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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有人疑心是撞了邪祟,所以才請大師作法的。”
織蘿眼珠一轉; 瞬間有了計較,“那倒是巧了,我家恰好有個兄弟今年也要參加秋闈,昨日才送到書院去。既然是讀書人病了; 那……在下代替兄弟去參加法會也是可以的吧?”
小和尚不疑有他; 當即點頭道:“公子這邊請。”
這是織蘿第二次見到玄咫在重大場合登臺,一貫的雪白袈|裟換了正紅的,倒是映得眉心的一粒硃砂愈發鮮豔奪目。但他的神態卻永遠都是淡然而寧靜的; 做著救苦救難的事,然並未將眾生放在心上,彷彿此舉……不過是理所應當。
慢慢別開眼,目光落到一旁或坐或躺的幾個人身上,織蘿的眼神一下子就變得犀利起來。這些大約就是他們所說的患病的讀書人,雖然“病”的程度不一樣,但都無一例外的臉色與嘴唇發白,一點精神也沒有。
這症狀,與其說是病了,倒不如說是,損了元氣。
玄咫的修為,定也是會看出來的。只是前來求助之人如此之眾,也不知是因何所病,只怕他一人本事再大也是救不過來的。
即便再加上一個織蘿也是不能的。
趁著玄咫還在查探他們身上是否還有妖氣殘留,織蘿便湊上去找到一個看起來還算康健的,低聲問道:“兄臺,您這病……大概什麼時候開始的?”
織蘿的本相十分美豔,作了男裝看著也很是養眼,問起話來也叫人不是很想拒絕。那人看了她一眼,便道:“大概一月。”
“有什麼症兆呢?”
“起初只是精神差些,然後漸漸開始渾身發軟、四肢無力、嗜睡、多夢。聽人說,到最後……會一覺不起的!”那人的語氣有些驚恐。
果然是損了元氣的症兆。
織蘿暗自記下,面上卻不露聲色,“敢問兄臺從前在哪家書院讀書呢?”
“青鄉書院。”
不是桐山書院?織蘿有些驚訝,抬眸間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