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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擔心在外面喝醉了出事,向南一開始就讓上的淡酒,有個酒味助助興也就罷了,現在向南倒是慶幸酒水不醉人,若不然現在林淵怕是就已經快要醉倒了。
“阿淵看起來似是有什麼心事?咱們三人赴京趕考又都榜上有名,還有什麼不如意的?”
向南有些疑惑,覺得現在難道不該是高高興興的舉杯慶賀一番,然後饒有興致的探討未來如何一展宏圖麼?
周子才皺著臉也是滿臉疑惑的點頭符合,一張笑起來就猥瑣的臉此時更是辣眼睛,不過周子才現在在朋友面前倒也不像當初剛認識那會兒介意這些了,因此在向南和林淵面前表情也隨心情想法而自然變化。
林淵猶豫了一下,放緩了調子輕聲說出了前因後果。
向南卻是一拍林淵肩膀,“阿淵不是我說你,你呀就是心思太細膩,心思敏銳的人都是很聰明的人,可有句話叫做聰明反被聰明誤,有的事咱們可以將事情複雜化,可複雜化之後追根究底還是要歸於簡單化。”
“關叔點你可能是有那麼個意思,可若是你的文采跟我一個水平,便是關叔想點你也拉不下那個臉皮。”
向南又說了自己這個恩科同進士的功名,“你看,以我師父跟關叔的交情,關叔也只能儘量的給我開了這麼個後門,阿淵你這又是傳臚又是入翰林院的,如果這其中沒有老關看重你的文采,這我是萬萬不能信的。”
周子才在一旁點頭,“就是,我就覺得是阿淵想太多了,你看我正兒八經的將軍府嫡六孫,咱老周家第一個走科舉棄武從文的,可黃……關叔不還是就給了個恩科麼?”
周子才原本想說皇上,可想著怕是隔牆有耳,於是也有樣學樣的跟著向南稱呼那位關叔,別說,這麼一稱呼還覺得皇上也就是個普通人,帶著股親近感。
兩位兄長這麼實誠耿直的貶低自己來安慰他,林淵失笑,一口飲盡杯中酒水,然後親自給兩人倒了一杯,放下酒壺,林淵舉杯,“多謝兩位兄長的安慰,淵感激不盡。”
三個人裡就林淵最是正經,向南跟周子才也笑著舉杯飲了酒,轉手一亮杯底,三人同時笑出聲。
三年一次的大比落下帷幕,落榜者失意離開,榜上有名者則努力交際打點,希望能補個好的缺職。
同科進士也是今日他做東明日你做東聚會不斷,努力彼此聯絡感情,希望以後大家同朝為官誰先爬起來了能看在同科的份兒上拉拔一下自己。
向南跟周子才就陪著林淵去參加過一回,還是狀元郎跟探花聯名舉辦的詩會,至於榜眼,因著是貧寒出身且今年已經四十多歲,誰都看得出來應該是隨便外放個縣令之類的,大家對他自然沒有多大熱情。
向南跟周子才倒是因為被人打探到了背後關係而受人待見,不過這兩人本就不是會玩心計的,又對吟詩作對沒甚興趣,那些人捧了兩下實在跟這兩人話不投機,遂轉而專心捧另外那些人去了。
向南跟周子才也沒覺得有什麼,主要是周子才只要是在向南面前就是話匣子關都關不上,向南身邊有了這麼個話嘮也半點不覺得冷清,耳朵邊吧啦吧啦就沒清閒過。
林淵應酬了一會兒見自己兩位兄長在角落坐冷板凳,心下愧疚,連忙推了其他人,只做了幾首不出頭也不落尾的詩詞應付了事,自己且過去陪著向南他們一起坐著,吃點東西喝喝酒說說話。
“這詩會忒沒意思,就是你捧我我捧他的,聽得我都尷尬得緊。”
向南聽了幾耳朵吹捧,雖然用的語言文縐縐的看著文雅,可翻譯過來意思就太直白了,向南說起這個就搖頭不已。
周子才好奇的用手肘給了向南胳膊一柺子,湊了過去,“哎你還在這方面有研究?”
林淵看著兩位兄長耍寶,唇角噙著淺笑。
向南自己沒這方面經驗,不過這一點不影響他裝一波比,“這一門可有大學問,其一,你吹捧此人之前你得有個明顯的參照物,比如說我都這麼優秀了你居然比我還優秀,讓虛無的讚美實質化。”
“其二,你不能很空很誇張的吹捧對方,你要去真心實意的尋找到對方身上的閃光點然後再一一點出。其三也是最根本的一點,你的吹捧不能毫無意義,最好的就是能給對方帶去一定的價值,無論是物質上的還是心理上的。”
“物質我大概是明白啥意思,可心理是什麼?”
周子才追問。
向南撓著嘴角胡茬子儘量解釋,“心理就是咱們的感情和思想,思想就是所思所想。”
周子才“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