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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不合時宜的敲門聲。
彩不打算理,還是繼續他的索吻程序,但青穗好不容易遇到這個時機,連忙大聲道:“馬上來!”
“無趣!”彩癟著嘴,死死地箍住青穗,一張俊臉上都是不愉。
青穗好笑地白了他一眼,湊上前,蜻蜓點水一般用紅潤的雙唇碰上他的臉頰。就是這一點親密接觸,已經讓彩瞬間多雲轉晴,拿起桌上的面具,以比平日快了整整一倍的速度做好了易容。
將門開啟,東方佑攜著蘇絲楹,靜靜地站在門外。
蘇絲楹有些怕青穗,不動聲色地躲在東方佑身後,不敢正眼瞧她。
青穗將他們迎了進去,彩坐在羅漢床上,扇著摺扇,優哉遊哉地瞅著他倆。
“徐先生。”東方佑拱手為禮,“不知現在方便談話嗎?”
方不方便你都來了,我還能讓你走?彩腹誹了一陣,但看在青穗的面子上,還是收起摺扇,指著圓桌旁的兩個凳子,宛若主人一般道:“坐吧。”
東方佑先扶著蘇絲楹坐下,自己則坐得離彩近一點兒。
青穗上前,給他們二人都斟了杯茶,而後退到彩的身側,站著聽他們之間交談。
“絲楹,說吧。”東方佑給了蘇絲楹一個鼓勵的眼神,讓她別怕。蘇絲楹抿了抿嘴唇,聲音裡還是有些懼意:“我離開劍銘閣時,葉陵說,如果拿到鑰匙,就飛鴿傳書給他一張純白的絲巾,然後想辦法去京都南邊的文寧寺,到時候自然會將爹孃完好無損地送過來。”
“我去文寧寺查過,不管是主持還是沙彌都有沒有一絲可疑。”東方佑補充了一句。
“所以?”彩緩緩地開啟摺扇,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東方佑道:“我想請教先生,如果絲楹將鑰匙送到,您認為葉陵會去文寧寺嗎?”
“懸。”
“那……先生可有辦法讓葉陵也去?”
“哦?”彩起了興致,身體向前傾了傾,“你為什麼想讓他去?”
東方佑頓了半晌,眼角劃過青穗站的地方,眸中染上哀慼。他緩緩道:“既然先生和夫人都很欣賞家妹,不妨告知二位。阿容她……罷了,我也只是想抓住葉陵囚禁絲楹爹孃的證據,逼他向世人澄清阿容的清白。”
“你是指他汙衊東方容盜取江湖令一事?”
東方佑點頭,再次拱手道:“不知先生可有高招?”
彩緩緩地扇動著摺扇,心道,這的確是替穗兒洗刷冤屈的好法子。
他略一思忖,抬眸道:“想讓葉陵來,需要抓住他的軟肋。他偷樂正世家秘閣的鑰匙是為了掌握大胤十之七八的商家,是為財;而此番又對東方家秘閣的鑰匙勢在必得,是為權。掌握了大胤皇朝大部分武將的身世背景,他還能有什麼做不出來?”
東方佑其實已經料到樂正世家的事情和葉陵脫不了干係,此刻被彩點明,倒也沒有驚異,而是緊接著問:“那先生的意思是?”
彩微微一笑:“放出訊息,說有比他更強勁的對手來搶鑰匙,非他來不可,不就得了?”
“更強勁的對手……”東方佑沉吟了片刻,還是有些迷惑,“他已經是劍銘閣的閣主了,還有誰能……血鑾邪教,或者無色坊!”
彩對他將血鑾教放在無色坊之前的行為很是不滿,冷哼了一聲,沒有搭話。
東方佑不知道自己又在哪裡惹了這位盛名在外的先生,不過現在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他接著分析道:“但血鑾邪教遠在南疆,可能性太小。無色樓不知在何處,反倒顯得可信一些。”
彩依舊坐著,輕扇摺扇,不置一詞。
青穗看他又鬧起彆扭來了,無語地嘆了口氣,接過東方佑的話,道:“正是如此,不知少主可有把握掌握證據?”
“事在人為。”東方佑的眸中燃起火焰,他一想到阿容死的那樣慘,不論要抓住葉陵的證據有多難,他都會迎難而上。
“好,如何巧妙地放出訊息,並且讓夜陵信服,這件事由我們夫婦來做。”
“那就拜託先生和夫人了。”東方佑朝二人做了個長揖。
看來徐鶴先生應當不只是他表面上這麼簡單,在他書畫大家的背後,一定隱藏著更秘密的身份。東方佑心道,此人實在深不可測。
“對了,東方兄啊~”彩終於慢悠悠地開口了,“後天就讓蘇姑娘飛鴿傳書吧,而徐某明日會和夫人會出去一趟。”
東方佑瞭然,他抱拳保證道:“東方佑絕不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