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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還好這馬命大,雖然傷了脾胃卻並不十分嚴重,都已經處理好。只是能不能好起來就看它的造化了,這手術之後最怕是感染引發各種併發症,需要悉心照顧著。只是我們剛顛簸而來,人頗為倦乏,恐怕體力不支難以守夜……”
盧大夫連忙道:“趙大夫若是不嫌棄只管告訴老小兒該怎麼做,老小兒必是會盡心辦妥。”
趙清河望向體力最好的周路,“周路,你辛苦一下與盧大夫說明白,若是可能最好把傷馬的圈舍都整理一番,我實在扛不住了……”
“師父!”
“趙大夫……”
趙清河毫無預警的直接暈了過去,嚇得身邊幾人直叫嚷。
趙清河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營帳中,望著帳頂一時沒反應過來今夕何夕。
“師父,你醒了?”盧可一進來就看到趙清河已經睜開了眼,興奮道。
趙清河只覺全身無力,餓得全身都在顫,虛弱道:“盧可,把我扶起來。”
盧可趕忙跑了過來將他扶了起來,“師父,你感覺怎麼樣?你先靠在這,我去尋鍾大夫。”
盧可說罷連忙奔了出去。
趙清河看著空空的營帳不由嘆了口氣,不知道常廷昭在忙些什麼,是否知道他暈了過去,怎麼到現在還不見人影。心中說不失落是假的,可也知道現在不是任性的時候。作為一軍將領,肩上的重任一時無法估計也是必然。今日大軍剛到,必是有不少要務處理,哪有空閒。而且他們兩人現在的身份也不能像之前一般,這處處是眼睛,又有個作亂的賀監軍,必是要更加謹慎。
可不管如何解釋,趙清河依然覺得心底酸酸的不是滋味。
“師父。”鍾子博走了進來,趙清河循聲望去,鍾子博背後跟著一個熟悉的高大身影,頓時微微一笑,所有不適都散去。
常廷昭極度忍耐才沒有讓自己一下子衝了過去,目光緊緊盯著趙清河。不過短短半個月,竟是瘦了這麼多。想起趙清河一路上原本就顛簸睏倦還被那賀監軍如此耍弄,拳頭緊握額頭青筋都要爆出來。
鍾子博佯作不知這一切,給趙清河搭脈診斷,“並無大礙,只是之前疲憊虛弱,又凝神操勞,所以一時沒抗住才會暈厥過去。只需養幾日,吃些好的補補即可。”
“可用開藥?”常廷昭問道。
鍾子博想了想道:“還不到那地步,藥有三分毒,還是慢慢養著更好。若是師父您覺得不舒服,我就給你開服安神藥。”
趙清河搖頭,“不必了,睡了一覺我覺得好多了,只是肚子餓得很,可否幫我尋些吃的。”
正說著,盧可端了一大碗熬製好的肉粥已經兩樣清淡小菜走了進來。“早就給您熬上了,師父,您趁熱吃吧。鍾大夫說您剛醒來需食些易消化的,過幾日再給你大補。羅將軍他們說了,到時候給你獵熊掌。”
趙清河噗嗤一笑,心裡甚為熨帖。盧可和鍾子博並未耽擱多久便離去,留下兩人獨自在營帳中。
兩人剛出們,常廷昭便是大步跨到趙清河床前坐下,一把將趙清河攬入懷中。“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趙清河貪戀這結實的懷抱,靠在他胸前道:“我是為自個掙前程,這點不算什麼,比起你用命相搏要容易得多。”
常廷昭親吻他的額頭,“聽到訊息的時候把我嚇壞了,真想立刻把你趕回京城,不用再說這樣的苦難。”
趙清河笑道:“那才是要折騰死我呢,這一段時間我是再也不想坐馬車或者牛車了,晃得我噁心。”
常廷昭無奈的放開他,趙清河永遠這般懂事得讓人心疼,端起一旁的粥,“來,張口。”
趙清河雖是享受這樣的伺候,卻也將碗奪了過來,“這燭光亮著,外面能瞧得一清二楚,你是將軍跑到我營帳裡已經大為不妥,若是被人瞧見我倆這般親密那還得了。”
常廷昭不悅道:“怕什麼,早晚你都是我的人。”
趙清河卻道:“這節骨眼莫要惹事端,賀監軍可是拿著放大鏡找你的茬呢,都恨不得用顯微鏡了。”
常廷昭恨恨道:“這等小人,我必是不會放過他!”
趙清河眨眼笑了笑,勾勾手指讓他把耳朵湊近,“我早就給這賀監軍吃食裡下了料……”
常廷昭大驚,“你怎敢這般!趕緊收手。”
趙清河唬了一跳,沒想到常廷昭這般反應,一時之間沒了主意,他還以為常廷昭會十分高興呢。“我是不是犯錯了?我就是稍稍整他一下而已,不會傷及他性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