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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漲紅著臉解釋,“這是我拜託店裡師傅刻的你我兩人的名,中間那個符號代表著愛。阿悅,我、我心悅你,以後我一定好好對你。”
向南到底說不出“我愛你”這樣直白的話,便是漲紅了脖子也只磕磕絆絆的說了這樣委婉的話。
然而對向南來說過於委婉的話,對趙悅而言,卻委實直白了些,聽得趙悅也是面紅耳赤,一雙有神的黑眸此時也因為太過欣喜羞澀而生出些許水潤柔情。
“哎呀這還有耳墜麼?可是我還沒打耳洞哩,大姨上次來的時候就說這回過來就幫我穿了耳洞。”
趙悅跟著父親過的時候,因著趙悅能力比之男子還要強,她父親雖然疼她,卻也自然而然的就以對待兒子的態度與趙悅相處,自然是沒想過要給女兒穿耳洞的。
等到趙悅自己一個人生活了,又沒有遇見能讓她甘心梳妝打扮的男子,自然一直就這般胡亂將就著過了,以至於都到了十九這般歲數,竟是連女子三歲就該有的耳洞都沒有。
王劉氏上次過來發現了這個,這次特意帶了一些需要的小工具準備給趙悅開了耳洞。
有古老的傳言,說是女子不打耳洞,下輩子就將投身男兒。
“會很疼嗎?”
“該是不會吧,大姨說會用米粒搓得耳垂麻木了一針扎過去就成事了。”
向南想象了一下,覺得自己心裡都疼得慫了一下。
趙悅無意識的轉移話題,兩人說到別的上面去了,這才好受了些,總歸不像之前那般緊張又羞窘,說個話都捋不清舌頭。
兩人又頭挨頭的躲在樹後說了一會兒話,那邊王劉氏的大嗓門就喊了起來,這是讓他們回去了。
“阿悅要常常來山下找我才行。”
向南拉著趙悅的手晃了晃,賴著要趙悅答應。趙悅自然是滿眼寵溺的點頭應了。
“不過我這裡也需得忙一陣,阿南在家好好溫書,日子過得很快的。”
答是答應了,可趙悅也知道不可能真就隔三差五的就去找向南,若真是如此,耽擱了向南溫書做學問,怕是向劉氏第一個就要對趙悅生出不滿來。
趙悅要忙也是事實,春天過去之後,夏天跟秋天都是狩獵的最佳時節,她是在衙門那裡掛了號的獵戶,每年要上交的山林稅不比種地的莊稼人少。
區別只在於莊稼戶交的是糧食,而獵戶交的是現銀。
這段時間為了向南,趙悅都沒怎麼入深山打獵,只在外圍獵些賣不了幾個錢的野雞野兔之類的。
且周圍的這類野物也不能過度狩獵,否則以後這一片野物不夠繁榮,餓肚子的還是趙悅這般的獵戶。
向南跟趙悅的親事就算是如此定下了,向劉氏回了家再三叮囑向南別分心,認真溫書,至於趙悅那裡她會跟阿茶時不時的上山看一看的,好叫向南別太掛念。
這算是變相的阻攔向南跟趙悅太過頻繁的見面,向南也知道讀書科考是向劉氏心中的執念,也並不怪向劉氏如此,反而在知曉趙悅識字之後,開始跟趙悅寫起了書信。
傳遞書信的人麼?自然就是偶爾上山一趟的向劉氏或者阿茶。
為了不讓向劉氏跟阿茶走太遠的路,也是為了讓向南安心,定親後不久趙悅就暫時搬到了野豬嶺山腰處住下。
獵戶在綿延起伏的大山中自然不可能沒有幾個落腳處,當初遇見向南的那裡就有一處趙悅偶爾落腳的木屋。
後來趙悅還時常想著,若是當初她不是恰好想要去那木屋拿一樣當初落在屋裡的東西,怕是也不能湊巧的遇見正被野豬追趕險些丟了小命的阿南。
若是當時她不在場,是不是杏花村裡也就沒了如今這個叫她牽腸掛肚的男子?
當初向南遇見野豬的地方原本就因為距離山腳不算太遠,導致附件便是冬眠的毒蛇都不會在此處安家,這樣一來向劉氏跟阿茶若是要上來,便是上山打柴的功夫就來了。
能跟趙悅離得更近,向南自然是高興的,還追著向劉氏唸叨了好久,拜託向劉氏能擱個一兩天就上山看看,以免趙悅在山上一個人生個病受個傷都沒人發現。
這一番唸叨叫向劉氏很是頭疼,以前還擔憂兒子話太少以後不會跟人相處,現在才發現,話太多了也不見得好。
五月是個毒月,從四月結束一直到九月開始,這幾個月在古代老百姓看來,都是不吉利的月份。
向劉氏跟阿茶送了五毒香囊給趙悅,趙悅回了一串的野味兒,向劉氏拎回來就三天兩頭的不是清燉就是紅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