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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場。”
晚晴見丁季言語間有些閃爍,忽而恍然大悟道:“只怕有人連那藏東西的所在都告訴了丁大人。”
丁季苦笑道:“夫人猜的沒錯,那人證言魏娘子將所偷盜之物皆藏在尊府出雲閣後院的花圃中,在下冒昧,因人證是從尊府出去的,也要搜上一搜,好還魏娘子個清白。”
晚晴道:“那人證,想必就是古蘭古韻兩位婢子了。”
丁季道:“正是。”
古蘭和古韻兩個到府時,魏芸還沒有來,但也許此事是高含嫣臨時謀劃,先叫善棋將東西藏到了出雲閣,好作栽贓自己之用,如今她們已撕破了臉,高含嫣才轉而嫁禍給巧因進府的魏芸?
還是魏芸本就是高含嫣的內應?
晚晴胸中忖度著,但她向來活的坦蕩又是個不怕妖的,與魏芸兩個帶丁季並他隨行幾個公差進了內院出雲閣。幾個公差扛鋤挖得幾挖,果然挖出一包袱皮的東西來,內裡金珠銀璉螺鈿珠釵,果然是一包值錢東西。
丁季一樣樣對著單子檢視過,也知晚晴與魏芸肯定是著了高含嫣的套兒,但他例行公事也不能私心偏倚,抱了拳道:“夫人,這些東西與高含嫣所報一致無二,所以在下不得不帶魏娘子回趟應天府。”
晚晴點頭道:“好。”
魏芸當年坐在應天府大堂側位上觀審時,見晚晴雙手被拶刑夾爛雙手眼看要骨節盡斷,當時心中唯有恨不能立時叫衙役打死她的憤恨,此時自己也要被捉到應天府去,回想起那可怕的刑法來,嚇的連前些日子所端的那些高冷一併全拋,抱住晚晴大腿叫道:“夫人,千萬不要放奴家到那種地方去,那可不是人能去的地方。”
晚晴有些難心,當初不過一念的憐憫收留了魏芸,誰知今日竟然生出這樣的事情來。她抬頭問丁季道:“丁大人可有轉圜的法子?”
丁季道:“在下能保證不叫魏娘子受刑法,但若事實證明魏娘子偷竊罪名成立,只怕大獄還是要下的。”
魏芸大聲嚎了起來,抓住了晚晴道:“夫人救我,千萬不要送奴家到那地方去。”
丁季見晚晴面色難堪又魏芸痴纏不休,使個眼色叫兩個公差一人一邊將魏芸拖起來抓了出去。他仍是抱拳道:“夫人初初到京,季某頭一回拜訪就是捉人,實在有些抱歉。”
晚晴道:“倒也沒什麼,大人還是千萬記得不要給魏娘子上刑法,畢竟她如今也確實過的有些苦。”
丁季點頭道:“好。”
晚晴送著丁季出了大門,回頭就見關媽媽在身後站著。
她愁眉苦臉道:“必是前陣子那兩個妖妖佻佻的婢子生出來的事兒,夫人當初就不該留她們在府中。”
晚晴點頭,嘆了聲轉身回了內院。就算她不要古蘭古韻兩個,高含嫣也還有別的法子來使壞,就比如在寶慈殿中,她竟然能買通皇后及身邊的侍女,還能將一個未去勢的男子弄進宮去,其手法簡直可以通天。
至於魏芸,原來不過是因著伏青山的關係才有些牽扯,此番願意她入府教習,也是因為自己確實需要一個夫子,再者,貴人落難,比之原本就窮的人要更落魄幾分,是而晚晴才會動了惻隱之心。但自家門前雪尚未掃,又何有閒心管他人瓦上霜。
所以晚晴不會再多管此事,到廚下吩咐過採買些應季的水果糕點,又親自到前院抱了伏罡所要換洗的衣服,才往暢風院而去。
應天府公房中,丁季尋了自己櫃子裡髒兮兮粘糊糊的杯子出來,著雜役送了壺熱水進來替魏芸倒了一杯,才坐下來細細問魏芸去陳漕巷的詳細情由。這等小案子,若雙方皆能答成私下協議,並不需要到大堂上開審,是而丁季仍是一味的勸魏芸道:“不如魏娘子與高府中人能商議一番,若能將此事壓下私了,於娘子來說,也不致失了清譽還要蹲一回牢獄。”
魏芸無奈點頭,在公房中等了許久才見竇五陰沉著臉走了進來。這竇五是個高含嫣豢養的家奴,面目醜陋心腸毒辣,此生唯忠於高含嫣一人。他先陰著目光盯魏芸看了許久,才恭身對著門外,不一會兒高含嫣端著個盤子緩步邁了進來,亦是陰沉了目光盯著魏芸。
“大嫂,若你還能當得起我叫一聲大嫂,就請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魏芸是個爆性,見高含嫣親自來了,拍桌而起便怒吼了起來。
高含嫣往後退一步,竇五回身關上了公房門,上前一把捏住魏芸脖子道:“坐下說話。”
魏芸叫竇五一雙鐵腕差點捏死,又叫他一把搡進了坐椅中,捂了脖子輕咳著。
高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