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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大佑就是因為太過迂腐,不思進取又固守自封,所以獸醫術一直無所進步,還得依仗別國獸醫,實在難堪。年紀小又如何,有些人天生就擅長此道。
議論沒多久便是停止,一群人被領到他處。所到之地乃牧馬監放牧場,馬牛羊等幾種常見牲畜被分別拴或圍一處,各佔一處地盤。每一匹/只/頭距離還挺遠,幾乎看不到盡頭,數量加起來怕是至少上百。上前仔細一看,每個牲畜旁邊都標誌著編號。
領著他們過來的那人朗聲道:“這裡關著的牧畜都各有疾病,病狀各有不同。大家可以自行挑選診斷,可以同時挑選,但不可以一起討論,違者除名。而能準確診斷出病狀者壹分,能下準確之方者記貳分,總分取前十。記住,錯一減二,請謹慎行之。”
話落,眾人不由唏噓,竟是還有這般考試的。往年也會看診,卻只是挑幾例看診罷了。若是運氣好撞到正好會的那就舒爽,若是運氣不好正好是不會的,那隻能等下次。
趙清河這下明白為何嚴恪讓他帶這麼些東西了,這初秋依然十分炎熱。雖然是在陰涼之處,畢竟是戶外熱浪滾滾,而且還得到處穿梭,沒點避暑食物確實難過。
趙清河聽罷,先是尋到自個的座位,將一大堆東西放下,背了個裝滿冰水的竹筒,拿著紙筆開始看診。還好他之前折騰出了炭筆,能湊合著用,否則去看診還得帶著墨水,這可就忒麻煩了。
☆、第49章
考場上的病畜雖多,可眾人都喜歡先從近且易的病患開始瞧;便是會出現一處擠滿了人;有的病畜卻一個人都沒有去看診的現象。
趙清河沒耐煩跟他們擠,亂糟糟的怎麼能看好病;直接跑到最尾處倒著開始瞧。而一路走過去也沒閒著,從頭到尾大概掃了一眼病畜;心裡有了個大概的譜。這是他從前考試養成的習慣,一拿到試卷先全都掃一眼;大致瞭解情況,知道哪裡該花多點時間哪裡少點;再開始慢慢答題,如今也同樣如此。
而與他同樣想法的也不乏有人,只是屈指可數,其中一人竟是之前算是為他爭辯過的那位。兩人互相瞧到不由相視而笑,又十分默契的岔開看診,互不打擾。
趙清河深知這場測試對自己十分有利,他從資訊爆炸且養殖業十分發達的地方穿越而來,他們那個村子又正好是各種養殖場林立的地方,所以每日接觸的病患非常多,各式各樣的病症都有。這讓他積累起豐富的經驗,甚至可以說比這大佑不少行醫幾十年的大夫看的病畜還要多。
畢竟這裡的牧畜比前世少了不少,且大多獸醫都只管自個那處的一畝三分地,就算是鈴醫,所到之處也極為有限,相對的接觸的病患也就會少許多。哪像前世的養殖場隨隨便便拎出來都是以千字做單位,像雞鴨這種消耗極大的家禽更是以萬為單位。動物多,這病也就跟著多,經驗很容易積累,練就一雙毒眼,還不說他本身就掌握了比這世獸醫學要先進的知識,對他都是有利。
不過這並不代表他這場考試會輕鬆,正因為他掌握了更先進的知識,所以有不少醫學理念與這世不符,出處也無可尋跡。若是主考官不信他那套,他就算答對題也會被判錯。這考試又不讓直接治,不能以療效看成果,全數得靠主考官的意願,這也頗為讓他頭大。
趙清河只能瞧得更為仔細,並且詳細記錄下病症及其辯證,以推斷出最後該下的方子。
趙清河看的第一個病患是一匹病馬,此馬瞧著精神不振,毛色膁吊,鼻浮面腫,旁邊大便呈現鬆軟帶水夾粗渣,口吐粘涎和草渣子,步態蹣跚,逆毛拱背,唇青口白,流淚眼,埋沉遲。
趙清河迅速得出結論,此應為翻胃吐草之症。便是連忙記下,又檢視了一番,斷定是因為使役無節,飼養失調,久渴失飲,乘渴又喝了大量冷水,乘熱貪食冷凍草料,以致外感風寒,內傷陰冷,脾胃衰弱而不能受納,使草料嘔吐而出。
治療原則應是為健脾暖胃,趙清河把治療的方子以及針灸方法一一寫下。旁邊不遠處也備有桌椅,並且準備了筆墨紙硯,可跑來跑去著實麻煩,而且因為是考試不少人一時緊張,經常跑過去腦子就空白一片,完全忘記方才是何症狀,又得倒過去再檢視一遍。
不僅如此,用毛筆寫字要等晾乾墨才能拿著紙張離開,哪有趙清河的自制炭筆快捷方便。而且趙清河還帶了硬板子可以墊著,直接站著就能書寫。
此舉引來旁邊守著的監考官的注目,其他考生也忍不住側目,心中不由暗歎,這人還真是準備得夠齊全,那手中古怪的筆也不知是哪裡買來,倒是方便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