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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睡好,緩了緩心緒,晌午便過來告訴太太。
馮氏亦是疑惑,家裡的丫鬟,斷然不敢做這私相授受之事,退一步說,她在蘇鴻良納妾方面並不小器,她知道自家老爺是個花心的,自己拴不住他,想納人便納,反正放在後宅,在她的眼皮子底下,還能翻天不成?
正是因為知道她性子如此,若是家裡的下人,蘇鴻良怕是早就和自己提了,看來是外面的。官場難免敷衍應酬,上峰送女人也是常事,芳姨娘就是這麼被送進府的,她最擔心的,是怕蘇鴻良惹上風塵女子或者誰家寡婦。
蘇鴻良是個循規蹈矩的,可再冷靜的人,在男女之事上也難免糊塗,看來得私下探查一番。前院都是蘇鴻良的人,嘴都嚴,可太太板臉問話,他們也怵得慌,不敢撒謊。
蘇鴻良在衙門,馮氏喚來一個跟在老爺身邊伺候的,連唬帶嚇便說了出來,馮氏安慰她說此事只有二人知曉,對方便和盤托出。
蘇鴻良前幾個月和同僚去了萬花樓,蘇鴻良很少去吃花酒,去了倒覺得新鮮,點了一個叫晴芳的清倌人,賣藝不賣身,精通詩詞歌賦。家裡的曹姨娘詩詞也好,可不及晴芳,晴芳柔弱憂鬱,見了一次,蘇鴻良便上了心。
自那之後,隔三差五他便去萬花樓見見晴芳,也不做什麼,就是喝茶聊天,晴芳推拿的手法極好,渾身的筋骨都舒展了,纖纖玉指攀上他的背,不禁心猿意馬。蘇鴻良在外面是彬彬有禮的,對晴芳雖上心,有想頭,卻也沒表露出來,再者這是一個清倌人,和普通的勾欄女還不同,怕不是錢貨兩訖能解決的。
晴芳和他談笑風生,也不談其他,只知他是官,卻從不多問一句,蘇鴻良給她銀子她也不收,只說二人投緣,他在萬花樓花的茶水錢已經不少,不能讓他再破費,風塵女子還有如此的襟懷,蘇鴻良很是佩服。
如此過了半個多月,有一日蘇鴻良去找晴芳,帶了綢緞首飾送她,推脫不過晴芳收下了,笑盈盈的說要置辦一桌酒菜招待他。
晴芳的丫環小桃出去採買胭脂,身邊沒可用的人,推開門紅漆門喚住了小菊,小菊是花魁墜玉的丫環,晴芳給了小菊一兩銀子,說置一桌酒菜上來,剩下的賞給她,小菊見有賞錢,忙不迭的去了。
不出半個時辰,便端上來了酒菜,桌上還有一瓶花雕酒,晴芳倒了兩杯,酒香馥郁芬,再然後,不知是酒醉還是人醉,二人滾上了床。
待蘇鴻良醒後,滿室狼藉,二人皆是赤身*,晴芳在一旁小聲哭泣。蘇鴻良頭疼的厲害,有些悔意,但見晴芳淚眼婆娑,還說奴家雖是清倌人,未曾破瓜,但不讓老爺為難,此事就當沒發生過。
蘇鴻良飽讀聖賢書,做不出始亂終棄之事,既然已成事實,而且晴芳出身雖不好,可是知情識趣,也放不開手,自此便時常流連萬花樓。
這僕人是時常跟著蘇鴻良去萬花樓的,那日早上便知發生了何事,老爺吩咐他管好嘴,勿要多事,沒想到自己倒黴,竟被太太找了來,太太老爺他誰也得罪不起,權衡下全都說了。
他知道也不多,就是這些了,管中窺豹,馮氏已明白個大概,賞了銀子,囑咐他守密。
待人走了,曹姨娘忍不住道:“太太……恐怕沒這麼簡單。”
人心複雜,仙人跳的把戲不在少數,誰知道這個晴芳是不是存心設計,不然怎麼那麼巧,平素都把持的住,吃了菜、喝了酒,便耐不住了?青樓女子的花招繁多,籠絡男人很有一套,馮氏不知晴芳被如何安置,她蹙蹙眉,老爺真是不省心。
曹姨娘的目的就是示好,既然已遞了話,剩下的事有太太做主,不是她摻和的了,雖知太太必然不會讓一個青樓女子進府,可她也擔心,這晴芳詩詞歌賦俱佳,還懂得男人的心,必然把她比下去,她能在後宅得到老爺垂青,不就是因為紅袖添香的意趣嗎?
曹姨娘要來暖閣抱湘琪,進去一看,兩姐妹仰面睡著了,湘琪的腳還搭在湘玉肚子上,這麼一看,也來了正院一個多時辰了。
湘玉緩緩睜開眼,聽到老爹的風流韻事,實非她所願呀。她剛穿來時,還做著電視劇那種美夢,找一個專一又俊美的男人共度一生,可看看自家爹爹,再看看其他人家的後宅,她打消了這個念頭,默唸小說電視劇都是騙人的,這幾年她要求降到最低,相敬如賓即可。
趙媽媽給湘玉拿了玉枕被子,蓋好後和馮氏道:“太太覺得如何是好?”
馮氏握著趙媽媽的手:“我此刻也是心亂如麻,不管如何,這個女子斷斷是進不得門的,出身人品都不是好的,她若進來,就算我壓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