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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算聰明。彩收起扇子揮了揮:“記得把門兒帶上哈。”
待東方佑和蘇絲楹出去之後,青穗坐到東方佑方才做過的凳子上,盯著那杯已經沒有熱氣的茶杯,靜靜地出神。彩拿起她眼前的茶杯,仰頭一飲而盡,笑道:“別浪費夫人的好手藝嘛。”
青穗抬起頭,眸中有渴盼和希冀,也有懷疑和不安。
“夫人多慮了。”彩將扇子放到桌面,右手置於胸前,左手負於背後,裝作凌風而立的模樣,眨了眨眼,“有為夫坐鎮,哪裡還有做不成的事兒?”
青穗被他的樣子逗樂了,粲然一笑。
彩連忙矮下身子,湊在她面前,笑道:“夫人一笑,別說沉魚落雁,估計那魚和雁都不好意思再出來了吧。”
青穗對他的甜言蜜語總是無力招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偏過頭,索性不搭理他。
沒想到這次彩卻不依不饒,又挪到她面前,撒嬌道:“夫人再笑一個嘛。”
“好了,我們什麼時候回紅袖坊?”
“不,你不笑我就不走。”
青穗無語,這樣讓她怎麼笑得出來?她的眉頭微凝,冷著一張臉。
彩攤了攤手,垂頭喪氣道:“好吧。”
青穗有些於心不忍,但她著實不怎麼會笑,不管是作為東方容的她,還是作為青穗的她,哪一個是成日把笑掛在臉上的?看著彩“失魂落魄”地背過身子,她伸出手,但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突然,彩猛地轉過身來,那張絕色的臉上綻放笑顏,興高采烈地道:“既然夫人不笑,那為夫給夫人笑一個!”
“噗!”青穗瞬間像是被點中笑穴一般,“咯咯咯”地笑個不停。
彩得寸進尺,猝不及防地就在青穗光潔的額頭上留下一個吻,吻完之後連忙退了一丈:“夫人別惱,明日,明日就回無色坊,為夫保證把這件事做得漂漂亮亮!”
看著他裝出這副惶恐的模樣,青穗嘴角的笑意便再也褪不下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縹縹
雖說東方府不小,府內也是花鳥蟲魚一樣不少,但總比不過偌大的京都來得氣勢磅礴。
青穗走出東方府的大門,站在街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吐出。
“被憋壞了?”彩繞到她面前,一襲水綠色的長衫,扇著摺扇,翩翩濁世佳公子的情態一覽無餘。
青穗嘴角勾起,露出一個淺到不能再淺的笑:“很奇怪,以前也不覺埋頭練武有多苦,在外不到一年,卻是再也圈不進小籠子裡去了。”
“就算是金絲籠也關不住你這隻金鳳凰啊。”
“油嘴。”青穗佯罵他,但嘴角卻一直揚著明媚的弧度。
天還算早,彩悠哉地挑著買了好多東西,最後索性僱了一輛馬車,將所買的東西一股腦兒全都堆到了車上。青穗不常坐馬車,覺得渾身不自在,不停地撩起窗簾往外看。
“外頭有什麼好看的?”
青穗放下窗簾:“沒有。”
“那你為什麼老往外瞅?為夫長得還不夠好看?”
青穗對彩時不時地自戀一下已經有些習以為常了,她淡定地惡作劇道:“不夠。”
彩癟起嘴,黑曜石般的眸子透漏出可憐巴巴的意味:“夫人嫌棄我了~”
“那一對玉佩是給誰買的?”青穗對他的撒嬌完全招架不住,連忙轉移話題,指著車廂後一個精緻的紅色小禮盒問道。
“你一個,我一個。”彩往後挪了幾步,開啟禮盒,取出玉佩,直接給青穗掛上,然後把另一個交到她的手裡,“夫人替為夫配上唄。”
青穗看著他期待的眼神,繳械投降,認真地將玉佩綁在他的腰際。
做完這一切,彩的眼睛不停地在兩個玉佩之間看來看去,一個勁兒地吧唧嘴:“真好看,真匹配。”
“那個玉墜子呢?”青穗又指著另一個綠色的禮盒問道。
“給你買的。”
“金釵?”
“你的。”
“步搖?”
“你的。”
青穗睜大眼:“這一車東西都是給我買的?”
“那倒也不全是。”彩像模像樣地扒拉出兩把長劍,“喏,這個就是給縹縹和小霜買的。”
這種在街上買的“破銅爛鐵”她們還稀罕嗎?青穗好笑地看著彩:“不如在這堆首飾裡面挑幾件吧?”
“這可不行。”彩將首飾護住,義正言辭地宣告,“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