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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球狀飾品很是小巧精緻,外面是兩個轉來轉去都能套成一個重疊圓球的花瓣狀鏤空半球,阿茶拿手指戳著移開,裡面最中間就會有東西叮鈴作響,聲音不是很大,聽來只覺得清脆悅耳不會嘈雜。
阿茶好奇的閉上一隻眼睛把臉貼上去使勁往裡面瞄,恰好聞到一股淡淡幽香從裡面散發出來。
趙悅也伸手戳了一下,想了想有些不確定的道,“好像是壓裙子的吧,掛在腰上,我好像看郡城街上有女子掛類似的在腰上。”
“那走路豈不是要一直響來響去?”
連去偷偷乾點壞事都要被人發現。
趙悅覺得隱約是這麼個道理,於是點點頭,還是向劉氏好笑的一手摸一個姑娘的腦袋,“那些養在閨閣中的小姐走路講究的是蓮步輕移,走路最嚴格的要求便是除了小腿以下邁動,便是大腿的晃動幅度都不能太大,因此若是有人掛了這樣的東西出門晃得叮噹作響,那可是要被人笑話的。”
向南看家幾人自顧自聊得正歡,深覺自己作為家裡唯一個的男子,這是遭受到了性別歧視啊,只能默默收拾好書簍拎著回了自己房間。
房間裡每天都有人打掃,向南摸著竹編的涼蓆,頓時舒服得長出一口氣,直接攤煎餅似的趴到了床上,臉貼著涼蓆使勁吸收上面傳來的冰涼感。
等躺得涼蓆發熱了向南這才重新爬起來,該從書簍裡拿出來放好的書籍全都整整齊齊的碼放到書桌上,周子才送的那方硯臺以及林淵送的狼毫也都拿出來該擺的擺該掛的掛,最後是苗大人送的棋盤棋子。
向南擺弄了兩下,也都暫且收了起來。
好像每次都是他收別人的禮物,即便是林淵跟周子才那裡他都送了自己連夜雕刻的木雕,可那都是不值錢的玩意兒,即便挑選木料的時候儘量選了稍微貴一點的,左右也就花費了幾十個銅板。
雖然向南看不出來兩人送他的臨別禮具體值多少錢,可少說也得有個幾百一貫的吧。
也不知下次見面是什麼時候,到時候無論如何也要用心的送兩人一份合心意的禮物。向南心下打定主意,一邊拿出本書翻開準備趁著現在空閒就先看著。
苗大人說得很有理,開闊見識真的能讓人受益無窮,向南自己都感覺到了,這回答卷的時候他寫文章,十分清晰的感受到了自己思想上的侷限性。
比如明明想要寫寫具體北方某種地形地貌該如何對應解決,可他完全不知道那邊某處的地形地貌究竟是怎麼個長相,便是當地的植被也不知道具體情況,這也導致了他這回寫的文章在可行性上有了種構建在虛無縹緲幻想上的不真實感。
說實話考完之後向南對於自己能否考中心裡是一點譜都沒有,總覺得這回懸乎,可考完了再擔心也沒用,向南慣會自我安慰,只現在就繼續更勤奮的努力看書學習,只待明年再繼續去考。
至於養家之類的,且先縣城裡找個賬房的活也行,聽說他現在莫名其妙成了澤陂縣算術第一人,想來要真娶做賬房,哪怕現在手上還沒有賬房先生的文憑,應該也能有人要。
向南把以後的路都想通了,此後也準備安安生生的就在家看書順便照應家裡田地,然而幾日後向南卻是沒料到家裡居然突然來了一個……
呃無法形容的客人,總之就是向南想都沒想到對方居然真就跑來找他了,還莫名其妙的拉著他非要收他做學生。
好吧,若是這位稍微靠譜一點,憑著那翰林院侍講的名頭,向南說不定就要立馬跪倒在他面前抱著大腿仰頭大喊“師傅~”。
當時向南正挑了刻意曬乾的幹糞上山給旱地裡的莊稼追肥,七月正是莊稼開花結果的關鍵時期,若是營養跟不上,那長出來的果實定然是要打折扣的。
又因為吳越郡今年風調雨順雨水充沛,只需要施加幹糞埋在莊稼根部旁邊,幹糞就能在溼潤的土壤裡自行化開成為養分融入土壤進行二次分解,最後被莊稼根系所吸收。
若是在雨水不夠充沛的地方,這時候就不得不挑了茅坑裡的糞水上山一個窩子一個窩子的澆灌。
向南挑完幾堆幹糞倒到土裡,覺得差不多了這就放下糞桶拿了鋤頭開始彎腰跟向劉氏一起埋糞土。
趙悅前幾日回家之後就昨天過來了一趟,說是要趁著最近天氣穩定進山打獵,這段時間都來不了了,只叫向南他們別擔心。
阿茶帶著狗大在前面蹲在地上拔草,施肥之前必須得將雜草拔除,要不然施下去的肥力都要被生命力比莊稼頑強的雜草給搶了去。
因著有茂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