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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開口,他道:“我知道我知道,是這麼寫!”
秦湛看向空中某一點,越鳴硯猜這是燕白劍再給秦湛寫名字。
越鳴硯看著秦湛還是忍不住問了句:“師尊……只是為了這件事而等我嗎?”
秦湛看了他一眼,並未說話。她得了名字,便要轉身回去,回去前她對一人一劍道:“明日起,早午晚三課一日不可懈怠,我會在習劍坪等你。你大約還沒有開始修習辟穀,我已經請宗主送了位僕人上山,名喚明珠,日後你的飲食由她打理。”
越鳴硯稱是,就在他以為事情就會這麼結束的時候,秦湛最後道:“若是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你大可來直接問我。四閣多與我不睦,你貿然離開劍閣又未學成,怕是會被他們給欺負。”
越鳴硯怔住。
等他回神,秦湛已經走遠了。
燕白劍問他:“秦湛這話是什麼意思,她到底是知道們咱們去翻她過去的事了,還是不知道啊?”
越鳴硯自己也說不上來,但他卻知道秦湛是沒有生氣的。她沒有生氣,對越鳴硯而言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越鳴硯再回去的時候,劍閣果然多了人。
明珠是位瞧著年芳二十的婢女,耳朵上墜著一對圓潤的東珠耳環,笑起來的時候會有一對極為可愛的酒窩。
明珠向越鳴硯見了禮,口稱:“公子。”
越鳴硯也同她見禮,說:“姑娘不必如此。”
明珠抿唇笑,她對越鳴硯道:“我父親是閬風的外門弟子,祖父也是,我們家為閬風做事快有五代了。我父親昔年在動亂時,更是有賴於劍主相救,方能活到今日還有了我。如今劍主需我等綿薄之力,我等自然竭盡全力。越公子也不必自謙,您如今是劍主唯一的徒弟,也便是劍閣的傳人。時至將來,多的是人稱呼您為閣主,屆時您或許還會不悅‘公子’這稱呼呢。”
燕白跟在他的身邊瞧見了明珠,也想起了她,他對越鳴硯道:“她叫你公子你應著唄,她全家當年都是秦湛救的,對劍閣沒有二心。也難怪秦湛找了她來照顧你。”
越鳴硯笑了笑:“那便隨姑娘高興。”
明珠的到來像是投進劍閣的一小塊石頭。她正值年輕活力的時候,又總是笑嘻嘻的,冷淡到沒有人氣的劍閣都彷彿因她的到來而變得鮮活。
連慣來冷淡的秦湛,見到明珠也會露出一抹笑來。
而比起越鳴硯,明珠也要更親暱秦湛一些。燕白也曾嘀咕過“真不知道你是來照顧小越還是來討好秦湛”——這其實也沒什麼好奇怪,甚至在越鳴硯心裡是理所當然的。秦湛是燕白劍主,這天下無人何人見了她,都會難免想要接近。
越鳴硯在習劍坪練劍,秦湛便在不遠處瞧著他,間或指點一二句。每到午間,明珠便會挎著竹籃而來,籃子裡便是她為越鳴硯準備的食物。越鳴硯正在學習辟穀,所以縱使明珠有千百本事,秦湛也不許她用出來。每日只許她做些麵點用以充飢。明珠自然是委屈的,所以就算做麵點她也用了十足的心思,讓麵點綿軟又富有嚼勁,越鳴硯吃了快有一月也不覺得膩煩。
秦湛不許明珠在菜餚上太廢心思,明珠便把心思全放在了釀酒上。劍閣有許多存酒,但大多都很烈,秦湛並不喜歡。明珠便開始試著用這些烈酒兌上果肉,又或者是用重新挑選果肉釀酒。釀出的酒需要功夫,但她調出的酒秦湛倒是很喜歡。這讓明珠高興了許久,甚至還偷偷的問越鳴硯秦湛最喜歡那種水果。
越鳴硯:“抱歉明珠姑娘,我也不知道。”
明珠聞言便會忍不住噘嘴:“什麼嘛,公子明明是劍主的徒弟,怎麼什麼也不知道。”
越鳴硯確實什麼都不知道。
他意識到了這一點,再見著秦湛的時候,難免便會心有雜念。秦湛皺著眉讓他停下,耐著性子問了句:“怎麼了?”
越鳴硯動了動嘴角,什麼還沒來得及問,燕白已經道:“明珠問他你喜歡什麼,他答不上來丟面子嘛。”
秦湛聞言微微挑了眉毛,她對越鳴硯道:“我喜歡劍,也喜歡酒。”
越鳴硯得了答案,臉頰微紅,他忙道了謝,雖然這並不是他想問的,但也再不敢多思了,轉而更認真的修煉。
若是修仙是條十不存一的路,那秦湛走的路,便是這十不存一里的千不存一。
她修的這條路,甚至一般的劍修都不會選,進展雖快,卻太過兇險,一不留神,便是走火入魔屍骨不存。
秦湛的師父是個天才,他走的順當。秦湛也是個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