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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道只是見你最近總差謝三小姐來供神,猜測。”
“謝夢曦?替我供神?”
“是,謝三小姐每隔三五天就會來觀裡一次,說是你家中事忙,差她來供神,貧道想著皇子妃平時在神靈面前懶散,突然虔誠起來,肯定是家裡出了事情。”
錢珞瑾出了事沒錯,可她翻遍了大腦裡的記憶,怎麼都想不起來自己讓謝夢曦幫忙供神。
東流看錢珞瑾神情猜到其中有差池,將拂塵靠於懷中,說道:“貧道算出皇子妃要去鎮國公府,不送。”
東流猜得不錯,錢珞瑾帶著丫鬟和侍衛急衝衝地趕去鎮國公府,謝夢曦不是個愛撒謊的人,竟然拿了她的名義做擋箭牌,三天兩頭往道觀跑有什麼目的?
錢珞瑾越想越不安,直接趕到鎮國公府,剛停下馬車,就看見安廣侯府的馬車也在。
謝夢華回來了?沒有大事,謝夢華很少回孃家。
錢珞瑾心裡突然沒了底,這顆心一直往下掉,也顧不得讓下人去通報,直接兩手提起一點裙子快步往裡走。
在謝夢曦的住所外,服侍謝夢曦的下人齊刷刷在外面跪了一排,跪在排頭的竟然是謝夢曦的貼身丫鬟冬菓。
那些下人看見錢珞瑾,慌張地磕頭。
錢珞瑾走到冬菓身邊,問她:“怎麼了?”
冬菓低下頭,不敢再看錢珞瑾,哆哆嗦嗦地說:“小、小姐……上吊……”
☆、第66章 城
聽到上吊兩個字,錢珞瑾大腦一片空白,怎麼會!上吊?
錢珞瑾衝進屋裡,裡面,謝大爺夫婦和謝夢華都在,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謝夢曦,屋子中央是一把側倒著的凳子,房樑上懸下半條白綾。
“。。。。。。表妹。”
錢珞瑾走近床邊,近看著躺在床上的謝夢曦,謝夢曦脖子上又一圈勒出的紅痕,觸目驚心。
“怎麼樣?”
“及時發現,救下了,沒有大礙。”
錢珞瑾和謝夢華在默默無言,一起看著床上沒有知覺的少女。
“可知道原因?”
“夫君晌午回來說,酒席上,竇公子拿出三妹妹繡的鴛鴦繡球,大講三妹妹想與他有私,我氣急,就來說了她一頓,沒一會兒功夫。。。。。。”謝夢華抹了抹眼淚,懊悔自己說了太難聽的話。
“她該說!自己做了糊塗事,再重的話也得受著。”
錢珞瑾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更怪自己,想來謝夢曦藉著她的名義去三清觀就是去見竇胤昆,她本該早些發現,再第一次撞到謝夢曦和竇胤昆再觀裡說話時,錢珞瑾就覺得古怪,只是之後一直忙著自己的事情,早把這件事忘在九霄雲外。
“舅舅,舅母,等三妹妹醒了,我和她單獨談談行麼?”
品級上錢珞瑾比謝夫人還高,她開了口,自然沒有不行的。
謝夢曦的房間還是和以前一樣素雅,出嫁後,錢珞瑾再沒進過謝夢曦的閨房。小時候,倒是常來,因為假裝跟謝夢曦玩兒能吃到冬果做的栗子糕。
那時的謝夢曦,比起妹妹更像錢珞瑾的女兒,謝夢曦不吵不鬧,給她一本書就能清靜一整天,她沒有謝夢華的治家之能,也沒有謝夢瑤的靈巧心思,只有自己的一股書呆子氣,一門心思要做書中君子,不理女子們的凡塵瑣事。
謝夢曦一直被保護得很好,雖是庶出,卻仿如鎮國公府真正的瑰寶,萬事自有上面三位姐姐安排妥當,也許是因為姐姐們自己已經卷入了權謀之中,更捨不得讓最小的妹妹沾染泥汙。謝夢華,謝夢瑤和錢珞瑾之間有無形的默契,關於兩府爭鬥,關於宮中與宮外的糾葛,都不在謝夢曦面前提起。
可謝夢曦還是被捲進來了,她被保護得有多好,如今就被傷得有多深。
“水。。。。。。”
謝夢曦的嘴巴動了動,錢珞瑾趕忙倒了一杯溫茶,送到謝夢曦嘴邊,慢慢倒給她喝。謝夢曦還是被嗆到,猛烈咳嗽著。
冬果還在受罰,不敢貿然上前,謝夫人點頭後才趕過去扶著謝夢曦坐起來,靠著床頭喂她喝水。並不敢給她多喝,喝了小半杯水,謝夢曦慢慢睜開眼睛,除了臉色煞白,看起來再沒有大礙。
謝夫人招招手,領著謝夢華和丫鬟們退了出去,留給錢珞瑾和謝夢曦單獨相處的空間。
謝夢曦醒了,錢珞瑾也不說話,只用熱毛巾幫她擦著額頭的冷汗,謝夢曦抓住錢珞瑾的手腕,她的手一點力氣也沒有,只是手指環在了錢珞瑾的手腕上,掛著白霜似的嘴唇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