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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做,便花錢來買一個送給心上人,另一種……則是要成親的。”
玄咫不由瞪大了眼睛,小心翼翼地問:“那……姑娘怎麼知道這結到底是被什麼人買去了?”
“若是富貴人家的女兒買去,定然是會挑材質上乘的買。這玉牌玉質不佳,線繩也不大好,已然不像是有錢人家願意買的東西了。何況這同心結是掛在了一塊雙喜牌上,雙喜什麼意思……還有人會不知道嗎?”織蘿眯了眯眼,神色狡黠。
通鉞的臉色有些難看,語氣也放軟了,“可這也與你毫無關係,為何一定要打聽得一清二楚?”
織蘿大笑,“回回都要被司法天神追著行雷刑,這次好不容易抓到個把柄,不好好威脅一番怎麼好呢?說不得……還能免去幾回。”
“你休想!天帝天后親口定下的天雷之刑豈是兒戲?”通鉞疾言厲色地道。
“果然是司法天神,剛正不阿呀。”織蘿莞爾,“卻不知道您殺妻之事……天帝天后知道麼?”
“你……”通鉞瞳孔一縮,旋即又轉向元闕,神色十分痛心。許久後,他才將頭一擰,“此事不勞你費心。既然敢做,本座就敢當,此事早就瞭解,本座該領的罰也早就領過了。”
元闕身子微微前傾,低聲笑道:“不是吧?您數十年前就算是領了罰,也只是了了當時的業障,是殺妻的。那您……又悄悄地將她的魂魄送入輪迴,還投去了一戶好人家,這事天帝天后知道麼?”
織蘿心念一轉,連忙介面道:“還把這玉牌又給她了?”
玄咫忍不住變了臉色,“你們……在說什麼?”
通鉞霍然站起身來,厲聲喝道:“你們如何知道的?”
“所以這個意思是,我們猜對了。”織蘿輕鬆一笑,抬手示意通鉞坐好,“其實也真是巧合,前些日子這傢伙出去,在一個女子那裡也見到了這麼個東西而已。”
其實也不是見到了一塊玉牌,只是見到了同樣的結子罷了。
通鉞疾步走到元闕面前,直視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問道:“她在哪裡?”
“我能在何處見到麼?自然是在皇都了。”元闕倒是有些驚疑。
玄咫亦問道:“既然是司法天神親自將那女子送入輪迴,難道您自己不知道將她送到何處了?”
這次接話的是織蘿。
“閻羅雖說也受神界轄制,但並不受司法天神的管束。他能悄悄將那女子的魂魄送到閻羅殿去並求著閻羅讓她投生為人,已然是冒了天大的險,欠了天大的情了,怎麼還敢問閻羅究竟把她放到何處去了呢?”
通鉞沒有說話,只是預設了。
於是織蘿得寸進尺,又道:“司法天神啊,您看我們都知道這麼多了,再講兩句甚至把整件事情講出來也是順理成章的對不對?”
“休想!”彷彿是畢生之恥,多提一個字也是不願的。
織蘿也不生氣,只是笑道:“您不說也可以,那小女子……就開始慢慢猜了。在人界,修天道的門派裡都傳開了,說是被您狠心殺了的那女子是隻妖狐,而且是一隻法力高強的狐妖。那我猜……莫不是您原本覬覦她的法力,所以才想方設法接近她,然後趁她不備……”
“胡言亂語!”通鉞怒而拍桌。他手上的力道顯然是壓制了幾分,若不然,這桌案早該被他一掌拍裂了。
連元闕都有些看不過去了,“話不能這麼說啊姑娘,若是司法天神是這樣一副德行,也做不到這個位置了。”
“那好吧,將他講得好一些……”織蘿一手點著下巴,裝作認真思考的模樣,又道:“司法天神又被稱作是神界第一戰神,自然是總要與各類妖魔鬼怪鬥法的,那也難免要受傷。難不成是因為司法天神有一次受傷之後被一女子所救,日久生情,就要談婚論嫁,卻在這時發現原來那女子是一隻狐妖,於是惱羞成怒,乾脆殺了那女子?”
“放肆!天規裡何曾有過只要是妖便該殺的規矩?”通鉞咬牙切齒地道。
玄咫則雙手合十,微微闔眼,“阿彌陀佛,姑娘,搬弄口舌生是非,將來……是要下拔舌地獄的。”
織蘿難得沒有理會玄咫,只是向通鉞認真地道:“您不願意說,其實誰也勉強不了。不過您也不算做得天衣無縫,漏了痕跡,凡間許多人都有所耳聞。凡人愛搬弄口舌的太多,若是將真相大白於天下便罷了,可一味刻意隱瞞,只會讓人生出無限猜測與遐想,屆時便會生出許多難以預料的傳言。最後這話會傳成什麼樣子,小女子就真的不知道了。”
通