的嬌花,這就尋死覓活的了?我反正沒養過你,死了就死了,只可憐母親和三姨娘都白疼了你,鎮國公府的菜給你吃還不如爛在地裡。”
謝夢曦被謝夢瑤說得滿臉通紅,小聲說:“我、我做出那等事。。。。。。”
“那又如何?長公主年輕時荒唐事做得多了,你見誰敢嚼她的舌根?”
謝夢瑤這話說得夠直接,她是個百分百的拳頭至上主義者,事實卻也如此,嘉峪長公主當年自己悔婚改嫁,性質可比謝夢曦惡劣多了,人們雖然對嘉峪長公主的光輝事蹟津津樂道,要說嘲笑可實在做不到,人家是長公主,想嘲笑也沒那底氣。
謝夢曦不過是送個繡球而已,可以往大了說是私相授受,往小了說也不過是有失規矩罷了。
謝夢瑤說話總能踩在點子上,要堵悠悠之口,最好的辦法不就是讓別人都不敢說話麼。
謝夢曦何嘗不懂謝夢瑤話中的意思,說得難聽,卻全是為她著想的好話。
“太后娘娘說我天賦才情,太后娘娘不知道,我才是最愚笨的,不過是有三位好姐姐罷了。”
屋內,四位少女都露出笑容。
“只要我們姐妹齊心,沒有過不去的坎兒。”
安撫好謝夢曦的情緒,錢珞瑾才放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