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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去了。
外頭那三隻鴛鴦笑成一團,絲毫不顧及元闕發青的臉色。笑夠之後,還是該做什麼便去忙什麼了。
元闕握著擀麵杖悲憤了半晌,只丟下一句“早知如此還不如好好讀書”,也悻悻地回去繼續燒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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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桐山書院的事一了,一轉眼便是秋闈,元闕即便是萬分不情願,到底還是被織蘿押著去了考場。
也不知是運氣太好,還是近段時間蘇文修教得上心,元闕竟然一氣考過了,雖然是貼著最後一名過去的。
這一下更不得了,織蘿還要逼著他考春闈,說是既然秋闈時能撞上這麼大的運氣,說不定春闈的時候他們滿門的師父師伯師叔師兄師弟保佑,護著他一路考中狀元呢。元闕叫苦不迭,日日都要毀上三次當初為什麼要說去科考的事。
但元闕那幾斤幾兩,縱使運氣再好,文墨到底差了,春闈是不出所料地名落孫山。
而蘇文修卻是高中了,是當今皇帝御筆欽點的探花。值得一提的是,今年的狀元,卻是死活要與蘇文修爭個高下的陳宇。如今終於壓過蘇文修一頭,想必這口氣也該是順了。
自從桐山書院散了,都說是玄咫的功勞,但蘇文修與郭昊還是私底下告訴了家裡人元闕施救之事,於是兩家人自心底便萬分感激元闕,總說是要請他過府好生吃頓飯,不過一直忙著科考之事,拖到放榜後才有空閒;又礙著元闕是織蘿手底下的人,便要將織蘿一道請了。
織蘿其實是不耐煩參與這些應酬的,奈何蘇家人實在太過熱情,都送了三五回請柬,她一介小小的經商女子,也不好太拂了御史中丞的面子,總算是鬆口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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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剛吃了午飯,織蘿便拉著聆悅一起關在屋裡梳妝打扮,還吩咐瀲瀲灩灩死守在元闕房門口,若是不收拾個人樣出來,就不許放他出門。
逼不得已,元闕終於換上一身當下時興的小翻領胡服,綁好革帶踩上皂靴,一向亂糟糟的頭髮終於梳順綰了個髻子用金冠束好,露出那張若是好好收拾收拾絕對能傾倒半城少女的俊臉,看得瀲瀲灩灩都不由得呆了半晌。
可惜織蘿還沒出來,等不來一句讚歎。
又坐了近一個時辰,織蘿的房門才“吱呀”一聲開啟,元闕迫不及待地扭頭去看,卻見一身鵝黃坦領襦裙的聆悅當先走了出來,不由得有些失望,當即垮了臉。
瀲瀲灩灩卻是雙眼一亮,“哇,小姐好好看吶!元闕你這是什麼表情啊?難道不好看嗎?”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元闕一點都不想給自己找事,連忙擺手,“我只是在看織蘿姑娘……她還沒打扮好麼?”
聽著自己的兩個蠢丫頭誇獎,聆悅怎麼也是十分欣喜,捧著臉就要找鏡子去好生看一看,但聽元闕這麼一說,又當即沉了臉色,都顧不上仔細打量元闕,冷哼道:“後頭呢,馬上出來。”
她這麼一說,元闕又來了精神,專心致志地盯著大門看。聆悅簡直懷疑,若不是因著
“這麼迫不及待了?”織蘿戲謔的聲音從門後傳出,而後才見一人從門後婷婷嫋嫋地走出來。
一襲緋紅的薄羅齊胸襦裙彷彿桃花幻夢,襯著半含半露的一痕雪脯,更顯得膚若凝脂。一向隨意披散的長髮鬆鬆散散地綰著墮馬髻,面上用淡紅的胭脂暈成桃花妝,更顯得整個人慵懶而嫵媚。
“姑、姑娘……這都……讓我不敢認了!”元闕結結巴巴地說著。
“你這樣一去,才是叫蘇文修他們真的不敢認了吧?”織蘿淺笑著說了一句,旋即又抬手撥了撥垂到頰邊的珠穗,“這流蘇也太重了,墜得腦袋疼。連鏡就不能買點又好看又輕便的東西來賣?”
“姑娘,你一下午都換了七八根了,再沒有比這根還輕便的了。你這墮馬髻原本就是歪著的,自然墜得脖子疼,與步搖沒關係的啊。”聆悅扶額,有些無語。
織蘿掃了她一眼,沒再說步搖的事,只是正了正髻邊的絹紗白牡丹,嘆道:“到底是不如紅線那麼輕便靈巧。要不……我還是去換過來吧。”
聆悅連忙眼疾手快地一攔,“可千萬別!姑娘自己說的,御史中丞府上,來往的都是顯貴,不該太隨意了,就這樣挺好的。何況……時間也不早了,再耽擱下去咱們就該去得遲了。”
“就是,姑娘好不容易仔細打扮一回,端的是國色天香,別就這麼換了啊。”元闕也雙眼發光地道。
妙目一轉,目光在元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