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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去年光棍節前,他鼓足了勇氣跟人告白想脫單,卻把人給嚇跑了。
遞了辭職報告,轉眼人就跑沒影了。
弄得他哭笑不得。
跑了又怎樣?還不是擔心她過得不好,連忙讓謝希給人租了套好房子,連她最愛的那些酒櫃都遣人買了一套一樣的放進去。
誰他媽知道,他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了,老天爺要這麼整他。
賠了夫人有折兵,還給了他人做嫁衣。
……
陸燁明蹲著身子,把花放下,對著墓碑上的照片,唸叨起來,他對蘇菡印象不深,只知道她比蘇盞小一歲,不諳世事,小姑娘總是整天陰陰沉沉的,可見到這照片,心裡還是有些唏噓。
蘇盞很久沒來了,她心裡有愧。
她有些痛苦的蹲下去,捂著臉,低低說了句,“對不起,小菡……對不起。”
陸燁明把她拉起來,“你是不是知道了?”
她搖著頭,“……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很多事情,她真的沒辦法解釋,可偏偏就是那麼巧合的發生了,她此刻比誰都恨自己,眼淚嘩嘩淌下來,怎麼都擦不乾淨,她蹲在地上,抱著自己,纖瘦的肩膀哭的一顫一顫,看她那麼痛,那麼難過,陸燁明忽然有些不忍心,有那麼一瞬間,他想著,要不就這麼算了吧,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徐國璋那邊,讓他去解決。
他能做的只有這麼多了啊。
可這麼一想,又心有不甘。
陸燁明把她從地上拉起來,想抱她,又怕她嚇著,只能握著她纖瘦的手臂,她可真瘦啊……
耐著性子,一點一點哄她:“你知道什麼了?”
蘇盞搖搖頭,陸燁明查到的一定比她多,以他的性格,沒把握的事他一定不會做,他來找她,一定是有了足夠的證據。
蘇菡的死,也是陸燁明先察覺到了不對。
蘇盞大三那年,陸燁明給她看了一段影片,有人上傳了一小段校園暴力事件,四五個女生打兩個女生,過程極其殘暴和□□,兩個女生被打得趴在地上站都站不起來,衣服被扒了精光,其中一個短髮的女生,陸燁明覺得她有點像蘇菡。
蘇盞當即否定,“她如果受了傷,屍檢為什麼沒檢出來?而且她被人打,為什麼不告訴我們。如果是真的,為什麼這段影片現在才放出來?”
怎麼可能會認呢,那段影片光是看看心裡都痛,如果是蘇菡,蘇盞更無法原諒自己。
陸燁明理解她,冷靜給她分析,“曝光者沒有公佈這段影片是什麼時候拍的,但你看,他們身上的校服,是蘇菡那屆的,你還記不記得,蘇菡下一屆,校服的樣式全部都換了,至少不會是現在拍的,你有沒有想過,蘇菡每個月都接受心理治療,為什麼都不見好轉?你媽媽早逝,你父親生病,她出事那幾年,你要麼是高三,要麼在外地上大學,平時都是保姆跟司機照顧她,她連你們都不說的事情,會跟保姆跟司機說?誰也不知道到底她在學校裡經歷過什麼。”
後來,陸燁明打聽到當時蘇菡的一個同班同學,因為蘇菡的死,她的話題在班裡似乎成了禁忌,那同學支支吾吾地表示,蘇菡平時在班裡跟人是處不好,別的怎麼也不肯多說。
陸燁明也沒停下來過,始終在查這件事。
如果真是因為校園暴力,他怎麼可能放過那幾個施暴者。
就在前兩天,他在一個男生身上,查到一條線索,徐國璋,當年蘇菡的班主任。
……
跟蘇菡說完話,陸燁明開車帶她去了一個地方。
雅江市的一個老舊居民區,小矮樓,有些年頭了,年久失修,每家每戶都圍著鐵柵欄,牆角的皮也起了,落了灰,一塊一塊往下掉,有一種危危聳立的感覺。
陸燁明帶著她進了一單元,繞了幾層樓梯,停在最裡面的一道鐵門前,是那種老式的兩層門,第一層鐵門,第二層木門。
裡面的人開啟了裡面那扇門,是個高高瘦瘦的男生,二十出頭,臉長長的,盯著一頭亂糟糟如鳥窩一般的頭髮,抓了抓,眯著眼,看向門外,“誰啊。”
陸燁明拍了拍鐵門,說:“是我。”
男生一愣,瞬間清醒了,“陸總?”
陸燁明說:“把門開啟。”
男生開了門,大概挺敬畏陸燁明的,有些侷促地站在原地,整個房子丟的亂七八糟,落腳的地方都沒有,陸燁明一腳踢開中間一堆雜物,用腳勾了張凳子過來,讓蘇盞坐。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