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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旁邊還供奉了佛像。
“蒙古的冬天特別冷,這兒有句諺語,叫‘三九的嚴寒,凍裂三歲牛的犄角’,現在雖然是秋天,寒勁也還是不容小覷。”吳偉江一邊摘下手套,一邊示意危素等人圍著火盆子坐下,“幸好有蒙古包這種偉大發明,冬暖夏涼,所以這兒的冬天啊,能凍壞牛羊,但很少聽說凍壞人的。”
烏蘭夫的妻子端著馬奶酒走了過來,“咱們包裡都升了火,加上牧區裡有的是牛羊糞,只要火一生起來,立刻暖和了,哪裡會冷嘛?”
危素看了她一眼,是個很漂亮的女人,眼眸裡倒映著點點火光,臉上兩坨酡紅有點惹人注目,但顯得她有一種別樣的風情。
危素接過馬奶酒,道了聲謝,喝了一口,味道又衝又腥羶,臉一下子皺了起來,忍不住吐了吐舌頭。
她偷偷抬起眼看了看葉雉,還有謝憑、謝大莊,他們倒厲害,喝了之後全是一副不動聲色的模樣,不知道是真的喝得慣,還是成功壓制住了反胃的感覺。
烏蘭夫輕輕一笑,對自己的妻子喚道,“薩仁!小姑娘喝不慣口,你給她換成奶茶吧,一會兒可以把羊肉端上來了。”
危素點了點頭,“謝謝。”
都說蒙古人爽朗好客,看來是真的。
羊肉端上來的時候,滿滿當當地盛放在一個大盤子裡,嫩黃透亮,散發著誘人的香氣,危素看得食指大動,只是這些羊肉都是整坨整塊的,叫人無從下手。
接著,薩仁又端來了奶茶、炒米,還有牛肉乾、奶豆腐和蒙古餡餅。
晚餐已經是如此豐盛,烏蘭夫還有些不好意思,帶著點歉意說道,“太晚了,也沒能好好準備,等你們回來一定讓薩仁弄個烤全羊。”
吳偉江裝作生氣的樣子,“跟我這麼客氣做什麼!”
“誰跟你客氣,我是在對咱們的客人說話,你瞎摻和什麼。”烏蘭夫鬍子一抖一抖的,“這些菜是用來招待客人的,你出去,馬棚那兒有給你準備好的飼料!”
一聽這話,大家都不由得笑了出來。
葉雉一邊笑,一邊拿著旁邊的蒙古小刀,把一塊又大又厚的羊肉片好,整整齊齊地碼在碟子裡,然後擺在危素面前,“吃吧。”
危素臉上一熱,有些不好意思,低聲道了句謝。
薩仁見狀,立刻打趣道,“小夥子真會照顧人吶。”她半嗔半笑地掃了旁邊的烏蘭夫一眼,“不像我們家這口子,他要是能學學你就好了。”
“誰說的,我在床上不是把你照顧得很好嘛!”烏蘭夫伸出壯實的手臂摟住自己的老婆,湊過去用力地在她臉上蹭了蹭自己的鬍子。
危素差點沒一口奶茶噴出來。
大家這才認識了多久啊,還不到一小時吧,烏蘭夫就能如此自然在他們面前放葷話,只能說真不愧是豪放的馬背民族!
謝憑僵著臉,有點笑不出來,看著眼前這些人都把危素和葉雉當作是一對兒,他心裡悶悶的,相當不是滋味。
從前不是這樣的,危素和他在高中的時候,雖然誰都沒主動戳破那層窗戶紙,但經常打打鬧鬧、同進同出,早已經是其他同學眼中公認的一對。
現在這種落差,他接受不來。
然而,他再怎麼接受不來,又能怎麼辦呢?總不能拿著刀架在別人的脖子上,怒吼著告訴他們,危素本來是我的,她應該和我在一起的。
想到這兒,謝憑頓時胃口全無。
吃過了晚餐,危素心滿意足,正用紙巾擦拭著手上的油,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哄吵,伴隨著敲鑼打鼓的聲音,還夾雜了尖利的嗩吶聲,在這草原上的寂靜深夜裡,就像一道白亮的閃電驟然劃破黑夜,不可能不引起人的注意。
危素好奇地問,“這是怎麼了?”
烏蘭夫嘆了一口氣,“阿木爾家又在跳安代了!”
吳偉江在旁邊給她解釋道,“安代是內蒙東部的一種舞蹈,用來驅疫趕鬼的,就像我們平時說的跳大神。”
“阿木爾家的小兒子上個月發了一次燒,燒得很嚴重,本來治好了,哪成想最近開始做起了怪夢,還一直說胡話。”烏蘭夫望著帳外傳來聲音的方向。
他繼續道,“原本嘛這是個好事,你知道吧,做怪夢,在我們這裡,就是要通靈的前兆,將來是可以成為薩滿的。可他這樣子已經持續了十來天,請人來看也不管用……唉,就怕好事要變壞事了!”
說完,烏蘭夫站起身來,“我得去看看,你們請便吧。”
見狀,危素跟葉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