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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為太子,繼位便是今上。”
織蘿點頭,“不錯,真是如此。”
連鏡已然有些微醺,說話都開始大著舌頭了,“這、這和臨陽公主有什麼關係?”
織蘿不理他,對興致勃勃的另外三隻鴛鴦道:“太皇太后雖說默許了惠王登基,對他廢太子為長信王並遠遠發配南疆之事也無力阻止,可到底是她的親孫兒,太皇太后怎能不心疼呢?但當時惠王繼位之後,因怕太皇太后壞了他的事,幾乎是將她老人家軟禁起來,什麼都做不了。無奈之下,太皇太后只好讓自己的一名心腹宮女胡氏跟著今上去了南疆,並一再囑咐她要好生照顧好今上。胡氏自然是答應了。當年胡氏自己也不過十六七歲,懵懵懂懂,自保無能,卻是拼了命地保護今上。而才登基的惠王並不會未卜先知,沒料到自己今後會一直無所出,只是把今上視作眼中釘肉中刺,恨不能讓他死在途中。莫說是派人一路保護,便是不曾自己遣出殺手去截殺便已是天大的恩賜了。故而一路上胡氏與今上相依為命,今上待胡氏自然會有些不同。”
“什、什麼意思?”最近跟著織蘿實在是見到了太多稀奇古怪的事情,聆悅不由得想得有點多,一下子便被自己的想法給嚇到了。
“就是你想的那個樣子。”織蘿一手託著下巴,向她莞爾一笑,“若是你從小到大身邊一直都只有一個男子,且這個男子對你十分溫柔、照顧得無微不至,甚至將你的性命看得比他自己還重要,你難道不會動心麼?”
連鏡忽然不高興地一拍桌子,“胡說!難道她被人關起來了?見不到別的人了?”
“自己酒量差還貪杯,真是丟死人了!”聆悅嫌棄地看了他一眼,旋即又向織蘿低聲道:“姑娘不必理他,喝醉了。”
喝醉的人絕不會承認,尤其是在聆悅面前,連鏡湊過來大聲地道:“我才沒醉!”
元闕乾脆走過來,將抓著酒杯不願放手的連鏡架了起來拉到一旁的躺椅上放好,才向織蘿淡淡一笑,溫聲道:“姑娘繼續講。”
“我講完了,現在是聆悅不能理解。”織蘿拿起一隻酒杯在手中晃著玩,顯然也有點不甚清醒了。
聆悅忙著看連鏡的狀況,還是灩灩搶過了話頭,“這不可能啊,那個胡氏十六七歲,皇帝四五歲,胡氏比皇帝大了十二三歲,放在急一點的人家裡頭,胡氏都可以做皇帝的娘了!”
“可胡氏又不是他親孃。”織蘿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你們知道從前的順聖皇后文氏麼?她的侄子可是和她的母親有些瓜葛呢。”
瀲瀲驚得眉毛都要飛出頭皮去,“誰的侄子?誰的母親?”
“文皇后的侄子,和文皇后的母親。”織蘿笑得天真無邪,“據說當時小夥子才加冠不久,老太太……大概八十。”
“那可是親祖孫!”灩灩掰著指頭算了半晌,驚呼道。
織蘿攤手錶示同意,身子卻軟了一下,險些摔下去。
元闕連忙上前去一把扶住,見織蘿沒有掙扎,便索性讓她靠在自己懷裡,低聲道:“不是在說胡氏與今上的事麼,怎麼扯到了順聖皇后身上?”
“哦,他們倆。”元闕說話的時候胸膛亦是跟著一起震盪的,織蘿迷迷糊糊地覺得有些酥癢,便撐著身子坐了起來,若無其事地道:“今上被重新立為太子之後,便向太皇太后請求,立胡氏為太子妃。太皇太后怎麼可能同意呢?別說胡氏從前只是一個梳頭的宮女,便是從歲數上來說……太皇太后也不能接受啊。今上回宮之時,胡氏都年近四十了,又因著從前跟著顛沛流離而壞了身子,太醫都說很難有孕,怎麼能立為太子妃?”
連鏡被挪到了一邊,卻還豎著一隻耳朵在聽,還不忘插話道:“所以胡氏被處死了?”
“閉嘴!”聆悅不耐煩地斥道。
“難道我說錯了?從前在我們宮裡,不都這麼處置的麼?”連鏡委屈地呢喃道。
“……”要是你醒著聽到這話,大概是腸子都要悔青的我跟你講!
織蘿一擺手,繼續道:“胡氏沒有計較名分的事,只求能一直跟在今上身邊伺候便足矣,太皇太后自然求之不得。後來今上登基,胡氏忽然有孕,產下一女,便是臨陽公主,你們說……今上如何不寵她。”
“今上既然如此寵愛公主,也如此喜愛胡氏,為何此前卻從不曾聽說過此人?”元闕問道。
織蘿有些不耐煩,“這我哪知道?只是聽說胡氏似乎是一夜之間便消失了,凡是跟她有關的記檔也全都收起來一把火燒了,誰都不許提這名字。之前今上迫於太皇太后與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