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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錯了,我們方才商議的是,讓你當皇后,誰承帝位誰就能擁有你。”
“……我不同意!”寶琢反抗,“問過我的意見沒有,沒有這樣的事,太荒謬了!”她急得團團轉,一會看宗政,一會看宗策,兩個人都沒給她反應,她桃花眼裡像汪了水,顯得有些可憐。
宗策大笑,阿政難得開一次玩笑,沒成想她還真信了。
他猛地託腰把人抱起來,抗著就走,“我也不同意,我們現在就私奔。不管他了。”
寶琢一陣眩暈,已被抗在了肩上,往出口走去。她抬頭,看見宗政仍站在那裡,眼裡一點無奈的笑意,隨即抬手揉了揉眉頭。
路越行越遠,他的身形也越來越模糊。
她低下頭,捶了下宗策:“你們合起夥來騙我!?”
“好在是騙你,要是真的,你就要哭鼻子了。”
他笑意不止。雖然意外讓她聽見了他們的談話,但此刻他心中卻十分愉悅。他不會因為自己對金錢和權勢不在意,就以為全天下的人都和他一樣。
可是剛剛她眼裡綻放的光芒告訴他,她亦如此。比起他,那些東西都不算什麼。
身無綵鳳□□翼,心有靈犀一點通。原來如此。
☆、75。結局
在得知宗策的想法之後,寶琢發現自己前所未有的放鬆下來。雖然她不完全相信對方會信守承諾,但這不妨礙她從中窺探他的真心。再加上宮廷幾乎所有的秘密副本都被她解鎖,她覺得是時候靜下心來寫點東西了。
於是每每宗策來找她,都會發現她時而在紙上奮筆疾書,時而神遊天外,問山薇,只說娘子這是要寫話本子。他初時倒覺得不錯,他喜歡看話本子,她喜歡寫話本子,天作之合!
等到他察覺寶琢一投入她的創作大業,就萬事不沾身,且懶得搭理他之時,立刻變得不樂意了。
尤其是他生辰這一日,宮裡因為陛下壽誕早早忙開了,妃嬪無不苦心打扮,絞盡腦汁去想一些別出心裁的禮物,就連底下人都有孝敬,只有她一個沒有任何反應,成日坐在桌案前,日也思,夜也思,思她話本子裡的人物故事。宗策一時想去提醒她,一時又希望她能自己想起來,氣惱之餘,乾脆甩手同樣不搭理她了。
因去年是宗策出面過的生辰,今年便要輪到宗政了。宗策生悶氣去了密道待著,一個人過生辰很是可憐。
偏可巧,往年都無事,今年卻出了亂子。
晚宴前照例有一場運動健身的活動,姑且算是熱場子,今年陛下定了蹴鞠,誰知就有人不長眼,一腳球踢飛出去,正中皇帝!隨扈侍衛大驚,只當是有刺客,現場即刻混亂了。
寶琢再宅也要參加皇帝的壽宴,她發現情況後立刻去找了德碌,詢問情況。
德碌忙得焦頭爛額,勉強分出心神答她:“陛下還好,隻眼下恐怕無法主持局面……”
寶琢心裡早有個主意,不過存著私心,沒有立刻提出來。這會兒看他們疲於奔波,不由道:“我去叫阿策來。”說這話時,她聲音壓得極低,名字又含糊過,往下也再沒說別的,德碌卻馬上明白了。
他一拍額頭:“娘子說的極是,都是老奴忙糊塗了。”
當前這樣的局面,請大殿下來再好不過。原是該二殿下強撐著去主持,可是不免叫人擔心他的傷勢。
“那就勞煩娘子走一趟了。”
宗政被轉移看傷的地方里有密道,寶琢假借留下照顧的名義,從密道里一路跑過去。宗策曾給她看過圖紙,這東西不能隨身留著,她一個路痴硬生生背了好幾天,才把圖背住了,再加上宗策帶著她實戰走了幾遍,總算是沒有走丟。
密道的小房間裡,被尋找的那個人正百無聊賴的翹著腿看書。
有人在密道里跑動的聲音自是被他收入耳中,隱約聽出是誰,他嘴角上翹了幾分。
寶琢不知,微微喘著氣上去叫人,誰知在靠近時他猛地把書一偏,露出臉來盯著她,把她嚇了一跳。
“現在知道來找我了?”他側翻過身,一手支著腦袋,裝作繼續看書的樣子,“晚了!”
寶琢一愣,旋即翻了個白眼,簡單粗暴地去拽他,“晚個鬼,快起來,阿政出事了!”
陡然聽見,他猛地翻身坐起,“阿政怎麼了?”
寶琢小小地“哼”了一聲,說不出心裡什麼感覺,卻不敢耽誤事情,只簡單地把經過和他說了一遍。
之後的事情自有宗策來安排,控制住局面,命神策令審問肇事者,安撫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