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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趙清河心裡有人,只怕見到這人心都難以控制的跳跳。
而讓趙清河最是想不通的是,常廷昭為何說這人手段毒辣,是個冷冽之人。明明是一副溫潤如玉的模樣,無論如何也與常廷昭說的不匹配啊。可就因為這個質疑,趙清河那天被常廷昭折騰慘了,臨走前還醋味十足讓他遠離嚴恪。比起警告他莫要與嚴晃太親近,那威脅力度可是大太多。
嚴恪走到嚴晃身邊,微微皺眉責備道:“這麼大的太陽怎麼站在這裡,若是中了暑氣可怎麼辦?”
說著便是將嚴晃拉往陰涼處,而餘光掃向一旁的奴僕,直把一群人嚇得直哆嗦。
嚴晃抓著嚴恪的胳膊,好似沒骨頭一般黏在他身上,“嘿嘿,哥,你今天怎麼有空過來?”
嚴恪微微笑道:“今日正巧無事,正好過來瞧瞧你學得怎樣了。”
嚴晃一臉得意,“我學得可好可快了,清河說我特有天分,好好學以後鐵定能成為神醫,對吧清河。”
趙清河嘴角抽抽,他什麼時候說過這話了。
嚴恪捏捏他的鼻子,“那也得你能堅持,莫要再像其他學不到幾天就撒手不幹。”
嚴恪嘿嘿笑著摸摸鼻子,對自個的性子倒也摸得清楚,也沒說大話,直言道:“我儘量,反正我現在挺有興致的。哥,你去看看我的沙兒,現在養好了不比風兒差呢!”
趙清河一聽這名字就想歪臉,沙兒就是嚴晃用九九八兩銀子買回來的那匹病馬。如今早已沒有之前那病態,而是變成了一匹可以四處賓士的駿馬,原本的面貌漸漸展現了出來。果然如同趙清河猜測的一樣,是難得一見的寶馬。
嚴晃見此大為高興,吵著嚷著要給它取一個好名字。趙清河那時候腦子一抽,想起嚴晃那匹叫風兒的馬,便是開玩笑道不如叫沙兒好了,你是風兒我是沙,纏纏綿綿繞天涯。
結果嚴晃竟然覺得這名字棒極了,於是就定下了這名字,驚得趙清河差點掉了下巴。
嚴恪並沒有打擾他們的學習,而是將沙兒牽了出來,躍身騎上狂奔。不駿馬配帥哥,得不說這畫面帥呆了,直把嚴晃這小花痴看得兩眼冒心。
這段日子的相處,趙清河也看出嚴晃雖然還懵懵懂懂,可對這哥哥那是打心眼的喜歡和崇拜。以嚴恪的心計和手段,這條路怕是不難走,只不過是在等嚴晃長大不著急著正式下嘴而已。
可想起自個現在也才十六歲,只比嚴晃大一歲,就被常廷昭吃幹抹淨,忍不住豎起了中指。
千盼萬等的考試終於來臨,趙清河十分輕鬆的步入考場,反倒是周路幾人緊張得很。就連嚴晃也難得一大早跑過來為他加油打氣,“清河,你肯定能考上,千萬別緊張。就算一時失誤也不打緊,有我哥在,必是讓你妥妥的透過的。”
趙清河看他一臉緊張不由噗嗤笑了起來,“我去考試你緊張個什麼勁?”
嚴晃摸著胸口,“我也不知道為何從昨天就心神不寧的,大約是因為我哥說了這十三王爺性子古怪,還有怪癖,出的題必是十分刁鑽,所以才……”
趙清河趕緊捂住他的嘴,“我的大少爺,你說話能不能有個把門的,這裡人來人往,把你這話聽了去怎麼辦。你無所謂靠山大,我這小人物可得倒黴。”
嚴晃嘟囔道:“你跟在我身邊這麼久,怎麼還是這般膽小。”
這不是膽大膽小的問題好嗎!
趙清河沒再繼續與他糾纏,直接進了考場。只是身上帶的東西可是讓守門的檢查了很久,全都是吃的用的,甚至還有一個大西瓜,直引來那人側目。
趙清河也十分無奈,這是嚴晃給他準備的,據說還是嚴恪讓帶的。若是嚴晃出的主意他肯定是不會帶著,但是是嚴恪那就不同了,這人做事絕對不會是無的放矢。
還好不是科舉考試,倒是沒那般嚴苛,只是略看幾下便是放過。否則他這麼大堆東西必是不能帶進去的,擔心夾帶。
考場是個大院子,裡邊黑壓壓的站了不少人,大部分都是有些年紀的,年輕人極少,而像趙清河這樣才十來歲的就僅他一人。眾人投向他的目光頗為詫異,甚至有些人鄙夷道:“真是狂妄小兒,不過學了幾日也不知是否出師就敢過來。”
也有人不贊同道:“可不能以年級論英雄,傳聞那剖腹取子的大夫不就是十幾歲的少年。英雄出少年,有時候不得不佩服。”
這一句話又是引來不少人嗤笑,“無稽之談竟是會有人相信,不過是坊間謠傳當不得真。”
那人搖了搖頭不再言語,志不同不相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