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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在戶籍管理越發詳細嚴格,普通人自然不能隨意到處行走,倒是有身揣獵戶牌的人才能自由行走,倒是有一種“賞金大俠”轉型的意思。
趙悅的父親當年年輕的時候就憑著一張大弓短刀行走過,先前青竹寨那絡腮鬍見到趙悅手中大弓以及向南手上短刀變了臉色,卻是有這麼一個意思。
當然,也有另一個原因,畢竟趙悅年少時也曾經輕狂過,拿著一張大弓一柄短刀轉挑那有山匪的山頭走,遇見了就以一敵百很是耍了些威風。
當然,最後年紀漸長,趙悅也就漸漸覺得先前的自己挺幼稚的,等遇到向南之後更是一心一意勾搭住這呆頭書生把自己娶回家。
到時候多生幾個像呆子一般好看漂亮的孩子,再教了他們拳腳功夫,以後出去行走江湖好歹也能混個玉面郎君的稱號,比她這個黑玫瑰的稱號強。
別看她稱號裡有玫瑰二字,可取的卻不是玫瑰之美,卻是玫瑰莖稈上那扎人的刺兒。
在衙門領賞金這事兒趙悅也是一回生二回熟了,只不過在苗大人這裡領卻是頭一回,畢竟苗大人也是才來沒幾年的。
這幾年趙悅都挺低調的,等苗大人此番查閱先前留下的賞金領取人資料時才知道,原來他這位向小弟的未婚妻竟是這般大名鼎鼎的人物。
既然趙悅是這般人物,苗大人自然沒有像照顧普通女眷一般,只自己親自陪了向南跟趙悅用了一頓接風宴,之後安排兩人去偏院客房歇下。
“先時本官還曾想過,聽聞阿南定下的未婚妻是位粗陋無顏的獵戶女,那時還深感遺憾,可現如今親自看了一回才知道傳言不可信。趙姑娘雖然長得比不上閨閣小姐,可看著卻更適合阿南。”
趙順在一邊表示贊同,“向先生性子敦厚,心性寬闊,若是遇見好人也就罷了,可這世道更多的還是小人,有趙姑娘剛毅強勢的秉性在一旁幫襯,這才能長久安逸下去。”
且這位趙姑娘長得也不差,只是氣質強硬了些,面色也粗糙了一些罷了。
不過瞧著席間向先生對這位趙姑娘那些照顧,不像是被迫的,反而因為是下意識做出來的,所以可見向先生對趙姑娘的真心歡喜。
苗大人摸著鬍鬚欣慰一笑,“倒是咱們倆在這裡白操心,且看阿南那性子也不可能惺惺作態假情假意,看得出來阿南是真歡喜趙姑娘的,這世間夫妻千百對,可真心互相歡喜的卻又能有多少?阿南還叫本官九月裡去替他主婚,本官少不得要請了夫人小姐一起去給這對有情人添一份祝福了。”
“夫人最是喜歡這等喜事。”
趙順附和一回,一邊心裡計劃著九月裡大人又有哪些公務,如果有已經定下來的,能否往前挪或是往後退。
九月裡向先生成親那一日,大人是肯定要騰出空閒來。
可以說有了趙順這樣一個忠心耿耿盡職盡責的“秘書助理”,苗大人在處理公務上真的省心不少。
第二天早上苗大人的夫人自然是要見一見趙悅的,這次趙悅是以向南未婚妻的身份去後宅的,趙悅得知之後換了裙衫又敷了薄粉,這才去了後院。
向南也知道自家阿悅不是真的半天不見就突然變白了,原來是打了一層熨帖的薄粉,這才看著面板白皙透亮了不少。
趙悅在後院跟苗夫人苗小姐如何相處,向南還有點擔心,畢竟在他心裡他家阿悅實在不是會伏低做小討好那些官太太。
苗大人正抽空教向南下棋,見向南心不在焉轉念一想就想明白了癥結所在,也是哭笑不得抬手用手裡的棋譜敲了向南腦袋一下,“阿南可是把本官夫人想象成母老虎了不成?放心吧,夫人也只是聽聞趙姑娘挽弓嚇退匪徒的事蹟,因此對趙姑娘生出佩服來,這才想見一見。”
想到當初夫人還是個小姑娘時跟他一起偷跑出來聽了說書人說的那些“剿匪大俠”的事蹟之後,回家拿了玩耍的小木劍揹著包袱就非要出門闖蕩江湖,岳父岳母拉都拉不住。
最後根由被自家父母親知曉之後他這個“哥哥”還被抓著好一頓打呢。
想來現在夫人是拉著趙姑娘說得正高興呢,苗大人是半點不擔心自家夫人跟小閨女會跟趙悅合不來。
向南被苗大人這般一罵,卻是訕訕的摸了摸腦門兒笑了笑,不說話,這就是說他心裡還真這樣擔心了?
苗大人被向南這無言的坦白氣得一個仰倒,最後沒好氣的將手裡棋譜一把扔到向南懷裡,“去去去自己回去對著棋譜學去,人家都說讀書人當主君子六藝,禮、樂、射、御、書、數,你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